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漂亮的双开门。
这紧实又流畅的腰线。
小麦色的肌肤下,每一寸肌肉都积蓄着惊人的爆发力。
好美!
好想……上手摸一下……
沈佳期趴在篱笆墙边,两只眼牢牢被陆铮所吸引,丝毫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小脑袋。
“好看吗?”陆恒悄悄凑到沈佳期身边。
沈佳期舔了舔嘴角:“嗯,好看…………”
陆恒自豪地看了眼三哥的身体,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好看。
只是奇怪,三哥今天怎么突然脱衣服干活了?
平日里,就算最热的三伏天,三哥也不肯敞开衣服,说是影响不好,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恒总感觉今天的三哥奇奇怪怪的,很早就下工了,回来就光着膀子在院里劈柴,家里的柴火都快被他砍成木渣了。
难道……
陆恒缓缓扭过头,看向身侧的沈佳期。
沈佳期看得正入迷,突然感觉有双刺挠挠的目光,盯得她浑身发毛。
她猛地一回头,就对上了一个青涩帅气,满脸雀斑的少年。
少年十五六岁,五官轮廓跟陆铮十分相像,却少了份硬朗,看起来单纯无害,还透着些憨劲儿,正眨巴着眼盯着她。
“啊!”沈佳期惊呼一声,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陆恒赶忙伸手去扶,人还没碰到,一只有力的大长胳膊,越过半人高的竹篱笆,稳稳当当握住了她的手腕。
“没事吧!”陆铮毫不费力的将她稳住,小心翼翼地扶正,眼尾不动声色瞪了瞪自家这个蠢弟弟。
沈佳期愣了一瞬,如果她没记错,陆铮刚才在劈柴吧,怎么下一秒就飞奔到了身侧?
他是怎么过来的?
一旁的陆恒也瞠目结舌,他刚才好像看到了一阵风……
沈佳期慌乱地捋了捋头发,偷看别人还被当场抓包,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见她脸色羞红,蓦然红到了耳根,陆铮慢条斯理地披上外套。
“你怎么来了?”
沈佳期给他使了个眼色:“我找你有事,你跟我来。”
陆铮很听话地迈开腿,跟她走到一旁。
边上的陆恒顿时就来了精神,这不是他哥前几天救的懒婆娘吗?她能有什么事?不会是赖上他哥了吧!
他伸长了脖子,正打算悄悄靠近,头顶就落下一句冷呵:“你跟来干嘛,回去!”
陆恒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转身进了院子,蹲在门缝里使劲地瞧。
陆铮凶悍的脸庞,一对上沈佳期,就不由自主地柔和起来:“不好意思,我四弟太没礼貌,吓到你了。”
沈佳期干笑两声,貌似不太礼貌的人是她吧!
可怜的陆恒替她担下了所有……
为了化解尴尬,她赶紧伸手进篮子里,从空间取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兔子肉。
浓郁的肉香混着酱香,瞬间就弥漫开来。
陆铮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魂儿都要被这碗兔肉给勾走了。
“我做的红烧兔肉,尝尝!”
陆铮的眼眸几不可查地亮了亮,毫不客气地就接过,手指拈了一块就放进嘴里。
软烂咸香,兔肉特别入味。
不夸张地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肉!
一时间,他激动得不知怎么评价,只能细细咀嚼,吃得满嘴飘香。
他意犹未尽:“真好吃!我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肉。”
沈佳期也知道自己手艺不错,只是没想到,陆铮的评价这么高。
“喜欢吃,我以后都给你送,只要你乖乖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怪怪的,怎么像富婆在包\/养小白脸的节奏。
正想着该怎么解释解释,陆铮就勾起嘴角嗯了一声:“好!”
他……他居然还真答应了!
他静静地望着沈佳期,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碗里的红烧兔肉,看得她头皮发麻。
“那个……木薯还在泡着,明天就能上锅蒸了,到时候我再给你送来。”
陆铮像只听话的大狗狗:“好!我晚上给你送柴火来。”
“行啊……”沈佳期发现这陆铮还是挺上道的。
这时,周围渐渐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沈佳期催促道:“他们下工了,你赶紧进去腾兔肉,把碗拿出来给我。”
陆铮脚步飞快地进屋,将兔肉换了家里的大碗,顺手将她的碗洗了一遍,这才还给了沈佳期。
似想起了什么,沈佳期提醒道:“那个……今晚你要是进山,就去北坡,千万别去南边的林子。”
陆铮长眉微皱,她怎么知道今晚南山有埋伏?
刚才,陆支书把他和村里几个护卫队的都叫去开会,说晚上会有人偷伐楠木,让他们几个早点吃完晚饭,过去蹲守。
一旦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在林子里,立刻扑倒,绝不留情!
这件事是保密的,在场的也没有沈家的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陆铮正纳闷,沈佳期就给了他一记眼神:“记住啊,千万别去南山……”
沈佳期转过身,兔子似的往前跑去,那边也不是回沈家的方向,他正想跟上去看看,就听院子里炸开了锅。
“哇,好香的肉啊……”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去,赶紧制止:“住嘴!”
瞎喊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吃肉吗?
“对不起三哥,我太激动了……”陆恒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陆铮瞪了他一眼,傻弟弟都十六了,什么时候才能长长脑子。
等他训斥完回过神,沈佳期早已跑得没影儿了。
沈佳期手里挎着道具篮子,脚步轻快地来到了易狗蛋的家。
如果说,她的家是家徒四壁。
易狗蛋的家,那就是四面漏风,杂草丛生。
斑驳的墙上到处是雨水冲刷的孔洞,院子里的草都有半人高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荒屋。
“易狗蛋,你在家吗?”沈佳期没敢贸贸然进去,只是在门口叫了一声。
屋里没有人回应,却传来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救……救命……”
救命?
有人在喊救命!
沈佳期想也不想,推开形同虚设的院门就冲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陈年阴湿的气味,熏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几块木板拼成的破床上,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我好难受……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