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音在黄浦江的汽笛声中炸响时,我正蹲在石库门弄堂里,用“破题喇叭”把荣氏面粉的广告写成吴语顺口溜。
机械音突然切换成周璇的唱腔: 【紧急任务:粉碎“商业标准化运动”!目标:让荣氏面粉厂恢复“快乐流水线”,失败则赠送旧上海纺织厂体验卡(包被童工监工骂到哭)】
苏璃的全息地图投在斑驳的砖墙上,整个上海租界被银色的“标准化结界”笼罩,荣氏工厂的烟囱冒出的不是烟,而是整齐划一的几何图形:“流水线机器人正在删除所有‘非标准动作’,工人连擦汗都要按规定姿势,广告文案只剩‘荣氏面粉,洁白如雪’重复播放。”
胖子突然指着弄堂深处,几个穿工装的工人正机械地走着正步,嘴里念着:“面粉过筛,二十八次;打包称重,精确到克——”
话没说完就被机器人用警棍敲头:“表情不标准,扣工分!”
我们在霞飞路的裁缝铺里见到了荣宗敬,他正对着“标准化面粉袋”叹气,西装革履却难掩疲惫:“陈先生,他们说我的‘兵船牌’商标不够简洁,要改成纯数字编号——233号面粉,这算什么招牌?”
我立刻掏出“时空裁缝针”,把旗袍改成开叉喇叭裤款式,领口绣着面粉袋图案,腰间别着发光的“快乐生产”腰牌:“宗敬兄,流水线不是枷锁,是秧歌的舞台!”
胖子启动留声机,播放改编版《夜上海》:“面粉飞,秧歌起,流水线旁扭个迪~过筛要快乐,打包要美丽,兵船牌面粉,吃了有力气!”
刘大爷带着广场舞天团冲进车间,大妈们穿着改良工装旗袍,裤脚绣着面粉袋花纹,手里的面筛变成了发光手鼓。
当第一个工人接过“秧歌面筛”,筛面粉时不自觉地扭起了胯,机器人群的警报灯突然开始乱闪——它们无法解析这种“非标准动作”。
机器人警报灯的红光在车间里疯狂扫动,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机械孔雀。
刘大爷的广场舞天团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面筛手鼓敲出乱七八糟的节奏:“哎哟喂,铁疙瘩还会害臊呢!”
胖子趁机把留声机音量调大,《夜上海》的旋律裹着面粉粉尘在空气中蹦跶。
我摸着发烫的时空裁缝针,突然看见缝纫机上的面粉袋自动叠出爵士帽的形状——这是时空管理局能量波动的信号。
当苏璃举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时,我们正围着冒烟的机器人研究怎么给它们加装“秧歌模式”。
“检测到异常时空场!”她的眼镜片上闪烁着绿色数据流,“坐标锁定在...就在咱们头顶的天花板!”
话音未落,天花板中央突然浮现出老式胶片电影般的雪花屏,西装革履的标准化司令踩着无形的台阶缓缓降下,脚边还漂浮着半透明的代码蝴蝶,正好落在我刚画好的海派秧歌教学图草稿上。
时空管理局的标准化司令现身时,我们正在给面粉袋印“海派秧歌教学图”。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圆框眼镜,说话像打字机:“无序的人类,你们的沙雕行为违反商业进化定律——”
我突然开启“商业鬼才眼镜”,镜片显示:【弱点:曾是百乐门的爵士鼓手,偷偷在办公室跳踢踏舞】。
立刻让苏璃播放《玫瑰玫瑰我爱你》的爵士版,刘大爷踩着踢踏舞步靠近,用面筛敲出节奏:“司令先生,还记得您在百乐门的花名‘扭胯爵士’吗?我们有您当年的舞照哦~”
司令的镜片闪过雪花,机械臂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响指。
苏璃趁机黑进系统,发现所谓的“标准化算法”底层代码,居然是被删除的爵士舞谱。
当我们把《夜上海》的秧歌节奏注入流水线,传送带开始配合节拍上下起伏,面粉袋自动摆出跳舞姿势。
正当面粉厂的传送带随着《夜上海》的节奏欢快舞动,一袋袋印着俏皮舞姿的面粉即将运往各地时,腰间的传呼机突然发出蜂鸣,绿色指示灯在厂房的暖光里急促闪烁。
苏璃指尖在空气中划过,半透明的全息地图骤然展开,法租界码头的坐标正像老式警灯般红蓝交替——那里的港口起重机图标此刻正凝固成僵硬的直线,显然是标准化系统的机械臂集群在搞鬼。
刘大爷用面筛敲了敲传送带边缘,面粉扬起的粉尘在全息地图上勾勒出十六铺码头的轮廓:“瞧瞧这些铁疙瘩,连扛麻袋都要数着节拍器,当年我们在十六铺扛货时,号子声就是最好的节拍器。”
他抖了抖袖口的面粉,踢踏舞鞋尖在地面敲出《码头号子》的前奏,那些还沾着面粉的“商业鬼才眼镜”突然集体亮起,镜片上跳动着青帮弟子与机器人对峙的实时画面。
我抓起桌上刚调试完的“码头秧歌套装”,发光腰带在腰间自动扣合,绣着面粉袋图案的工装裤口袋里,码放着能把麻袋变成音箱的改装芯片。
苏璃顺手将最后一版秧歌化的人体工学算法塞进机械臂模样的U盘,胖子已经扛着印着“\"公馆面粉,一扛就稳”的麻袋站在门口,麻袋底部的隐形扬声器正传出若有若无的鼓点。
“走!让那些铁罐头听听,咱老上海的码头,从来都是用步子踩出来的 rhythm(节奏)。”
我对着墙上还在播放爵士舞谱的投影挥了挥手,全息地图骤然收缩成一枚纽扣大小的光粒,嵌入“商业鬼才眼镜”的镜框。
司令的机械臂还在不受控地打响指,镜片上的雪花点像老式电视机信号不良,他徒劳地扯了扯西装领口,金属领结发出咔嗒咔嗒的抗议声:“你、你们这是非法篡改商业系统——”
我往口袋里塞了把印着踢踏舞小人的面粉袋贴纸,指尖划过眼镜片调出那段被他删除的爵士舞谱投影:“司令先生,您看这谱子上的批注 ——踢踏节奏需配合面粉袋抛接练习,是您当年在百乐门后台写的吧?要不要我把这段代码同步到您的机械核心?”
全息投影里的爵士舞谱突然自动播放,十六岁的 “扭胯爵士” 正踩着面粉袋跳踢踏,后颈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金粉。
司令的镜片彻底黑屏,机械臂僵成投降姿势,声音从扬声器里漏出来带着电流杂音:“你们... 你们这是商业欺诈...”
刘大爷用面筛敲着《夜上海》的节奏走过,筛网里漏下的面粉在司令锃亮的皮鞋上堆出个小舞池:“司令同志,下次来记得换软底鞋,咱面粉厂地板可比百乐门的弹簧板硬实。”
他眨眨眼从裤兜掏出张泛黄的舞照,正是年轻的司令搂着舞伴在镁光灯下扭胯的瞬间。
我把舞照复印件塞进司令的公文包,顺带夹了张印着“海派秧歌教学体验券”的面粉袋标签:“要是标准化总部待腻了,欢迎来咱面粉厂编舞。您看这传送带的踢踏节奏,可比算法公式有意思多了。”
司令的机械腿突然不受控地踏了个滑步,他慌忙扶住传送带才没摔倒,西装后襟沾了大片面粉手印。
苏璃的声音从传呼机里传来:“码头坐标锁定,机器人集群已经开始播放葬礼进行曲了。”
我冲司令晃了晃眼镜,镜片上正循环播放他在办公室跳踢踏舞的监控录像:“回见了,扭胯爵士先生。记得把您的标准化算法更新成爵士版,下次见面可别让我们再用秧歌教您跳舞了。”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回头看见司令正对着传送带练习踢踏,机械脚在面粉上踩出歪歪扭扭的节奏。
他突然僵住,用打字机般的声音喊:“你们... 你们最好祈祷商业进化委员会没看到这段录像...”
刘大爷的笑声混着《码头号子》的前奏响起,我们踩着传送带的节拍向门口跑去,身后的司令还在跟自己的机械臂较劲,镜片上时明时暗地闪过爵士舞谱的光影。
当我们推开厂房大门时,暮色中的黄浦江正泛着细碎的金光,而十六铺码头方向,隐隐传来金属碰撞般的机械噪音,正等着被海派秧歌的节拍敲成粉末。
我们带着“码头秧歌套装”赶到十六铺,看见青帮弟子们正和机器人对峙,每人手里的麻袋上印着“公馆面粉,一扛就稳”。
“杜先生!”我递上绣着青帮图腾的发光腰带,“扛麻袋何须正步?跟着节奏扭,省力又快活!”
胖子把麻袋改造成可穿戴式音箱,扛起时自动播放《码头号子秧歌版》,刘大爷亲自示范“三步一扭扛麻袋法”,麻袋里的面粉居然跟着节奏堆出了“杜氏”字样。
杜月笙叼着雪茄笑出声:“娘希匹,这比青帮开香堂还热闹!”
他大手一挥,青帮弟子全体换上秧歌工装,码头瞬间变成露天舞池,机器人在震天的号子声中集体宕机,最后播放的居然是“扛麻袋扭胯,符合人体工学”。
当最后一台机器人在《码头号子秧歌版》的旋律中喷出带着面粉香的数据流时,江面上的雾气突然泛起彩虹般的涟漪——标准化结界的裂痕正从十六铺码头向整个上海蔓延。
胖子的留声机突然发出蜂鸣,铜制唱针在唱片上划出金箔般的光屑,那些被秧歌节奏感染的面粉粉尘腾空而起,在暮色中拼出巨大的扭胯剪影,像给整座城市打了个欢快的响指。
标准化结界崩溃的瞬间,整个上海的霓虹灯都变成了秧歌图案。
荣氏面粉厂的广告登上《申报》头版,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整版的扭胯教学图,配文:“吃荣氏面粉,跳海派秧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系统奖励如期而至:【留声机混音器】(可将任何工业噪音转化为洗脑神曲),以及新任务【前往现代,阻止“互联网大厂标准化”将所有员工变成“流程机器”,听说某度的“狼性文化”正在删除“摸鱼秧歌”】。
荣德生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光:“陈先生,今日方知,实业救国不如秧歌救国——我已在面粉里加入‘快乐酵母’,蒸出的馒头自带扭胯香气!”
杜月笙则塞给我一张“青帮秧歌队”VIp会员卡:“以后来上海,报我的名,码头秧歌随便跳!”
离开上海前,我们在百乐门举办了“首届工业秧歌晚会”。
荣氏工人穿着发光面粉袋服饰,青帮弟子扛着秧歌麻袋,连标准化司令都戴着礼帽跳起了踢踏舞。
苏璃设置的时空信标在黄浦江面投射出未来陆家嘴的夜景,某栋写字楼的LEd屏上,现代打工人正在跟着“摸鱼秧歌”扭胯。
系统突然弹出一条来自未来的弹幕,是2077年的陈默发来的:“近代这波干得漂亮!记得给某度带包‘摸鱼辣条’,他们的‘狼性算法’需要点沙雕debug——另外,现代互联网大厂的‘流程僵尸’其实是时空管理局的终极实验体,准备用996消灭所有快乐商业!”
我摸着“留声机混音器”上的爵士花纹,突然笑了。
从古代的格律到近代的流水线,每个时代的商业标准化最终都成了秧歌的伴奏。
而我们,这群在时空里蹦迪的沙雕商业鬼才,注定要在每个时代的痛点上,踩出最魔性的节拍——让每个打工人,无论古今,都能在流水线旁扭胯,在KpI里找乐子,让商业回归最本真的模样:不是冰冷的流程,而是带着体温的快乐。
(下章预告:现代互联网大厂惊现“流程僵尸”,员工只会说“收到”“跟进中”,陈默发明“摸鱼秧歌打卡系统”,让程序员边写代码边跳舞,意外让AI学会了扭胯,连马爸爸都加入了“福报秧歌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