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反倒是刘明韵躺在她那张单人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无奈地刘凌霄只能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继续看起了他手里的文件。
办公室里静悄悄地,只有刘凌霄偶尔翻动手中的文件发出轻微地唰唰声。直到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敲响了。
“进!”
刘凌霄习惯性地说了一声, 他的头都没有抬,甚至他的坐姿都没有变。
一个女人端着一个茶壶从外面走了进来,直到水壶放在了办公桌上刘凌霄才抬头看向了来人。
他一眼便认出了此人便是秃头中年局长的秘书。
“刘审查呢?怎么只有局长一个人在这里呢?”
“我妻子正在睡午觉,如果没有事的话麻烦你先去忙吧,不要打扰了她睡觉。等她醒了再说吧。”
“还有就是谢谢你的茶了。”
说着刘凌霄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说道。
女秘书好像读懂了刘凌霄的意思,她笑着点了点头便向着门外走去。顺手还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刘凌霄也看出来了,这个女秘书就是来套近乎的。其实这也很正常,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地位周围地人不可能对他等闲视之。
他对这些人的态度是既不会过分地亲近也不会过分的疏远。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下午两点钟,刘凌霄推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刘明韵竟然还在熟睡。无奈地他也只能离开办公室向着元首那边赶去。
上午地时候他就跟元首约好了吗会面的时间。这眼看着时间就到了他也只能先行一步了。
刘凌霄轻轻关上了房间门便直接去了元首办公室。当他来到办公室门前时正好看到唐雪凝带着几个中年人从元首办公室里走出来。
“学长你来了,元首在里面等着你呢。他说你来到了直接进入就可以了。”
唐雪凝这次见面出奇地没有给刘凌霄摆脸子,而是非常热情地跟刘凌霄打起了招呼。
这让唐雪凝身后的众人纷纷跟刘凌霄打起了招呼。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认识刘凌霄的,所以这个招呼打地也算真诚。
刘凌霄跟众人不太熟,所以也只是点头示意后就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
“哎吆,您老今天怎么这么清闲啊?还有时间在这里喝上茶了?”
刘凌霄看到元首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这种场景发生在元首身上实在太少见了。
“呵呵,今天难得事情少点。这不清闲了还没有半个小时讨债地就又上门了。”
元首笑呵呵地对着刘凌霄说道。
“哦?您这还有清闲地时候呢,我这些天可是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啊。”
“就连回家都还得跟我母亲斗智斗勇,要说不容易我恐怕还要超过您啊。”
刘凌霄满脸苦涩地对元首说道。
“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儿难为你了。不过这件事的责任也有你一份,谁让你管教不力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呢?”
元首并不买刘凌霄的账,在他看来刘凌霄的某些方面做地还不够好。当然了这可不是责怪,毕竟人都是由稚嫩走向成熟的。
他也等地起。
“得来,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是这么打算地……。”
刘凌霄把自己的计划打算跟元首复述了一遍。
“据我所知李家这些小辈虽然一直以来飞扬跋扈,但是也没有闹出太出格地事情来。这次的事情恐怕也是真地见色起意了。”
“只是他们怎么就不懂地这男欢女爱讲究地是你情我愿,怎么能强迫他人呢?”
“这样吧,我主张还是从轻发落吧,毕竟他们怎么说也罪不至死不是吗?”
“那请问元首从轻发落地意思是?”
刘凌霄故作糊涂道。
“就发配他们到城墙上去修城墙去。时间暂时定为十年,如果差一天不到十年就不允许他们踏出城墙范围一步。”
听了元首地话刘凌霄笑了,这个惩罚是不轻地。
你想象一下筑城墙这个活可是个重体力劳动,在城墙上面一待就是十年这可不是个简单地事。
这比在监狱里服刑劳改可狠多了。
“我觉得元首这个办法好,宝剑锋从磨砺出。只希望他们这些破铜烂铁经过捶打最后能变成一块儿好钢吧。”
“我觉得没有问题,要知道他李家祖上可是不差的。虽然这两代不成才,那也是因为你外公醉心于科研事业疏于管教的原因。”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能对他们网开一面,毕竟你外公在科研事业上对华夏的进步功不可没。在一定的程度上对他们宽容就算是弥补一下你外公吧。”
“行吧,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到时候还是您发一则通告来说明这件事吧。”
“但是我觉得最妥当的办法是把调查报告公布于众,这样接受人们的监督才能更好地取信于民。毕竟这件事闹地沸沸扬扬地,得想办法平息人们情绪不是。”
刘凌霄还是希望能公开处理此案,毕竟这件事的影响太大了。不能取信于民的结果就是失信于民的开端。
“还不是因为你不懂地控制事态的发展,最后造成事态的彻底失控。我看你就是故意地吧,你这是玩一出杀鸡儆猴是吧?”
元首有些不满地道。
“这都让您看出来了,嘿嘿。我始终觉得这些世家大族是个巨大的威胁。或许在危机时刻大家只能同舟共济方能行稳致远。”
“但是往往可以共患难可不能同富贵。我不想让他们的势力过于庞大最后成了尾大不掉之势。”
刘凌霄严肃地说道。
“可是别忘了你们刘氏才是华夏实力最强的世家。这件事也不能一概而论吧,世家大族也有一心为公的。当然其中也不乏有自私自利的家族。”
“但是这些基本上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他们不可能跳出我们给他们设下的限制为所欲为的。”
“限制?限制他们的不过是大义和人心。限制他们的不过是现阶段百姓地思想进步和文化觉醒。”
“谁能保证百姓的思想一直能站在时代的最前沿。要知道从古至今教化百姓才是最难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