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美玲等了半天,想要等赵兴安下一步动作,可下一秒却见赵兴安扭头走出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屋外传来一阵声响。
“呀!小叔叔……你这是干嘛,野山鸡我还没处理干净呢!”
吴桂香幽怨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下一秒,赵兴安便扛着吴桂香走进屋子,随手一扔便将吴桂香扔在床上。
看到早就褪去外衣躺在被窝里的刘美玲,吴桂香哪里还不知道赵兴安的意思,眉目之中浮现一抹喜色。
不用赵兴安说,她便开始褪衣!
边褪衣服边心里想着,这小叔叔今天是发了什么疯?
之前我们两女上赶着上床都不要,今天居然要来一个二女侍一夫!
她不再乱想,管他呢,只要能成,两女侍一夫又如何?
就是第一次不知道会不会痛……
两女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十八禁的场面,正要准备上战场时,只听见砰的一声。
屋门被关上了!
赵兴安走到屋外,朝着屋里两个嫂嫂喊道:“嫂嫂,你们两个先休息会儿,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们!”
吴桂香:???
刘美玲:???
感觉来了你说不行了?!
大胆!!
吴桂香这个气的啊,差点冲出来朝着赵兴安大骂!
可架不住外面冷啊,只好缩在被窝里。
可她们转头一想,这小叔子今天怎么转性了?
之前可都是饭来张口,怎么今天他要亲自下厨?
屋外。
赵兴安抽了抽鼻子,美色这东西啥时候享用都不晚,但是现在肯定不行!
烧水褪鸡毛!
这种活怎么能让嫂嫂来,嫂嫂的手都冻裂了……
一想到这里,赵兴安就有点心疼,看来是时候得给嫂嫂们护养一下了!
清水炖鸡汤,加上少许的调料,直接慢火温炖。
这鸡身上的营养可不少,绝对不能够浪费。
等他回到屋内,却发现两位嫂嫂竟然熟睡,还能够听见轻微的鼾声。
吴桂香二女本就折腾了许久,又出去借粮,加上许久没有进食,身子早就虚弱,好不容易躺在床上,便昏昏欲睡起来。
赵兴安也没有起床叫她们,将鸡汤放在旁边,等她们醒来再吃也不晚。
趁着现在天色还早,赵兴安打算继续进山捕猎。
家里食物本来就少,可不能让嫂嫂一个人撑起家庭的重担。
他在家里翻找,除了先前那柄长弓,就只剩下一把柴刀。
没办法,谁叫之前原主不争气,将家里的家当尽数变卖。
背着长弓,朝着大青山进发!
赵兴安走了一路,都没有见到村里有多少人走动。
就算走动,也基本上是妇人在走动。
大宋王朝战事连连传来败讯,村里的壮汉则是抓了又抓,就这个紧张时期,谁还敢出来?
当然,赵兴安自然不用怕这个。
上面为了鼓励赵兴安一家出了个双烈士,特意给赵家留了个种,保证以后不再让赵兴安入伍参军。
否则,赵兴安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在大街上闲逛。
大街上的妇女来来往往,可看到赵兴安就似乎猫见到老鼠,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能不和赵兴安接触就不和他接触。
赵兴安一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认为是两位嫂嫂的原因,恨不得避开她们生怕将霉运转移到自己身上。
当然,现在赵兴安和两位嫂嫂如此亲切,她们也自认为赵兴安身上也不干净。
赵兴安懒得理他,直接出村,朝着大青山深处走去。
“今天赵兴安发了什么疯,看这打扮怎么像是去山上打猎?”
“你别说还真是,就赵兴安那好吃懒做的样子怎么可能要去上山打猎?不会是被吴桂香那两个女妖精迷惑的吧?她俩可真是丧门星!她俩嫁进村子,咱们村都没有正常过!之前哪里有这些事情?”
“谁说不是呢!自从她们两人来到咱们村,先是征兵,后来兴国兴业那俩小子参军,暴毙在外,现在居然又开始迷惑赵兴安上山打猎,这是想要让赵家绝户啊!”
“哎,兴国兴业多好的俩孩子没想到栽到这俩狐狸精身上了……”
“不行,她们还欠着我家不少粮食,我得去找这俩狐狸精要去,我的东西可不能留在灾星家里,省得给我家传播霉运啊!”
“对对对!之前两个丧门星说要双倍奉还,我不要那么多,我就要我的那一份就行!”
……
妇人们见到赵兴安一反常态居然要进山打猎,瞬间闻到一丝不对劲!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自以为是的猜到了答案,纷纷开始朝着赵兴安家中走去。
在他大哥死去的一个月,两位嫂嫂可是朝着村里其他人借了不少粮食啊!
雪已经停了许久,可路上的积雪可没有一丝减少。
正值中午,太阳正盛的时候,白光刺得赵兴安的双眼生疼!
他来到一棵早已老死的树下,拔下来两块树皮,用砍刀钻出来一条缝,用麻绳绑起来戴在头上。
简易的护目镜!
这样一来舒服不少。
赵兴安继续朝着更深处走去,外围基本上除了那些雪兔小动物,很少能见到大型动物。
赵兴安这次可是带足了装备,为数不多的三根铁箭是他的底气。
刚进入雪山,赵兴安就明显感觉到这里的雪地很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就在赵兴安思考之际,远处的雪堆中传出沙沙的声响。
赵兴安压低身子,搭弓朝着雪堆方向看去。
一只浑身雪白的白兔正用力地朝着外面扒拉着雪花,想要向下面挖去。
赵兴安嘴角上扬,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刚想说为两位嫂嫂买点护肤品,这小家伙居然就送上门了!
雪兔的绒毛不论是做手套,亦或者是帽子都是绝佳的材料。
尤其是在这冰天雪地,甚至有的城里的富人花大价钱都想要购置一份。
雪兔尤为灵敏,似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双爪搭在胸前,直起身子朝着周围望去。
咻!
铁箭破空而出,一道鲜红的血液挥洒而出,印在雪白的大地之上。
只见到雪兔在雪地中不断地扑腾,可无济于事,鲜血直流,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赵兴安脸上洋溢出来一抹喜色,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雪兔方向跑去。
可跑着跑着,他就觉得不对劲。
哪里传来的呼噜噜的声音?
风雪刮的声音?
不太像。
更像野兽的传来的闷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