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看到牧谣回来,卫胜男连忙起身招呼;
牧谣不语,眼神却盯在苏阳手腕上的锁灵手铐,看看铐子,又看看人!
也不问是非曲折,一屁股坐在苏阳身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来人;
大约三分钟后;
钱强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房子,看着和大名鼎鼎的金凰王牧谣并肩而坐的苏阳,瞳孔微缩,同时连忙点头哈腰的招呼:“金凰队长!”
牧谣没心思回答,卫胜男却道:“钱局长,我让你带的证据呢?”
“误会,这都是误会,那有什么证据啊,这都是行动队的队长吴飞被魔教所蛊惑而下达的命令,他们四个什么都不知道;”
“哦?钱局长查得很快嘛,这么点功夫,就揪出了一个潜伏在我们内部的魔教中人?钱局长好手段啊,哪天,来给我们猎妖军的人上上课,指点指点;”
听着卫胜男的讽刺,钱强心里都将吴飞祖宗八代翻了个遍!
但这事儿,实在是...
丑闻,绝对的丑闻!
“卫处长说笑了,只因为下面有人汇报了上来,说这个吴飞,眼见事情败落,畏罪自杀!死的极为痛苦,和魔教中人服用的噬心丹发作一模一样!”
听到解释,牧谣不语,反手撤下拷在手腕上的锁灵铐,同时开口:“其他人都出去;”
说着,抬手一指那个王通:“你留下!”
“啊?我~我只是在执行...”
“行了,别装了~”
牧谣缓缓开口:“你身上属于魔教的恶臭味儿,我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
说罢,一挥手,王通就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
卫胜男轻车熟路地将他绑好了,手一提,率先离开!
钱强有点眼力劲儿,连忙招呼着他们维稳局的一群人退走,同时还不忘把门拉上;
全程只看没有开口的苏阳,等无关紧要的人都走了之后,这才开口问道:“我不明白;”
“没什么不明白的!费劲巴拉的下来,只有一个目的,把你从我身边搞走,然后试探我;”
“试探你?”
“试探,我对你的态度究竟如何,试探,我这个传说身受重伤的金凰,伤情是否属实;为了演的真,我特地开车过来的,有些日子不开车了,有些手生!”
牧谣说罢,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白费我教了他这么些年,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他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这样的人,天赋再高也是枉然;”
“你是说,是那个叫牧昭的小子在背后搞事情?”
“除了他,没有人用这么愚蠢的手段;”
牧谣说完这话,立即话锋一转:“这种事情,有卫胜男在,不用担心,这方面,她是专业的;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安心心勤练武学,准备对战萧长河就好!
萧长河还和我有点儿亲戚呢,人有点儿狂,不学无术,擂台上,给我往冒烟了打!”
发生了这种事,牧谣不想让苏阳想这些腌臜事儿,一两条小白条,看一眼的心情都欠奉,苏阳没必要为此事伤神!
“哦,对了,还有件事儿,忘了和你说了!”
苏阳美滋滋咂么一口冰可乐,问道:“什么事儿?”
“我妈刚才来电话了,想要见你~”
牧谣笑着说完,就看到苏阳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红了,贴着他坐在沙发上的牧谣清楚的感觉到,苏阳的体温在不断升高;
整个人呆坐在沙发上,脑袋僵直转过来,面向牧谣,眼神里是肉眼可见的紧张,还有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你...”
“嗯,没错,我告诉我妈的,咱们睡都睡了,你不会不认账了吧?”
“不是不是不是~”
苏阳连忙否决的同时,下意识地开口解释:“你不是说我...”
“说你什么?我嫌你弱小,没资格?我没说过这种话吧,我只是说过,一旦你和我的关系曝光,你会被人团吧团吧丢进下水道!”
“对啊!”
牧谣却摇摇头:“不不不,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的我,出不完的任务,有杀不完的妖兽,闯不完的异兽空间!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情况变了,我有时间留在帝都,那些个敢上来七儿八儿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你在我身边有两天了,你看到有不开眼的人过来打扰我们么?当然,这一次的傻逼不算!”
牧谣说完,还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嘿嘿,再有一个月,你就是我的学生了,等武道学院开学,我会亲手调教你,想想就觉得有点小兴奋呢!”
咕咚~
坏了;
苏阳也感觉自己有点儿小兴奋!
气氛逐渐开始从两人的一次不经意对视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铛铛铛~
“队长!”
忽然的敲门声,足以打破任何涟漪!
听声音,是卫胜男!
“怎么了?”
拉开门,就听见卫胜男眉头紧蹙,带着几分阴沉:“死人了!刚才钱强打电话告诉我,在医院,和苏阳有牵扯的郑龙四人,还有一个叫柳博燃的人,同时死亡!”
“同时死亡?”
“对,尤其是柳博燃,他的死造成了很大的慌乱,根据监控视频上的画面来看,柳博燃走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没有任何不适,就这么走着走着,脑袋突然掉了下来;
医院的四个人,倒是没有这么惊悚,但也是非正常死亡!”
卫胜男说罢,牧谣看着死掉的五个人,紧咬牙关:“果然是条养不熟的野狼,狗东西,好一个心狠手辣!”
苏阳,听到柳博燃和郑龙死亡的消息之后,连忙起身,走到阳台边上,拨通苏轻语的电话;
“喂?苏阳!您老人家终于想起了,在帝都还有我们三个穷哥们儿啊!”
难得,苏轻语和苏阳开起了玩笑!
苏阳却没心思和她打趣;
“别搞,说个正经事:柳博燃刚才死了,还有,之前找你挑事儿的那个大块头,郑龙,和他的三个兄弟,也死了;”
躺在酒店沙发上看电视的苏轻语,蒙了一瞬,紧接着,就是一声撕声裂肺的尖叫:“你说什么?他怎么能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