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微笑着说道：“写份同意书，签上你们的名字，三位管事的都要签字。”
瞬间，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负面情绪值飙升。
最后，在众人注视下，三位管事不得不按李卫国的要求写下同意书，签下名字并按下手印。
至于聋老太，虽无需签名，但必须表明态度，装聋作哑也不行。
聋老太强忍怒火，嘟囔一句“我同意”，便拄着拐杖离开了。
实在太憋屈了，继续待下去怕是撑不住。
李卫国接过同意书，挥挥手示意换肉的人随他进屋。
一人接一人地进去，没人知道彼此用什么交换的肉。
这正合众人之意，钱财不外露，谁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家的秘密。
李卫国坐下后，旁边大盆里装着分好的野猪肉，进去一人关门，出来一人再进下一个。
实际上，95号院的住户在四九城的居民中还算富裕。
二十几户人家，有八户在轧钢厂工作。
还有几家也在大型国企工作。
能在这样的全民企业上班，收入已超过大多数四九城居民。
因此，多数人缺的是票，而非金钱。
只要李卫国的条件不算过分，愿意交换的人不少。
李卫国的要求简单明了：可以是票，也可以是钱，甚至可以直接用粮食。
他并未漫天要价，完全依照市场价进行交易。
一斤处理好的野猪肉，换三斤白面，其他票据按此比例结算。
当时白面在鸽子市约四毛一斤，这意味着无票情况下，一斤野猪肉价值一块二。
但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去鸽子市，即便监管宽松，仍有隐患。
李卫国在家按市价换肉，自然无人傻到拒绝。
无需奔波，无须冒险即可换到肉，傻子才不换！
当然，也有例外。
轮到贾家时，麻烦便开始了。
贾张氏畏惧李卫国，想让秦淮茹前去。
秦淮茹身无分文，推给贾东旭。
贾东旭想让母亲出面，认为媳妇行动不安全。
三人互相推诿，惹得旁人连连摇头。
浪费时间且不让他人排队。
李卫国在屋内久等不见人来，索性大声宣布：
“雨水，告诉他们，既然没人交换，今日就此作罢。”
“好嘞！”
大家散了吧，卫国哥要休息了！”
“什么？不再换了？”
一听李卫国要收摊，众人立刻不满。
但大家并未责怪李卫国，而是将怒火全指向贾家。
“贾张氏，你们太过分了，不想换就走，再挡路，撕了你这老东西！”
“贾张氏，你若今日让人换不到肉，信不信剥了你的皮！”
“贾张氏，快滚开！”
……
意识到众怒难犯，贾张氏不敢再闹，抬手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你这扫帚星，还不快去给老娘……给棒梗换肉！”
贾东旭见母亲发飙，哪顾得上媳妇，只无奈地朝秦淮茹眨眨眼，退到一旁。
秦淮茹莫名挨打，气得眼眶泛红。
本想帮李卫国忙，顺便蹭顿肉吃，结果不但没吃到，还得拿东西换，越想越不甘心。
这一气之下，她顿时觉得胸口憋闷。
还没缓过来，后背又被贾张氏扇了一巴掌：
“愣着干嘛，赶紧去！”
贾张氏既想吃肉，又怕被李卫国发现，只能不断催促儿媳。
秦淮茹愤怒至极，你们只知道叫我换肉，可我的钱呢？
我的票呢？
秦淮茹空着手走进正房，这还是她第一次登门拜访李卫国家，心中难免忐忑。
自打李卫国与傻柱换房后，这里焕然一新，整洁得让人难以置信。
“秦姐，快进来，别站着了，想换肉就说吧。”李卫国催促道。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想要讨价还价，但终究没有开口。
“卫国兄弟，这肉怎么换？”秦淮茹问道。
李卫国皱眉：“秦姐，说话注意点，喊我兄弟没错，但说你是猪就不对了。”
秦淮茹沉默片刻，“卫国兄弟，秦姐绝非此意，你别介意。”
李卫国翻了个白眼，“秦姐，咱们有话改日再说，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
“行行行，那我就问问，野猪肉怎么换？”
“一斤肉换三斤白面或同等价值的票据。”
秦淮茹吐吐舌头，“这么贵啊，能便宜点吗？”
李卫国点头，“好，下次来吧，我会再进山猎些野猪，或许能便宜些。”
还没等秦淮茹回应，李卫国便示意她离开。
秦淮茹笑着：“卫国兄弟，别急嘛，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只是想商量一下。”
李卫国无奈，“秦姐，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秦淮茹突然脸色苍白，身体摇晃，似乎要晕倒。
李卫国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一把扶住她，“秦姐，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勉强站稳，“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
李卫国仔细一看，发现秦淮茹确实不适，“秦姐，你发烧了！”
李卫国仔细打量秦淮茹后，试探性地在她身上某处轻触了几下。
“秦姐，你乳房有些堵塞，可能有炎症，建议尽快处理，以免加重。”
秦淮茹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对方动作如此直接。
她本想发作，但转念一想，李卫国毕竟是医生，这可能是专业操作，便强压怒火。
“李医生，这情况严重吗？需要怎么治疗？”
李卫国认真检查后说：“问题不算太糟，只要及时疏通，或许无需用药即可好转。”
“那该如何疏通呢？”
李卫国无奈道：“去医院找专业的医生吧。”
秦淮茹皱眉：“可你不是医生吗？为何不直接帮我？”
李卫国摇摇头：“我是医生没错，但医疗费用你负担得起吗？”
秦淮茹沉默了。
她心里虽不满，但也明白对方说得有理。
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秦淮茹深知积奶的危害，本想借此机会让李卫国帮忙，却不料对方态度坚决。
眼见无望，她泪眼婆娑地恳求：“李医生，我真的经济困难，能否通融一下？我实在走不开，请您行个方便。”
说着，泪水已止不住地滑落，衣襟渐渐湿透。
李卫国眼皮跳个不停，难怪有人说女人似水，这秦淮茹可真是水润至极，稍微动弹便湿成这样，若……
“罢了罢了，看在邻里情分上，今日我就认个亏，帮你通乳。
对了，你打算换多少肉？”
秦淮茹沉默以对。
这是啥意思？我若不换肉，你就不给我治了？
难道摸了半天，就只能换两斤肉？不对，应该是二十斤才合理！
“李大夫，我真的没钱换肉，你看……”
不知为何，秦淮茹越说越严肃，全然没了平日的风情。
厉害啊。
李卫国忍不住感慨，这小娘们的城府太深！
李卫国最厌烦别人占他便宜。
既然秦淮茹摆出正经态度，那他也跟着正经，看谁怕谁！
“秦淮茹同志，按我们行里的规矩，上门求医可不能白占便宜，你得用什么来付诊金？”
秦淮茹心中怒气值飙升。
说什么白嫖黑嫖的，烦死了！
若非身体不适，她真想和李卫国理论一番。
之前还说帮忙，人家正经一点你就谈规矩，你还算男人吗？
瞧瞧傻柱子，多有担当！
再看你，连国家干部的脸面都不要了！
可惜，即便心里不满，秦淮茹对李卫国也无可奈何。
别说拿钱治积奶，就是野猪肉，她也拿不出东西交换。
“李大夫，要不我赊你两斤肉，你帮我通乳，行不？”
李卫国简直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逻辑？肉赊给你，还免费给你治，我怎么这么贱？
“行了行了，赶紧找个地方看病吧，积奶严重的话，不仅孩子受影响，还会引发其他问题！”
秦淮茹是真的着急了。
有多严重，她心里清楚得很。
百姓虽朴实，但对付积奶自有办法，她早已用热毛巾试过，若有效，哪会在这儿和李卫国闲聊。
本以为李卫国只是装腔作势，有便宜可占必会动手，没想到他真能忍住，看来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无论如何，有一句话说得没错，贾家母子绝不会轻易出钱给她治病。
没人怜惜自己，她只好自怜自艾，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生气回娘家吧？
“李大夫，卫国兄弟，我真是求你了，帮忙疏通一下吧，我真的很难受啊……”
什么叫占便宜？上周日被贾家母子冤枉挖墙，奶就堵了。
这一堵，秦淮茹想明白了，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一旦自己倒下，很可能被娘俩抛弃！
李卫国皱眉沉思。
秦淮茹是他重要的情绪来源，要是她出了事，损失太大。
虽然四合院的邻居也能提供情绪值，但剧情角色提供得更多、更频繁。
特别是贾张氏、秦淮茹、傻柱这些戏份多的角色，是主要情绪值来源。
不然李卫国怎会闲得无聊天天跟这些人较劲？
“这样吧，破坏规矩不行，若你肯打欠条，看在邻居情分上，我可以帮你一次。”
欠条不是摆设，李大夫可是要收钱的。
“啊？”
秦淮茹没想到，说得这么恳切，李卫国居然还想要欠条，这是男人吗？
“欠……欠多少？”
秦淮茹紧张极了，李卫国出手一向阔绰，几百块是常态，欠这么多，这辈子还不清啊！
李卫国用手指轻敲桌面：“放心，不多，一百块。”
秦淮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本是左乳不适，现在右乳也隐隐作痛。
这孩子真黑，疏通一次奶，竟敢要一百块，当我是冤大头？
“卫国兄弟，别开玩笑行吗？我真的难受，给你写两块钱的欠条，帮帮我吧？”
秦淮茹以为疏通一下花个块儿八毛就不少了。
谁料李卫国如此狠心，这不是治病，是吞金啊！
李卫国并非戏弄秦淮茹，以他目前的医术，一次收费百元，和免费差不多。
但也不是人人像娄半城那样，治一次病就需贵重报酬，几百块其实不算多。
同样是疏通，普通医生能和李卫国这样的妇科圣手相比吗？
一般医生需半小时，李卫国可能三十秒就搞定！
“秦淮茹，你还是去医院吧。
我说句实在话，一百块对你来说绝对不吃亏。
以我的医术，别说一百块，就算是上千块，你也赚到了，懂吗？”
并不是李卫国在意那一百块，而是不想让某些人养成依赖的习惯。
就像有些人习惯了拿别人的东西，到最后根本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李卫国曾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和母亲闹矛盾的女孩，因陌生人的免费一碗面感动不已，却从未感激每天为自己做饭的母亲，这就是习惯的可怕。
这几天，院里的妇女们聊天时，总少不了提起李卫国。
不知是何来源，大家纷纷传说他是厂里的神医，什么疑难杂症到他这儿都能解决，甚至能让人起死回生。
上回保卫处的刘队长受伤，就是找李卫国治好的。
据说治好后，刘队长立刻就在理疗室和几个女人玩起了别的花样。
起初，秦淮茹对此半信半疑。
谁会在理疗室做那种事？多丢人啊！
但如今见李卫国这般笃定，她的心里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