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穿透雕花窗帘,在红木地板上切割出锋利的几何光影。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沈宅地下车库,沈烬渊解开安全带的动作惊得沈梦雪本能地瑟缩,紫罗兰色眼眸映着男人西装袖口若隐若现的银色锁链纹身——那是缠绕成荆棘状的“雪”字图腾。
“别怕。”沈烬渊俯身时,苦艾草混着硝烟的气息完全笼罩住少女。
他单手托住沈梦雪的膝弯,另一只手垫在她后颈,将她轻飘飘的身体抱出车外。
沈梦雪蜷缩在兄长怀里,望着天花板上飞速倒退的水晶吊灯,突然想起地牢里那些同样冰冷的金属锁链。
整座宅邸寂静得可怕,佣人们早已被支开。
沈烬渊的皮鞋踏在波斯地毯上没有丝毫声响,却让沈梦雪的心跳愈发急促。
经过长廊时,他故意放慢脚步,让少女看见墙上悬挂的家族画像——历代家主的目光仿佛都穿透画框,注视着这场隐秘的禁锢。
推开卧室雕花木门的瞬间,沈梦雪被轻轻放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阳光透过防护栏在她身上投下细密的网格阴影,像极了困住金丝雀的牢笼。
沈烬渊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裙摆,蕾丝边擦过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让四哥看看,有没有更严重?”
安全裤被缓缓褪下的刹那,沈梦雪咬住嘴唇别过头。
伤口上三道暗红的戒尺痕迹在阳光下泛着水光,边缘处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珠。
沈烬渊的呼吸陡然加重,指尖悬在伤口上方微微发颤,仿佛面对的是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都怪四哥太用力了…”
他的手掌终于落下,带着体温的触感让沈梦雪浑身绷紧。
“疼就哭出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俯身时发丝扫过沈梦雪滚烫的耳垂,“但不准躲。”
随着力度逐渐加重,沈梦雪再也忍不住,呜咽声混着抽气从齿缝间溢出。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羊毛地毯,却被沈烬渊反手握住十指相扣。
男人滚烫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就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攥进生命里:“记住这种感觉,宝贝。每一道伤痕,都是四哥爱你的形状。”
当泪水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时,沈烬渊突然把沈梦雪按在怀里。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沈梦雪惊恐地挣扎,却换来更有力的压制。“别动,”他的声音闷在皮肉间震动,“再乱动,四哥要惩罚你了…”
窗外突然掠过一群白鸽,扑棱翅膀的声响惊得沈梦雪浑身一抖。
而沈烬渊仍保持着这个令人窒息的姿势,指尖在她红肿的肌肤上描绘着只有自己能读懂的密文。
在这座被阳光照亮的囚笼里,少女的啜泣声与男人失控的喘息,共同编织成一曲扭曲的爱之挽歌。
沈梦雪剧烈扭动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巨力压制,沈烬渊铁钳般的手臂死死箍住她的腰,将她的小腹紧紧贴在羊毛地毯上。
少女因挣扎而凌乱的发丝间,露出后颈一片绯红,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还敢动?”沈烬渊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野兽般的低嚎。
话音未落,带着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房间炸开,惊得窗台上的画眉鸟疯狂扑腾翅膀。
沈梦雪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满弓。
她的指甲在地毯上抓出深深的沟壑,却连一寸都无法挪动。
“看着我!”沈烬渊攥住她的发辫猛地往后扯,迫使沈梦雪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
男人充血的黑眸里翻涌着癫狂与占有欲,嘴角却勾起残忍的弧度,“说,错哪了?”他的膝盖狠狠顶进少女颤抖的双腿间,制服的皮带扣硌得她尾椎生疼。
沈梦雪的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毯上,沾湿了绣着并蒂莲的裙摆。
“四、四哥……”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得不成句子,“我疼……”然而求饶声却换来了巴掌,这次落在另一侧,打得她整个身体都往前冲了半寸。
“疼?疼才能记住!”沈烬渊的手掌覆盖上滚烫的伤处,用力捏着肿起的皮肉,“记住你是我的!”
他俯身时,西装领带垂落在沈梦雪汗湿的后背上,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再敢挣扎,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沈梦雪终于放弃抵抗,瘫软在地毯上无声抽泣。
她能清晰感觉到沈烬渊的手掌从红肿的地方,缓缓滑向她的腰,最后停在脊椎凹陷处轻轻摩挲。
男人的嘴唇贴上她后颈,牙齿隔着皮肤轻轻啃咬:“这才是乖宝贝……”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黯淡下来,乌云遮住了最后一丝光亮。
沈宅的阴影里,这场关于驯服与禁锢的仪式仍在继续,唯有防护栏在地面投下的网格阴影,随着两人交错的呼吸,轻轻晃动。
沈梦雪瘫软如破碎的布偶,在四哥掌心的桎梏下,连呼吸都带着战栗。
沈烬渊滚烫的掌心覆在她灼痛的肉上,原本凶狠的力道突然化作羽毛般的轻抚,指腹在肌肤上打着圈,仿佛方才的暴力从未存在。
“我的小宝贝怎么能哭呢?”他俯身,鼻尖蹭过她汗湿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温柔,“四哥只是想让你听话。”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沈梦雪翻转过来,少女带着泪痕的小脸撞进他炽热的目光里。
沈烬渊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近乎癫狂的占有欲,却又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擦去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看,都怪四哥把你弄疼了。”他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气,“你的味道,比血腥味好闻上千倍。”
沈梦雪浑身僵硬,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轻轻啃咬。
突然,沈烬渊的动作顿住,他抬起头,眼神危险地眯起——少女胸前的银链上,挂着江正初送她的草莓吊坠。“谁给你的?”
他的声音瞬间冷如冰霜,手指狠狠扯住银链,金属勒进沈梦雪细嫩的皮肤。
“是、是正初哥哥……”话未说完,沈烬渊已经扯断项链,草莓吊坠“啪”地掉在地毯上。
他的手掌重重按在沈梦雪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她慌乱的心跳:“记住,你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只能属于我。”
说着,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看到了吗?这些疤,都是为你留的。”
沈梦雪惊恐地望着他胸口狰狞的刀疤,那扭曲的纹路仿佛一张咧开的嘴,在无声嘲笑她的无力。
沈烬渊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感觉到了吗?它只为你跳动。”他的眼神近乎虔诚,“所以,别再反抗了,好吗?”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驶入的声响。沈烬渊瞬间恢复冷静,他利落地帮沈梦雪穿好安全裤,整理好裙摆,动作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记住,”他在她耳边低语,“刚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说完,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转身时,藏在袖中的注射器闪了一下寒光——那是为任何胆敢靠近沈梦雪的人,准备的“礼物”。
沈梦雪蜷缩在羊毛地毯的褶皱里,像片被揉皱的月光。
沈烬渊整理着衬衫纽扣的动作顿住,目光如鹰隼般射向紧闭的房门——走廊里传来的高跟鞋声清脆如银铃,在寂静的宅院里荡出熟悉的韵律。
他伸手抚过沈梦雪泛红的眼角,指尖沾走未干的泪痕,语气却冷得像淬了冰:“记住,别乱说话。”
雕花门被推开的瞬间,蓝紫色绸缎裙摆如瀑布倾泻而入。
小姨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散落肩头,发间别着的矢车菊发饰随着步伐轻颤,衬得那双湛蓝眼眸愈发透亮。
她怀中抱着新摘的铃兰,馥郁花香冲淡了房间里残留的血腥与苦艾草气息。“宝贝儿!”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蹲下身时蓝宝石耳坠划出优雅的弧线,“怎么趴在地上?”
沈梦雪浑身绷紧,臀腿的灼痛让她几乎无法起身。
小姨却已敏锐地捕捉到少女睫毛的颤动,目光扫过沈烬渊歪斜的领带和沈梦雪凌乱的发丝,笑容瞬间凝固。
她轻轻拨开沈梦雪汗湿的碎发,看到耳后淡淡的齿痕时,湛蓝眼眸泛起冰碴:“老四,你又对雪儿做了什么?”
沈烬渊倚着窗台冷笑,银链在腕间晃出危险的弧度:“管教妹妹,也要向你报备?”
他故意将身体前倾,沈梦雪能闻到他领口残留的硝烟味,“倒是小姨,上次替雪儿挡下的邀请,要不要我告诉大哥?”
空气骤然凝固。小姨修长的手指攥紧铃兰花茎,汁液顺着指缝滴落。
她突然展颜一笑,将沈梦雪轻轻抱起,丝绸裙摆裹住少女颤抖的身体:“宝贝别怕,小姨带你去敷药。”
转身时,蓝宝石戒指擦过沈烬渊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有些人啊,连爱都不懂,就别脏了孩子的眼睛。”
沈梦雪窝在小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她哼唱的童谣在耳畔流淌。
经过走廊的穿衣镜时,她看见镜中倒影——小姨的蓝裙与自己的白裙交叠,像片宁静的海包裹着脆弱的月光。
而在身后,沈烬渊的身影被门框切割成破碎的阴影,他的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脚踝,直到拐角处彻底消失。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中,小姨小心翼翼地褪去沈梦雪的衣物。
看到臀腿上交错的伤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仍用最轻柔的声音哄着:“乖,忍一忍。”
薄荷药膏抹在伤口的瞬间,沈梦雪终于落下泪来。小姨将她搂进怀里,长发垂落如蓝色瀑布,“别怕,等你长大了,小姨带你去看真正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