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和欣慰。两人并肩走出皇宫,清风带着老管家早已在宫门外等候。见她们出来,老管家连忙迎上前,关切地问道:“小姐,事情如何了?”
苏瑶微笑着说道:“父亲的冤屈已经洗清,皇上还追封他为忠勇侯。还封我为瑶宁郡主封号,御赐了府邸,以后我们二人就好好就在京城生活吧。”
老管家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太好了!老爷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沈云汐看着苏瑶和老管家,心中也感到一阵轻松。她知道,这场风波终于平息,但未来的路依然充满未知。
而另一边,皇后见到姜恪言,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她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宫女在门外把守,确保无人偷听。姜恪言见皇后神色凝重,心中已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上前行礼,低声问道:“娘娘,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匆忙召臣入宫?”
皇后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哥哥,大事不好了!靖垣被牵扯进了棠儿与战王的争斗中,如今皇上已下令将他押解回京,恐怕凶多吉少。”
姜恪言闻言,脸色骤变,眉头紧锁:“靖垣怎会卷入此事?他不是一直在定州吗?”
皇后叹息道:“如今密信上的笔迹已被证实是靖垣所写,皇上震怒,已下令彻查。靖垣一旦被押回京,恐怕难逃一死。”
姜恪言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太子竟如此无情,连自己的亲舅舅都能出卖!娘娘,此事绝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想办法救靖垣。”
皇后点了点头,眼中含泪:“哥哥,我正是为此事才找你入宫。皇上态度坚决,我已无法再为他求情。如今只能靠你了。你在朝中多年,人脉广泛,可否想办法拖延时间,或是找到证据证明靖垣的清白?”
姜恪言沉思片刻,低声说道:“娘娘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不过,此事牵涉太子和战王,朝中局势复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臣会立刻联络几位信得过的同僚,设法拖延禁军的行动,同时派人前往定州,暗中调查此事,看看能否找到证据洗脱靖垣的嫌疑。”
皇后感激地看着姜恪言,低声说道:“哥哥,一切就拜托你了。棠儿是我们的希望,而靖垣是我们姜家的顶梁柱,绝不能让他们出事呀!”
姜恪言郑重地点头:“娘娘放心,臣定会全力以赴。不过,此事风险极大,娘娘在宫中也要小心行事,切勿再惹怒皇上。”
皇后苦笑一声:“我明白。如今皇上对我已心生不满,我自会谨慎行事。哥哥,你快去安排吧,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姜恪言行礼告退,匆匆离开皇宫。皇后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仍旧忧心忡忡。她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姜靖垣性命难保,棠儿的太子之位也堪忧,就连整个姜家都可能受到牵连。
与此同时,太子在东宫中坐立不安。他虽然将责任推给了舅舅,但心中仍旧忐忑不安。他知道,皇上对他已心生怀疑,若姜靖垣在审问中供出实情,自己的处境将更加危险。
太子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自语道:“不行,绝不能让他活着回京!”
他召来心腹侍卫,低声吩咐道:“你立刻带人前往定州,务必在姜靖垣被押解回京之前,将他解决掉。记住,此事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侍卫领命而去,太子眼中满是阴冷之色。他知道,只有姜靖垣死了,自己才能彻底摆脱这场危机。
然而,太子并不知道,他的这一举动,早已被莫君寒和沈云汐察觉。莫君寒早已料到太子会狗急跳墙,暗中派人监视东宫的一举一动。当太子的心腹侍卫离开东宫时,莫君寒的暗探立刻将消息传回。
莫君寒得知后,冷笑一声,对沈云汐说道:“太子果然沉不住气了。他派人去灭口,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沈云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将太子的罪行彻底揭露。
莫君寒赞同地点头:“正是如此。我已派人暗中保护姜靖垣,绝不会让太子得逞。”
姜恪言离开皇宫后,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弟弟姜靖垣的性命和太子的前途都系于一线,若不尽快想出对策,姜家将面临灭顶之灾。他匆匆回到御史大夫府,召集了几名心腹幕僚,密谋对策。
“大人,此事牵涉太子和战王,局势复杂,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一名幕僚低声说道。
姜恪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靖垣绝不能出事,太子也不能倒。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人顶罪,将此事推到别人头上。”
另一名幕僚皱眉道:“可是密信上的笔迹已被证实是姜大人的,如何能让人顶罪?”
姜恪言冷笑一声:“笔迹可以模仿,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承认是他模仿了靖垣的笔迹,事情便有转机。”
幕僚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犹豫道:“可是,谁会愿意顶下这等大罪?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姜恪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许以重利,再以家人性命相胁,自然会有人愿意站出来。”
幕僚们闻言,纷纷点头称是。姜恪言随即下令,命人暗中联络姜靖垣手下的几名亲信官员,许以重金,并威胁若不肯配合,便将其家人一并治罪。
不久,一名名叫李远的官员被带到姜恪言面前。李远是姜靖垣的心腹,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但此时面对姜恪言的威逼利诱,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挣扎。
“李远,你可愿意为靖垣顶下此罪?”姜恪言冷冷地问道。
李远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低声说道:“大人,此事关系重大,小人……小人恐怕难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