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压力大…那不是更疼？”秦野有些不太信，又想不出是否还有别的理由直接问出口。
“这不一样。”
我抿了抿嘴扯出一个“便利店式”的标准迎客笑。
“过来。”秦野冲我勾勾手指，看起来很是“和蔼”。
我在他再次抬起手晃了晃手机后立马“老实巴交”的走了过去。
“再近点。”秦野再次晃着手机开口。
我也只好再次向他迈起步子。直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才停下。
“咚”是他抬手的又一个脑瓜崩。
“嘶。”这次我没忍住抬手摸向了他敲的那个地方并退后一大步。
“回来。”秦野带着些笑意却不容置喙的再次要我站回去。
我有些不太情愿又迫于“打电话告状的淫威”下重新大步迈了回去。
大有一副“不就是脑瓜崩吗！”的视死如归的样子。偏偏我自己还不知道，只觉得自己依旧冷淡的很。
“噗。搞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很疼吗。”秦野被我的表情惹笑出声。
“…”我没有说话盯着他的手指静等他的动作。
“伸手。”
他没说哪只手，索性我直接把左右手都伸了出去。
“右手。”
秦野看到我的动作后挑眉又吩咐了一句。
我立马将左手收了回来。
“啪”
是秦野从书桌里翻出来的一根戒尺。
被纪北年打过多少次教出来的规矩让我只忍着疼没有往回缩手。
“嗯，还知道不能往回缩手。”
说着又是“啪”的一下打了上来。
五个一组连打了两组，他忽然把尺子点在我泛红的掌心。
“记住这个疼。”
“以后每个月月底来这里检查，之前的我没看到便都给你划了去，从这次开始算。再敢自伤…”尺尖顺着我左臂伤疤虚划，“一道换十下。同意吗。”
他虽然是询问却是拍板定下的语气。压根没打算真的问我是不是同意。
我只好点点头，同意了这个“交易”。
“那…”
他看着我看向他手里的手机。突然想要逗我。
“这么怕纪北年啊？”
这句话顾一生也问过姜安宁，我记得。
我只盯着他等他回复。
他看我认真的样子颔首。
“当然不会。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一事不二罚。我罚过了，自然就不会再跟他提这件事。”
他将戒尺放了回去，又转了个弯的提醒我。
“但，你可要藏好了，再被别人或者被纪北年自己发现了，可就不能怨我了，小姑娘。”
我点了点头。
“谢谢秦主任。”
他听到我叫他秦主任忽然俯身，声音里透出几分清冽薄荷香的诱哄。
“不要叫的那么生分，小丫头。你不是叫顾一生都是叫顾哥的吗。”
“没人的时候，也叫我哥哥怎么样。我就很喜欢你这个妹妹嘛。”
听到他的话，我眼里闪过几次挣扎。是姜安宁，直到我将手背到身后死死按住了左臂上的伤口才将她压制了回去。
“秦主任说笑了。不敢高攀。”
我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盯着他将拒绝的话直接说出口。
“啧，小姑娘这么冷淡啊。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秦野说完挑着眉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出了门后我默默的用左手抚摸着右手手心回了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