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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看似平息,但墨未萧却丝毫不敢松懈。他暗中命自己的心腹侍卫加强对欣月宫的巡逻,又让可靠的太监留意宫中各处的风吹草动。

一日午后,沈梦雪正在花园里扑蝴蝶,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花丛中传来压低的对话声。她悄悄靠近,透过花枝缝隙,看到两个陌生的宫女正鬼鬼祟祟地交谈。

“那包东西真能让长公主生病?”其中一个宫女紧张地问。

另一个嗤笑一声:“放心,这可是德妃娘娘特意找来的,只要混在她的饮食里……”

沈梦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蝴蝶网“啪嗒”掉在地上。

两个宫女听到声响,转头看见她,脸上露出惊恐又慌乱的神色,转身就跑。

沈梦雪愣了片刻,提起裙摆拼命往墨未萧的东宫跑去。

此时墨未萧正在书房研读奏折,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头就看见沈梦雪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珠。

“太子哥哥,有人要害我……”她哽咽着将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墨未萧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雷,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奏折重重摔在桌上:“竟敢动我的妹妹!”

他大步走到门口,叫来心腹侍卫,“立刻封锁宫门,把方才那两个宫女给我抓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另一边,德妃得知消息后,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慌乱地在房内踱步,“怎么会被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身边的嬷嬷见状,低声道:“娘娘莫慌,咱们咬死不承认,那长公主不过是个孩子,她的话未必有人信。”

德妃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两个宫女就被带到了东宫。面对墨未萧冰冷如刀的眼神,其中一个宫女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将德妃指使她们的事全说了出来。

墨未萧怒不可遏,立刻带着人前往德妃宫中。

当墨未萧气势汹汹地踏入德妃宫殿时,德妃强装镇定,冷笑道:“太子这是何意?带着人闯本宫的宫殿,难不成是想造反?”

墨未萧冷哼一声:“德妃娘娘还是先解释解释,为何要派人加害长公主吧!”说着,他示意侍卫将两个宫女押上来。

德妃看到宫女,心中一紧,但面上仍强作镇定:“血口喷人!这两个贱婢分明是受了他人指使,故意来污蔑本宫!”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苏玺文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苏玺文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德妃身上:“德妃,你可知罪?”

德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皇后娘娘明鉴,臣妾冤枉啊!”

苏玺文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失望:“把人押下去,听候陛下发落。”

皇帝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德妃被褫夺封号,幽禁在冷宫之中。

这场针对沈梦雪的阴谋看似就此终结,但墨未萧和苏玺文都知道,暗处的敌人绝不会就此罢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沈梦雪经过此事后,虽然表面上依旧活泼开朗,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不安。

墨未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每日处理完政务,都会来陪沈梦雪,给她讲笑话,带她去看御花园新绽放的花朵,想尽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宫中又出现了新的危机。

晨光初熹时,沈梦雪已跪坐在御书房的软垫上,支着下巴看皇帝朱笔批折。

龙涎香混着墨香萦绕殿内,她盯着奏折上“漕运损耗”四字突然开口:“二叔,去年秋天我们去扬州,运粮船经过芦苇荡时船夫说那里最容易藏人。”

皇帝握着朱砂笔的手一顿,转头看向侄女认真的侧脸——她竟把游玩时的见闻都记在心里,还能与政务联系起来。

苏玺文的“逛宫课”更是别出心裁。当沈梦雪踩着满地银杏叶惊叹“像铺了金子”时,皇后便会笑着解释内务府的采买规矩;

经过冷宫高墙时,宫墙阴影落在沈梦雪稚嫩的脸上,苏玺文轻抚她发顶,用温和却沉重的语气讲述后宫争斗的残酷。

有次走到御膳房后巷,见小太监们搬运冰块,沈梦雪好奇凑过去,苏玺文便教她辨别川冰与海盐冰的优劣,“这些琐碎,却是宫里运转的根本”。

最让沈梦雪期待的,还是太子的闲暇时光。墨未萧总会变魔术般掏出平民小食:糖画摊转来的凤凰、街边现烤的梅花酥,油纸包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糖霜。

他们常去城郊的梨园,墨未萧会把她抱上戏台子,看她踩着绣鞋学戏子踱步,水袖扫过戏台扬起细小尘埃,在阳光下宛如金雾。

有回沈梦雪非要学武生翻跟头,结果摔了个屁股墩,墨未萧蹲在她面前笑得直不起腰,却又心疼地用帕子擦去她膝盖上的尘土。

然而这般暖融的日常,终究被一场暴雨打断。

那日沈梦雪正跟着皇帝研习边防布防图,窗外忽然乌云翻涌。惊雷炸响时,她下意识攥紧了皇帝的衣袖。

“别怕。”皇帝将她护在怀中,却见贴身太监浑身湿透闯进来,捧着一封浸透雨水的密函:“陛下!西北军报,粮草...粮草被劫了!”

雨幕如银帘般垂落,皇帝将密函重重拍在镶玉案几上,玄色龙袍上的金线蟠龙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他剑眉紧蹙,盯着案头的西北军报,年轻俊朗的面容上泛起冷肃:“不过万余敌军,竟能劫走粮草?穹锦国铁骑纵横四海,如今却在阴沟里翻船!”

沈梦雪跪坐在软垫上,指尖划过铺满长案的鎏金舆图。窗外雨打芭蕉的声响中,她忽然指着西北荒漠中蜿蜒的暗河:“二叔,这片区域虽有重兵把守,但地下暗河直通军营。若有人提前疏通河道,用羊皮筏子顺流而下,既避过明哨,又能在暴雨天掩盖行踪。”

苏玺文手持鲛绡帕,轻轻为皇帝擦拭额角的雨水。她凤目微眯,看向舆图上标注的工部采买记录:“我前日陪梦雪巡查库房,发现新到的西域防水油布无故少了百匹。那些油布坚韧异常,正适合包裹粮草。”

话音未落,东宫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墨未萧浑身湿透地闯入,玄色劲装紧贴着修长身形,发间的玉冠还在往下滴水。

“儿臣在黑市查到线索。”他展开一方染血的绸缎,上面用金线绣着鸢尾暗纹,“有人高价收购穹锦独有的矾石火药,而这批货物的来源...指向工部尚书府。”

少年太子目光如炬,将绸缎拍在舆图的工部位置,“更蹊跷的是,劫粮那日,本该在城门值守的千骑军,却被调去城郊修缮堤坝。”

夜色渐深,沈梦雪趴在舆图前,忽然发现工部文书里夹着张泛黄的图纸。

图纸上,西北荒漠某处被用朱砂画了个诡异的图腾——那图腾她曾在御花园假山的隐秘角落见过,当时以为是孩童涂鸦,此刻看来,竟与绸缎上的鸢尾暗纹异曲同工!

当她举着图纸想要去找皇帝时,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沈梦雪急忙吹灭烛火,躲在绘着百鸟朝凤的屏风后。

只见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窗而入,腰间的鎏金弯刀映着月光,刀柄上赫然刻着工部徽记。

黑影直奔存放密函的紫檀木匣,却在摸到沈梦雪提前放置的假图纸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咒骂。

“抓刺客!”墨未萧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随着他挥剑破门,侍卫们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将书房围得水泄不通。

火光中,沈梦雪看见黑影扯下面巾,竟是工部侍郎家的幼子!少年在慌乱中掏出烟雾弹,却被沈梦雪眼疾手快抛出的镇纸砸中手腕。

他仓皇逃窜时,一枚刻着鸢尾纹的玉佩掉落在地,与墨未萧手中的半块玉佩严丝合缝。

刺客不顾一切地撞破房门,身形如鬼魅般冲进雨幕之中,溅起一地泥水。

沈梦雪美眸一凝,素手轻扬,刹那间,无数闪烁着微光的蝴蝶从她身畔涌出,宛如一片金色的云翳。

这些蝴蝶并非普通的生灵,它们的翅膀上带着隐隐的锋锐,在夜色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蝶群迅速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将刺客的退路完全封锁。

刺客挥舞着手中的利刃,试图劈开这由蝴蝶组成的风暴,然而每一只蝴蝶都灵活地闪避,同时不断有新的同伴加入攻击。

“休要让他逃脱!”墨未萧大声喝道,手中长剑挽出一朵剑花,从侧翼包抄过来。刺客心中一慌,手中的攻势愈发凌乱。

沈梦雪操控着蝶群,如同操控着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刺客逼入了死角。

刺客见势不妙,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想要借此机会脱身。

沈梦雪冷哼一声,蝶群瞬间加速,在烟雾弹即将爆开的瞬间,将其卷上了半空,随后在空中炸响,只留下一片淡淡的烟雾。

失去了烟雾的掩护,刺客更加慌乱。蝶群趁机发动最后的攻击,风刃般的蝶翼划过刺客的身体,留下一道道细微的伤口。刺客痛呼一声,手中的利刃也随之落地。

墨未萧趁机欺身上前,一脚踢在刺客的腿弯处,将其踢倒在地。侍卫们迅速围拢过来,用绳索将刺客捆了个结实。

“哼,看你还往哪里跑。”沈梦雪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刺客,眼中满是威严。

刺客抬起头,怨毒地看了她一眼,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逃。

苏玺文和皇帝也快步走了过来,苏玺文微微皱眉,说道:“先将他押下去,仔细审问,看看幕后还有哪些人。”皇帝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冷峻。

沈梦雪拍了拍手,蝶群缓缓消散,化作点点光芒融入夜色之中。

她知道,这场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等着他们,不过她并不畏惧,因为她有决心和能力守护好这个国家和她所爱的人。

刺客被押走后,沈梦雪蹲下身,捡起刺客遗落的那枚刻着鸢尾纹的青铜令牌。月光下,令牌表面泛着冷硬的光泽,纹路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奇异的气息。

“这鸢尾纹屡次出现,必定大有文章。”墨未萧说着,也凑近查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纹路,眉头越皱越紧,“工部图纸、黑市绸缎、还有现在这令牌,幕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

皇帝江砚之伸手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片刻后,将其递给身旁的苏玺文:“皇后,你明日着人去内务府查查,近三个月内,有哪些人接触过类似的器物。”苏玺文点头应下,目光中满是警惕。

沈梦雪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二叔,我觉得我们可以从工部入手。那份河道修缮的奏折太可疑了,明明没完工却报了进度,说不定粮草被劫就和这条河道有关。”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聪慧。

“梦梦所言极是。”皇帝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明日早朝,我便派人彻查工部。”

他转身看向墨未萧,“萧儿,你暗中调动千骑军,密切关注京城内外的异动,尤其注意与南境往来的可疑人物。”

墨未萧单膝跪地,沉声道:“儿臣领命!”起身时,他下意识看了眼沈梦雪,眼中满是关切,“只是梦雪,你近日务必小心,那些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沈梦雪俏皮地眨了眨眼:“太子哥哥放心,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话虽如此,她心里也明白,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次日清晨,沈梦雪早早来到御书房,想帮皇帝整理与工部相关的资料。刚走进书房,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她悄悄靠近,透过门缝看到皇帝正将一份奏折摔在案几上,对面站着满脸通红的工部尚书。

“好你个周明德,竟敢欺君罔上!”皇帝怒不可遏,“河道修缮账目漏洞百出,你作何解释?”

周明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陛下息怒...臣...臣愿如实交代...”

沈梦雪正想进去,突然感觉一阵阴风从身后掠过。她猛地转身,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朝着长廊尽头跑去。

“有刺客!”她大喊一声,立即召唤出蝶群追了上去。蝶群如金色的洪流,在宫道上划出一道璀璨的轨迹,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涌去。

沈梦雪催动蝶群紧追不舍,蝶翼划破晨雾发出细碎嗡鸣。转过九曲回廊时,黑影突然翻身跃上飞檐,青灰色衣袂掠过檐角铜铃,惊起一串清响。

她眯起眼睛,指尖蝶群骤然加速,却见对方反手甩出三枚淬着蓝芒的暗器,所过之处青石地面瞬间腐蚀出焦黑坑洞。

“小心!”墨未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色劲装裹挟着凛冽剑气破空而至。他长剑一横,精准格开暗器,火星四溅间,沈梦雪趁机让蝶群组成光网罩向黑影。

黑影却突然捏碎一枚玉符,刹那间白雾弥漫,待蝶群驱散雾气,飞檐上只留下半片绣着鸢尾纹的布料。

“又让他跑了。”沈梦雪跺了跺脚,蝶群不甘地在半空盘旋。

墨未萧拾起布料仔细查看,发现边缘染着淡淡的药香:“这是南境特有的瘴气草味道,看来和巫蛊教脱不了干系。”他转头看向妹妹,伸手替她拂去发间沾染的白雾,“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等我一起。”

此时御书房方向传来急促脚步声,皇帝贴身太监气喘吁吁跑来:“太子殿下!长公主!陛下审完工部尚书,发现此事牵连甚广,让二位速速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返回。推开书房门,只见工部尚书瘫坐在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面前摊着密密麻麻的账本。

皇帝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天空,手中奏折被捏得发皱:“好个周明德,不仅私吞修缮款,还暗中给劫粮的人提供路线图。更可恶的是,他账本里提到的‘鸢尾大人’,至今身份成谜。”

苏玺文轻抚着案头的青铜令牌,突然开口:“我派人查过内务府,近三个月内,丽妃宫中曾领过一批鸢尾纹漆器。”

她话音落下,屋内陷入死寂。沈梦雪想起丽妃被带走时那抹诡异的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立刻提审丽妃。”皇帝拍案而起,龙袍下摆扫落案上茶盏。然而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侍卫惊呼:“不好!丽妃娘娘...服毒自尽了!”

墨未萧瞳孔骤缩,率先冲向丽妃宫苑。沈梦雪跟在后面,蝶群自发护在她周身。踏入宫殿时,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丽妃瘫倒在梳妆台前,嘴角还挂着黑血,手中紧攥着半块绣着鸢尾纹的帕子——和刺客留下的布料,用的是同一种绣线。

“线索又断了。”苏玺文看着尸体,凤目满是凝重。沈梦雪蹲下身,发现丽妃指甲缝里沾着些墨绿色粉末,正是瘴气草磨成的毒粉。

她突然想起昨夜刺客使用的暗器,心中警铃大作:“二叔!这不是巧合,丽妃背后的‘鸢尾大人’,一定和巫蛊教有勾结!”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哨声。沈梦雪心头一跳,蝶群瞬间升空。

只见一队黑衣人从宫墙外翻入,手中弯刀泛着幽蓝光芒,直奔丽妃宫殿而来。为首之人面罩上,赫然绣着醒目的鸢尾花纹...

沈梦雪指尖翻飞,蝶群如金色旋风般迎向黑衣人。那些蝴蝶振翅时迸发的风刃与弯刀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墨未萧长剑出鞘,玄色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敌群中,剑锋所指,黑衣人纷纷倒地。

皇帝江砚之迅速抽出腰间软剑,与苏玺文背靠背站定。苏玺文虽为皇后,却也精通武艺,手中鎏金护甲划过,竟在黑衣人的刀刃上留下深深的刻痕。

“保护陛下和长公主!”她一声令下,闻讯赶来的侍卫们迅速组成防线。

沈梦雪敏锐地察觉到,这些黑衣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们避开正面冲突,不断朝着丽妃的内室逼近。

她心中一动,驱使蝶群形成屏障,将内室牢牢护住。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冷哼一声,掏出一枚黑色令牌。

刹那间,所有黑衣人身上泛起诡异的绿光,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力量也似乎增强了数倍。

“小心,是巫蛊术!”墨未萧大声提醒道。他的剑招愈发凌厉,但每击中一个黑衣人,对方伤口处就会涌出绿色的毒血,腐蚀着他的剑身。

沈梦雪咬了咬牙,双手结印,蝶群光芒大盛,无数风刃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出。

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整个皇宫,更多的侍卫赶来支援。然而,黑衣人却丝毫不惧,他们组成奇怪的阵型,竟将众人的攻击一一化解。

沈梦雪看着他们的动作,突然想起曾在工部图纸上见过的某种阵法图案。

“二叔,他们在摆阵!”她大声喊道,“破坏阵眼!”皇帝江砚之眼神一凛,瞬间明白过来。

他瞅准时机,身形如箭般射向阵型中央的黑衣人。软剑如毒蛇出洞,直取对方咽喉。

就在此时,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冲向沈梦雪,弯刀直指她的面门。墨未萧脸色大变,不顾一切地飞身阻拦。

千钧一发之际,沈梦雪的蝶群组成坚固的盾牌,挡住了这致命一击。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小雪!”墨未萧目眦欲裂,剑招变得更加疯狂。在众人的拼死抵抗下,黑衣人的阵型终于出现破绽。

皇帝抓住机会,一剑刺向阵眼。随着一声巨响,阵型土崩瓦解,黑衣人纷纷倒地。

然而,为首的黑衣人却趁着混乱,抛出烟雾弹,消失不见。

战斗结束,皇宫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黑衣人的尸体和破碎的兵器。

沈梦雪擦去嘴角的血迹,看着丽妃的内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场袭击,真的只是为了灭口,还是另有目的?

硝烟未散,沈梦雪强撑着身子走向丽妃内室。血腥味混着残留的瘴气草气息扑面而来,她蹲下身拨开满地狼藉,指尖突然触到一块微微凸起的青砖。

“这里有东西!”她话音未落,墨未萧已上前用力掀开青砖,露出一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描金檀木匣。

匣子表面同样刻着鸢尾纹,锁扣处还凝着干涸的血渍。

皇帝伸手打开匣子,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里面竟是一卷泛黄的舆图,穹锦国西北边境被朱砂圈出大片区域,密密麻麻标注着“矿脉”“隘口”等字样,而在南境与穹锦接壤处,赫然画着一座从未在官方记载中出现过的城池。

“这是...叛国铁证!”苏玺文的声音都在发颤,鎏金护甲重重叩在案几上。沈梦雪凑近细看,发现舆图角落还画着奇怪的符文,与工部图纸、刺客令牌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更诡异的是,舆图背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待玄月当空,引蝶启封。”

“玄月当空...”墨未萧突然想起什么,“三日后就是玄月!难道他们在谋划更大的阴谋?”

他话音未落,御书房方向突然传来轰然巨响,浓烟滚滚升起。沈梦雪心头一紧,蝶群瞬间腾空:“不好,有人在销毁证据!”

众人赶到时,御书房已成火海。工部尚书的尸体倒在燃烧的账本堆里,喉咙被割开,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沈梦雪操控蝶群试图扑灭火势,却发现火焰呈现诡异的青蓝色,蝶翼靠近便发出滋滋灼烧声。

“是巫蛊教的噬心火!”苏玺文脸色惨白,“这种火遇风即燃,根本无法扑灭!”皇帝握紧拳头,年轻的面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想彻底斩断线索。”

火势渐弱时,沈梦雪在灰烬中找到半块烧焦的玉佩,上面隐约可见鸢尾纹路。她突然想起刺客被擒那晚,皇帝曾说南境巫蛊教与朝堂勾结。

“二叔,”她举起玉佩,“我们或许该从南境商队查起。丽妃生前最爱西域香料,她宫里的采买记录,一定藏着秘密。”

当夜,沈梦雪翻出内务府的账本,在烛火下逐页查看。

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一行记录上——三个月前,丽妃曾以“修缮佛堂”为名,购入十箱“西域沉香”,但运送商队却是来自南境的“鸢尾商号”。

就在她准备仔细研究时,窗外传来细微的异响。

蝶群瞬间警戒,沈梦雪吹灭烛火,却见一道黑影从窗棂缝隙塞入一张字条。展开后,上面只有一行小字:“想活命,明日巳时,御花园假山洞见。”字迹潦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紧迫。

沈梦雪将字条摊在鎏金案几上,烛火在宣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鸢尾纹的暗印在纸背若隐若现。

她抬眸时,眼底褪去了往日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沉静如水的目光:“这是冲着我来的。对方接连灭口、纵火,却独独留下这条线索,分明是算准了我会入局。”

墨未萧握剑的指节骤然发白,玄色衣摆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不行!太危险了!这些人连弑君叛国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去就是羊入虎口!”

苏玺文也快步上前,凤目满是担忧,指尖轻轻抚过侄女的发顶:“听你太子哥哥的,咱们多带些侍卫,布下天罗地网...”

“二叔,我自己去就好。”沈梦雪突然挺直脊背,月白色裙裾扫过青砖,发间白玉簪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抬手间,银鳞蝶虚影从袖口倾泻而出,在殿内盘旋成璀璨的光带,每只蝶翼都流转着实质化的青色刃芒,“您看——爸爸教我的不止是识文断字。”

少女话音未落,突然足尖点地腾空而起。蝶群瞬间组成飓风,将她托举至半空。

她玉手轻挥,蝶翼切割空气发出尖锐的嗡鸣,案几上的青铜镇纸竟被风刃切成两半,断面平整如镜。

落地时,裙摆扬起的弧度还未消散,她已从袖中抽出软鞭,鞭梢缠着细碎的蝶鳞,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弧线,精准缠住房梁垂下的流苏,借力翻身稳稳落在横梁上。

“这些日子,我每天卯时跟着暗卫练剑,未时修习蝶影术,子时还会研读爸爸给的《百蛊破阵图》。”

沈梦雪从梁上轻盈跃下,发丝间还沾着细碎的蝶光,“太子哥哥教我审时度势,二婶教我察言观色,而爸爸...”

她握紧腰间短刃,刃身倒映着她坚定的面容,“爸爸说,穹锦的长公主,从不是任人拿捏的金丝雀。”

皇帝江砚之凝视着侄女,年轻的面容上泛起复杂的神色。

他想起幼年时抱在怀里的软糯团子,如今竟已成长为这般模样。

最终,他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按在沈梦雪肩头:“好,但若有任何异动,立刻催动蝶群传信。萧儿,准备二十名暗卫,在假山洞外围布防。”

墨未萧还欲再说,却在触及妹妹倔强的眼神时泄了气。他解下腰间的玄铁令牌塞进沈梦雪手中,上面刻着东宫专属的麒麟纹:“遇到危险,捏碎它。记住,太子哥哥的千骑军,永远是你的后盾。”

沈梦雪将令牌贴身藏好,蝶群化作流光没入她的袖口。

窗外夜色深沉,她望着漆黑的天幕,嘴角勾起一抹无畏的笑——这场精心设计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三日后,沈梦雪循着线索来到城郊废弃的白鹿观。断壁残垣间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月光穿过坍塌的飞檐,在满地瓦砾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她警惕地打量四周,突然注意到墙角蛛网边缘挂着半片蝶翼——正是鎏金案几上字条暗纹的鸢尾形状。

“果然在这里。”她压低身形,软鞭无声滑入手心。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嗡鸣从头顶传来。

沈梦雪瞳孔骤缩,只见无数黑影自横梁缝隙倾泻而下,宛如黑色瀑布。那些生物通体墨黑,翅膀上的荧光纹路诡异地流转,正是传说中栖息在禁忌之地的毒针蝶!

为首的毒针蝶足有孩童巴掌大,尾端的毒针在月光下泛着青芒,如同淬了剧毒的银针。

它缓缓扇动翅膀,荧光纹路突然暴涨,发出尖锐的嘶鸣。刹那间,整群毒针蝶化作漫天黑雨,朝着沈梦雪俯冲而来!

沈梦雪旋身跃起,银鳞蝶群从袖口飞涌而出,在空中织成一道光盾。毒针与蝶翼相撞,迸发出清脆的金铁之声。

她清楚地看到,被击碎的毒针落地后竟腐蚀出焦黑的坑洞,毒雾升腾间,旁边的枯草瞬间枯萎。

“原来这就是《百蛊破阵图》记载的幽冥蝶!”沈梦雪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软鞭鞭梢。

蝶鳞吸收鲜血后骤然亮起,她凌空甩出软鞭,鞭影如灵蛇般穿梭,缠住三只毒针蝶的翅膀。

借力荡起的瞬间,她抽出短刃划开虚空,青色刃芒与毒针相撞,爆发出刺目火花。

毒针蝶群突然改变战术,分成三队呈品字形包抄。沈梦雪敏锐地注意到,每当它们调整阵型时,荧光纹路就会组成神秘图案。

“是蛊虫阵法!”她突然想起《百蛊破阵图》中的记载,这些毒针蝶竟被人用蛊术操控!

为首的毒针蝶突然发出高频振翅声,所有毒针蝶尾部的毒针同时发射,在空中织成致命的毒网。

沈梦雪足尖点地,银鳞蝶群组成螺旋状风暴,将毒针纷纷绞碎。但仍有几根漏网之鱼擦过她的衣袖,布料瞬间被腐蚀出破洞,皮肤传来灼痛。

就在沈梦雪抵挡毒针攻击时,一道黑影突然从神像后闪现。那人黑袍上绣着与毒针蝶相同的荧光纹路,手中青铜铃铛轻晃,毒针蝶群立刻变得更加疯狂。

“穹锦长公主也不过如此。”黑袍人声音沙哑,“这些幽冥蝶可是吸食过千具尸体的怨气,你的蝶影术在它们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

沈梦雪擦去嘴角血迹,眼中燃起斗志。她突然摘下白玉簪,刺入掌心,鲜血顺着簪身纹路流入发间。

刹那间,银鳞蝶群光芒大盛,每只蝶翼都浮现出血色符文。“爸爸教过我,以血为引,破尽万蛊!”

她玉手翻飞,蝶群组成巨大的凤凰虚影,引动天地灵气,朝着黑袍人和毒针蝶群席卷而去。

毒针蝶在凤凰虚影的威压下开始失控,荧光纹路紊乱闪烁。黑袍人大惊失色,疯狂摇动铃铛,却发现蛊虫阵法已经开始崩溃。

沈梦雪趁机甩出软鞭,鞭梢缠住对方手腕。青铜铃铛落地的瞬间,毒针蝶群发出凄厉的嘶鸣,化作漫天黑雾消散在夜色中。

黑袍人在血蝶虚影的威压下踉跄后退,他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不过七岁的孩童,声音发颤:“你……你真的只有七岁吗?”

沈梦雪缓缓转身,月光倾泻在她稚嫩的脸庞上,映得那双浅紫色的眼眸愈发妖异神秘,宛如两汪浸泡在寒潭里的紫水晶,泛着冷冽而危险的幽光。

她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蛰伏的毒蛇锁定猎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那笑容却让人脊背发凉。

她抬脚踩过满地破碎的毒针蝶残躯,沾着黑血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无数冤魂在耳畔低语。

稚嫩的嗓音却透着不属于孩童的森冷:“因为我是沈家的女儿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阴冷,原本熄灭的烛火突然诡异地重新燃起,幽绿色的火焰在风中摇曳,将她浅紫色眼眸里翻涌的杀意映得愈发清晰。

沈梦雪缓步走向黑袍人,每走一步,地面就会浮现出细小的血色蝶纹,如同蔓延的藤蔓般向四周扩散。

她抬手轻轻抚过黑袍人的脸庞,指尖冰凉刺骨,浅紫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像是要看穿他的灵魂。

黑袍人只觉一股寒意顺着皮肤渗入骨髓,在那双异瞳的注视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黑袍人强忍着恐惧,突然狞笑起来:“你以为你赢了?不过是雕虫小技!等大人出手,整个穹锦都将陷入万劫不复!”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破口中藏着的毒囊,一股黑血从嘴角溢出,瞬间气绝身亡。

沈梦雪盯着黑袍人的尸体,浅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像是淬了毒的匕首。

她蹲下身子,伸手探入黑袍人的怀中摸索,突然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件。

拿出来一看,是一枚雕刻着诡异蝶纹的青铜令牌,令牌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在幽绿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暗红的光泽,仿佛是用血书写而成。

而这诡异的红光,又将她的浅紫色眼眸衬得愈发妖冶。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无数细小的黑影从墙壁缝隙、房梁暗处爬出。

沈梦雪警惕地站起身,浅紫色眼眸中寒芒大盛,只见那些黑影竟是指甲盖大小的微型毒针蝶,它们翅膀上的荧光纹路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白鹿观笼罩其中。

“来得正好。”沈梦雪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浅紫色的眼眸里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

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银鳞蝶群再次从她周身涌出,只不过这次蝶翼上流转的不再是璀璨的光芒,而是诡异的暗红色幽光。蝶群化作一道血色洪流,朝着微型毒针蝶冲去。

双方甫一接触,便爆发出刺耳的嗡鸣。微型毒针蝶虽小,却数量众多,它们如同一群疯狂的蚂蚁,前赴后继地朝着银鳞蝶扑去,尾部的毒针不断发射,在空气中织成一片细密的毒雾。

沈梦雪浅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战场局势,银鳞蝶也不甘示弱,蝶翼上的暗红色光芒化作锋利的刀刃,将靠近的毒针蝶纷纷斩落。

战斗中,沈梦雪突然发现这些微型毒针蝶的攻击似乎有着某种规律,它们总是在荧光纹路连成特定图案时发动致命一击。

她眯起浅紫色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稚嫩的脸上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冷静与睿智。“原来如此,这是个活蛊阵。”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浅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发现了有趣的猎物。

沈梦雪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手中,银鳞蝶群瞬间躁动起来,蝶翼上的暗红色光芒大盛。

她双手快速舞动,浅紫色眼眸中杀意翻涌,蝶群在她的操控下组成一个巨大的血色旋涡,旋涡中心传来阵阵吸力,将周围的微型毒针蝶纷纷吸入其中。

被吸入漩涡的毒针蝶发出凄厉的嘶鸣,它们的身体在强大的吸力下逐渐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

随着越来越多的毒针蝶被消灭,活蛊阵的威力逐渐减弱。沈梦雪眼中寒光一闪,浅紫色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抓住时机,指挥银鳞蝶群朝着活蛊阵的核心冲去。

在血色旋涡的冲击下,活蛊阵的核心轰然破碎,无数微型毒针蝶失去了操控,纷纷坠落在地,化作黑色的灰烬。

解决完毒针蝶后,沈梦雪捡起地上的青铜令牌,转身朝着白鹿观外走去。

夜色依旧深沉,她浅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具具毒针蝶的残骸,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而在远处的黑暗中,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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