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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的让我把采蘑菇的厨子炖了吗?”渊缩了缩脖子,声音委屈起来,“你以前说‘炖了’,不都是真炖吗?上次那个偷看你账本的魔侍,你不就说‘炖了给渊补补’,我后来真炖了,你还夸我懂事呢!”

“那能一样吗?!”韩林气得额角青筋跳,“上次那是叛徒!这厨子招你惹你了?本座随口一说你也当真?”

旁边的凌言早已霍然起身,离那碗汤足有三丈远,他看着那碗飘着碎块的汤,胃里刚压下去的翻涌又冒了上来,连呼吸都带着股寒意。

韩林瞥见他煞白的脸,心头火气更盛,指着那碗汤冲侍女吼:“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端走!给本座端走!你自己吃去!”

又转头冲渊怒目,“重新做!白粥!小菜!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别放!再瞎搞,本座把你炖了!”

渊被他吼得不敢作声,耷拉着脑袋应“是”。

凌言却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发紧:“我……我突然不饿了。不吃了,你们吃吧。”话音未落,转身就往殿外跑,玄色衣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急促的风。

“你跑什么?”韩林长腿一迈追上去,在殿门口攥住他的手腕。

凌言猛地甩开,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我怕再待下去,你俩把我也炖了。”

韩林一噎,看着他眼底的惊惧,心头那点怒火忽然就泄了,只剩下无奈。他回头瞪向还在原地发呆的渊,咬牙切齿:“啧,你干的好事。”

渊一脸无辜地指了指自己:“怪我喽?是你让的啊……”

“你还说!”韩林抬脚就往他小腿踹了下,“本座真想踹死你!”

渊“嗷”一声跳开,委屈巴巴地往膳房跑,嘴里还嘟囔:“明明是你说的嘛……玄界修士就是麻烦,炖个厨子怎么了……”

殿门口,韩林望着凌言紧绷的背影,伸手想拉,又怕吓着他,最终只是放轻了声音:“别怕。有本座在,没人敢炖你。”

凌言没回头,脚步却慢了些,声音闷闷地飘过来:“你们魔域的规矩,我不懂。也不想懂。”

韩林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玄色衣袍被风卷得猎猎作响。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攥过凌言手腕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人微凉的温度。

这魔域的规矩,确实吓着他了。

韩林低骂了声“蠢货渊”,转身往膳房走——看来,这人界的吃食,还得他亲自盯着才行。

凌言反手攥住门环,“砰”的一声撞上殿门,门闩落下时发出沉闷的重响,像一道屏障,暂时将殿外的喧嚣与那碗骇人的汤隔在另一边。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气,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方才那碗飘着碎块的汤还在眼前晃,胃里的翻腾渐渐平息。

缓了半晌,他才抬眼打量这间客房。

脚下的地面并非寻常魔域的黑曜石,而是一种泛着珍珠光泽的白色玉石,光可鉴人,连他玄色衣袍的褶皱都映得清清楚楚。

墙壁上没有狰狞的兽骨装饰,而是嵌着整片整片的琉璃,琉璃里封存着流动的星云,幽蓝与暗紫交织,像将沉渊城的夜空裁了一块嵌在墙上,随呼吸轻轻起伏。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极大的拔步床,床架由千年阴沉木打造,缠枝纹的雕刻里嵌着细碎的幽冥金,在墙角魔晶灯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

床顶悬着鲛绡帐,银线绣的流云纹垂落,风过时轻轻晃动,竟带起一阵极淡的桂花香——不是魔域的异香,倒像是金秋的味道。

床前铺着张雪白的狐裘,狐尾蓬松,毛尖泛着淡淡的银光,却被随意铺在脚踏上。

左侧立着一架螺钿屏风,上面镶着贝壳磨成的花鸟,虽不及玄界的雅致,却也工巧,挡住了内室的景象。

屏风旁摆着个青铜熏炉,正袅袅地飘着烟,那香气清冽,混着点草木的微苦,竟能安抚心神,想来是特意选过的,避开了魔域惯有的腥甜。

右侧的案几是整块墨玉雕琢而成,案上摆着个白瓷瓶,瓶里插着几支干枯的梅枝——凌言认得,那是听雪崖的寒梅,不知他们从何处寻来,竟能在魔域保存得如此完好。

他缓步走到案前,指尖轻轻碰了碰梅枝的断口,干燥却带着熟悉的凉意。这客房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魔域该有的样子,没有随处可见的魔骨,没有渗着血的装饰,连空气里都没有那股挥之不去的戾气。

显然是被精心收拾过的。

凌言忽然想起渊那张总是带着点傻气的脸,想起他被韩林踹时委屈的模样,心头莫名动了动。或许那魔尊看着大大咧咧,却也细心。

他走到床边坐下,鲛绡帐拂过手背,轻得像云。床褥里塞着柔软的羽绒,窗外的魔晶灯透过琉璃墙照进来,在被褥上投下细碎的星子。

凌言蜷起手指,殿外隐约传来韩林压低的斥骂声。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这魔域明明处处透着诡异与危险,却偏生有人为他辟出这样一处干净温暖的角落。

凌言往后倒在床榻上,望着帐顶的流云纹,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

夜色漫过琉璃墙,将星子般的光洒在榻上。凌言不知何时已睡熟,眉头却仍微蹙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幼兽,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韩林推开虚掩的房门时,脚步放得极轻。他立在门口看了片刻,视线落在那团紧绷的身影上,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啧声:“睡个觉都这么没安全感。”

渊跟在他身后,探着脑袋往榻上瞥了眼,挠挠头:“哥,他睡了你还看着做什么?膳房新温了幽冥酿,喝酒去啊。”

韩林没回头,目光仍胶着在凌言脸上:“不喝了。”

“啊?”渊愣了下,“这可不像你啊。以前你不醉不归的,怎么今儿转性了?”

“啧,滚蛋!”韩林头也不回地斥了句,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却没多少戾气。

渊撇撇嘴,知道他这是护着人呢,识趣地往后退了退,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只留一道细缝。关门时还问了句:“那你晚上睡我那?我那铺了新的兽皮……”

“不去了。”韩林的声音透过门缝飘出去,“睡这。”

渊在门外翻了个白眼,嘀咕着“你确定他醒了不会一脚把你踹出殿外去”,脚步声渐渐远了。

殿内复归寂静,只剩熏炉里草木香缓缓流淌。韩林走到榻边,轻轻坐下,榻沿陷下一小块。

他垂眸看着凌言,这人睡着时倒比醒着温顺,褪去了剑尊的凌厉,侧脸在琉璃光里显得柔和,连睫毛都像沾了层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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