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那么过分。
战慕谦却伸手，动作粗暴地揉乱了她的头发。
咬着她的耳朵凶巴巴地道，“看在今天过年的份上，我懒得同你计较，何况……我就是喜欢缠着你，犯贱又怎么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难得犯贱一回，我还觉得挺有趣……”
棉棉被他吵得头疼，两手都抵在他胸前拼命想要推开他。
他这么重，感觉像一座山一般压着她。
她生怕他会压着她的肚子……
战慕谦没完没了地撩拨她……却又不是真刀实枪地干。
她都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图什么，好玩吗？
推搡了半晌，战慕谦才翻身下去躺在她身侧，长臂霸道地搂住她，强制性地把她桎梏在自己怀里。
棉棉挣了下，猛然感觉自己大腿上抵着一个热乎乎的硬-物。
她瞬间就脸红。
而且又克制不住地脑补记起那天下午在总统办公楼，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棉棉还记得战慕谦以前哄她，说她是他人生三十年来的第一个女人。
可就算他在床上那些本事能够无师自通。
除此之外的那些……她实在没法相信他之前没有睡过十个八个的女人。
她初中的时候也和七七在一起看过不少小**。
竟是都想象不出他还能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法。
棉棉生怕这样下去他又会逼着她……
或者对她做一些奇奇怪怪又很羞耻的事情。
她闭着眼，小声哀求道，“求求你让我睡觉吧好不好，今天为了去T城，我早早就起床了，昨晚睡得也不是很好，现在困得不行了，眼皮都撑不住了，你就让我睡觉吧……”
“想睡觉啊？”男人摸着她的脸，笑得意味深长，“那你亲我一下。”
棉棉皱眉，错愕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拧眉，“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快点亲，亲满意了就不弄你，让你睡觉。”
棉棉也是搞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恶趣味……
她小脸板着，生硬地亲了亲他的下巴。
战慕谦却道，“亲得一点诚意都没有，亲嘴，然后亲完同时说你爱我，含情脉脉一点，走点心。”
“……”
棉棉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战慕谦便略挪了下身子，棉棉只感觉自己大腿都要被他戳疼了……
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嘟嘴亲上他的唇，胡乱地吮了几下。
“好了吗，我很有诚意了。”
战慕谦对她拙劣的吻技倒是也不甚意外。
他妥协道，“凑合吧，说你爱我，说完就让你睡觉。”
棉棉摇头。
“不说，为什么不肯说？”
棉棉低声道，“我不想骗人，更不想骗自己。”
战慕谦忽然变了脸色，低吼道，“你分明爱我，你不肯承认才是自欺欺人。”
她沉默了半晌，有气无力地道，“我曾经爱过你，但是现在不爱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怕，我好怕你，你就像魔鬼一样缠着我……”
爱他。
这是她十八年来最悔恨的一件事。
【加更，5~这应该算是撒糖吧，矫情别扭的老男人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