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
手中一把小刀猛的掷出钉在了挂在墙上的照片之上,照片上的人正是林渊。
嘟嘟
“喂,都到了?”
“到了,我们顺手还监控了一下你说的那个人的电话,别说还真有意外收获。”
电话那头李毅带着些许调侃的声音传来“道长,那个邪修还真是跟你挺有缘分的。”
“怎么说。”
“还记得之前被你弄死那个野茅山的么?那是他儿子,这会估计正在给你摆鸿门宴呢。”
“好家伙,这玩意还带子承父业的?行吧,对了,这是最后一个了吧?别过两天再给我整出个媳妇,爷爷乱七八糟的。”
电话另一头李毅嘴角一抽
“应该没有了吧?”
嘴上说着没有,但李毅有点不自信了。
扭头看向红鸾“那什么红鸾你再查一下。”
五分钟后。
“咳咳,那什么道长这回是真没有了,王龙老婆早就死了。”
“行吧,那你们可以进来了。”
片刻后,李毅看着正闷头画符的林渊,以及边上那一摞子黄符有些无奈。
“道长那王龙也就是个炼气圆满邪修,咱们用不到这样吧?”
林渊依旧闷头画符,抽空回了一句“稳一手,能群殴就不单挑,什么时代了,还一对一除魔?”
另一头
养尸地
王龙正在马不停蹄地为林渊筹备一份大礼。
养尸地的正中央,王龙埋下了一口黑色的棺材。
王龙开始在地面上绘制一个又一个血色的符文。
彼此勾连,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血色阵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阵法逐渐成型,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片刻之后,王龙看着这个完成的阵法,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慢慢地将其沉入地下,让它与大地融为一体。
做完这一切后,从怀中掏出两张血色的符箓,将它们轻轻地放在胸口的位置。
随后,王龙又取出一面冒着黑气的旗子紧紧握住,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竟敢杀我儿子,我要让你死都成为一种奢望!”
然而,过了一会儿,王龙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稳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件黑色的衣服,迅速地披在了身上。
这件黑色的衣服刚一落在身上,就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一个个黑色狰狞的鬼脸突然浮现出来。这些鬼脸在衣服上游动,仿佛是一群被囚禁的恶鬼,正渴望着挣脱束缚。
王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一分,喃喃道:“七煞衣我都穿上了,我就不信这还弄不死你!”
而别墅里
林渊终于停止了画符,“来一人十张,到时候直接请他吃贫道准备的人造雷劫!”
李毅接过符纸给队员们分了下去,脸上浮现一抹喜色,“这么多,一个邪修而已,弄死他能用多少,这剩下的…嘿嘿”
说着扭过头和红鸾几人对视了一眼,几人瞬间明白了李毅的想法,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嘀嘀咕咕什么呢?”
林渊扭头看了正在“队内语音”的几人。
“没什么,没什么,道长你怎么还在画符啊。”
“都说了稳一手了,喏金刚符,敛息符,一人一张,直接贴衣服里。”
看着手里一摞符,李毅已经能想象到王龙的下场了。
本来以为是一对一,正嚣张的时候,边上草丛跳出一群大汉,狂丢五雷符。
啧,想想都惨。
另一头正在幻想着等抓到林渊怎么折磨他的王龙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红鸾看着林渊将画出的符箓一张都没有留下,心中不禁有些担忧:“道长,你把所有的符箓都给我们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林渊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随口回答道:“我?我随便就行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天师给的五雷破灭符,然后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一瞬间一种无法形容的压力出现在的几人的感官之中。
“卧槽?”
那道符箓所带来的压力,让他们感觉到一股致命的危机正铺天盖地地袭来,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令人窒息。
当然了这玩意打王龙多少有点高射炮打蚊子了。
林渊也没打算用,就是单纯想装个大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
晚上八点。
李一桐走出了别墅,抱着一个箱子,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
负责盯梢的林木木喊了一声“道长,道长,她出门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林渊睁开了眼睛“走吧,咱们去送温暖了。”
苏北笑笑“咱们这温暖一般人可受不了,”
几人上车,慢慢的跟在李一桐的车后。
而听到动静的李长青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着门外幽幽的叹了口气,虽然她在楼上,可楼下李毅几人也没有避人的意思,都被她听了个清楚。
踏踏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李长青看过去,一个身穿镇魔司衣服的人走了过来。
“李长青女士对吧?”
“嗯,我是,你是?”
没有回答只有一份文件递了过来“女士,这份文件你看一下,然后签个字,麻烦了。”
李长青看过保密文件点了点头,签上了名字,镇魔司成员点了点头,拿过文件朝着门外走去。
“那么,女士,再见。”
…
另一头,李一桐来到了养尸地附近,停下了车,吃力的抱着箱子朝里面走去。
当李一桐出现在眼前时,王龙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朝着不远处的那座坟墓指了指,冷漠地说道:“去,把这些血液全部灌进那座坟墓里。”
李一桐顺从地走到那座坟墓前,打开了放在旁边的箱子。
箱子里面装满了一袋袋的血包。
毫不犹豫地撕开了一袋血包的封口,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李一桐将这袋血包举在坟头上,让鲜血顺着坟墓的缝隙缓缓地流淌进去。
咕噜噜……
咕噜噜……
随着鲜血不断地灌入坟墓,一阵奇怪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这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贪婪地吮吸着鲜血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血包越倒越多,声音也越发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