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秋
阿尔哨站内,两只地鼠正在为哨站加保暖层,天气渐凉,但叶子暂时还是绿的,没有落下的迹象
阿尔看它们装修完成,进入了哨站
阿尔放了一张小桌子,用桌子放花盆,它现在已经长的有十几厘米高了,也许是24小时照明的结果,它长的挺茂盛的
一个夜明珠可以用半年,它还不用换
阿尔碰了碰它头上的花苞,它还不到盛开的时候
“长得真慢呢…比我还长的慢”
三个月来,阿尔通过吃灵果到了一阶中级的身体素质
由于她几乎不会乱派兽去干什么事,又偶尔会热心的帮忙,她可以治疗精神伤势的消息也不经而走,有十几只精神无法自然恢复的动物让她治好了,这件事传开,造成了阿尔的名声彻底传响了
精神治疗是什么概念的东西呢?身体受伤疗伤有水疗术,木疗术,效率低的雷疗,但精神受损,你只能找精神系
那些破技能的领悟难度不必多说,尤其对于那些不是先天精神系的
当然,看病是要花钱的,十银币包治好
阿尔认为要的不算多,当然,她也见过了很多根本无法治疗的伤势,这种不是她可以治好的,只能让他们另请高明了
于是她也是有钱的狐了,甚至下血本买了精神药剂,说不定以后可以用上呢
技能方面可以练的没几个,面板数据让小白带的仪器查了一下,那是两天前的事
精神梳理(熟练),精神冲击(小成)强撑(小成),精神连接(熟练)
强撑练不了一点,也没用
阿尔的门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是行动队的兽,但不是小白大黄
“那个,你可以……”
阿尔默默关门
“诶!等下!”那只斑点狗连忙支住门,不让它关上
“说了多少遍了我还在哨站服役,不能进你们体系的”
阿尔在找借口
“这前线危险啊,我们给你发了七八次邀请了,你一开始不是愿意的吗,怎么后来又不愿意了?”
“情景不同,想法不同”阿尔摇头
“别迷语了,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你告诉我行不?”斑点狗继续说
“等我服役完会去的,如果没有意外情况的话”
阿尔始终不正面回答
原因其实很简单,这一年绝大多数兽服役结束的一年,而森林却在这种时候出现动荡,阿尔决定守完这一年
消息是小白告诉她的,森林的上层疑似出现分歧,营地的守备力量少了一些,现在他们努力保持表面的平静,草原那边,不少压到很前的营地又建起来,入侵倒没有,它们不敢
阿尔不知道上面在搞什么,也不打算去管
但这破事扯到了她,那就麻烦了,外围的气氛又不妙起来
最终,阿尔还是关上门,拒绝加入行动队
精神治疗在是现在她挣钱的大头,加入行动队不就成了免费的了吗
这也是她拒绝的原因之一
阿尔没什么家国情怀,她愿意做的一个是挣钱,一个是保命
加入行动队什么费力不讨好的,她不太愿意,若不是小白大黄在里面她甚至不会思考一下就拒绝
安全?不是,你看草原什么样,它能打吗?打不了一点知道吧?森林一个7阶出去能给它干碎
阿尔不信对面的能傻到不知道这一点
叼上买到的小水壶,阿尔去河边取水浇花去了
要说她还有什么眼红的,也就是一些空间储藏类的宝物了吧,可以便捷的携带大量的物资,哪怕是自己搬不动的也可以带进去,但她买不起,一个1平米空间的就30金了,空间越大,价钱更是指数级上升
阿尔没那些东西,钱只能藏到床底下
不得不说三个月来,阿尔生活质量高了不少,皮毛也光滑了,甚至…
“wc胖了半公斤,诶阿尔你别打!”
小白被阿尔追得落荒而逃
大黄在一边,笑个不停
……
一壶水装满,阿尔中断了自己的思路,又找放下水壶洗了洗脸
“胖了这么多…真是的”
这个量对她而言已经有些离谱了,可要说节食什么的,阿尔又不太愿意,食物太好吃也是一种烦恼
装满水,阿尔不紧不慢的回去了
关于一些杂七杂八的事
阿尔和五区的那只绿鸟:小叶子互送了几波礼物
像是什么羽毛呀,圆形鸟窝呀,软枕头,鸟爬架之类的小东西
地鼠石头在知道阿尔没事后专门来问过一次,知道了情况后也不得不感叹阿尔运气好,并送了一瓶香水,喷的那种,阿尔怀疑他知道自己性别了
但是真的不错,阿尔很喜欢,现在它也没用过几次,在哨站二层珍藏着
柚子的话,他也是运气好,三个月把家当花了个差不多后回到了哨站,期间没被抓到一次
阿尔的声望压过了地方营地,不开玩笑的说,如果阿尔让他们往东,营地让他们往西,它们会原地先翻个跟头,然后往东走
高度集中的地方权力让阿尔哨站不仅具有哨站的能力,还有临时的兵权
这是有些大逆不道的,但谁管呢,一群一阶能翻起什么水花
鼬在两个月前给她提了些意见,比如凝聚力量要让哨站民众有统一的认知,统一的理想,统一的指挥,不过,他说这话是喝醉时说的,酒醒他表示:“啥?我不到啊?”
但阿尔认真了,甚至去干了,宣传的海报你可以在任意一个阿尔管辖区内找到,阿尔提的也是最切近的问题:提出生命平等的观念,在任何情表况下以保全生命,活着回家为最核心的观点,宣传海报上有一句话就是森林的视线不会注意到你们,但阿尔会带你们回家
尽管贴海报时羞得差点钻地缝去,但怎么说,这好赖也是她喝醉时打印的啊,花了不少钱呢,这么烂仓库里不如贴在外面的说
至于实际例子,那是几乎没有的,三个多月前的事情都已经被说烂了,实在是没有什么营养,只能说些她帮了谁家的那谁,是多么多么善良之类的话
阿尔哼着小曲浇着花
她有不愿意回家了,或者说现在的哨站更像她的家,在这里阿尔第一次感觉到了被尊重和关爱的感觉,甚至是有权力与地位的感受,她有爱上这种感觉了
时光默默的流逝,一去不返
阿尔拿到了一份新的消息,她摊开来读着
“草原提出加入森林?这认真的?”
阿尔对这些白天晚上两个说法的新闻总抱有怀疑态度
铃声响起,阿尔一看
五区的小叶子找她?
幸好她在哨站
阿尔听着内容,脸色渐渐阴沉下去
五区上报,草原方向大量地面动物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