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面:
*没有cp
*这本小说不是玄学直播,但里面有部分直播镜头,就是主角被网红主播直播而已,片段不算太多。
*很多时候,这种小说更多是宣扬一种善恶终有报的思想,尤其看到一些不好的事件或者恶性事件的时候,真希望自己也能牛逼哄哄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坏人绳之以法。
*涉及所谓的玄学知识,如果发现与现实不符,请丢弃脑子!
*不会断更,一定会好好写完。请放心追更!
——
苏城老街,东面一隅。
木清坐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后,手中捧着一本《物理学概论》,看得聚精会神。
她身穿一袭浅色长裙,脚边整齐放着一只干净的小布包,神情恬淡安然,时不时轻轻笑出声来,仿佛书中的世界远比现实更值得沉浸。
她摆的小摊子只是张简易木桌,桌上随意摆着几枚铜钱、一叠黄纸、几支毛笔和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小玩意儿。桌旁,一块已经褪色的木牌斜斜立着,上头用歪斜的字体写着四个字——
算命看相。
字迹斑驳,像是经历了风雨多年,乍一看甚至让人以为是废弃的旧摊。角落位置又极为偏僻,行人稀少,几乎无人驻足。
直到人群突然喧哗起来。
几个穿制服的保镖推搡着一名衣衫凌乱、满脸慌张的老算命先生,直直撞向她的小摊。老头跌跌撞撞,一头栽在木桌前,带翻了半摊子的小物什,铜钱与毛笔。
这一幕终于吸引了来往路人的注意。
有人下意识围了过来,却在看清摊后那位少女的容颜时,不由微微一愣——
这女孩长得极美,不似这老街常见的摆摊人。
美得如此出尘,竟坐于市井之间卖卜算命?
行人眼底惊疑交织,只当是哪个剧组跑错了片场。
而那被推搡而来的老算命先生,此刻被死死按在地上。他挣扎着喊冤:“我没骗人,那符是真有灵效的,是你母亲阳气太虚、阴煞入体……”
“闭嘴!”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他的胡须猛地一扯——
“嘶啦”一声,假胡子脱落。
众人一怔,随即目光齐刷刷落在那道士脸上。只见他面颊颜色斑驳,一边泛白一边黝黑,竟是厚厚的粉底掩盖之下的伪装。
一时间,众人哗然。
有人低呼出声,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所谓的仙风道骨,竟是涂抹出来的。
年轻人见此顿时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打。
还未落下,他的手腕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再也压不下去分毫。
他惊愕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笑不语的眼眸。
是摊子后坐着的那少女。
她一手还搭在书页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虚虚一挡,像是挡住了空气,却让那只高举的手再也落不下去。
老算命先生身上有淡淡金光,功德加身,他并未害人。
少女懒洋洋开口,声音空灵又缓慢悠然:
“你还有三个小时能处理这件事。过了,就无力回天了。”
“你说什么?”年轻人怔住,手不自觉地松了。
“如果你还想救你母亲的话。”
他浑身一震,转头看着她,声音发颤,“你……你怎么知道?”
“你天庭饱满,目若朗星,山根高挺,日月角原本光润,现在却阴气凝聚、晦暗不明,母亲出事时间,应在近一月内。”少女翻书都未抬头,“你现在山根处还微有光泽,大约还能撑三个时辰。”
周围安静下来。
那年轻人叫陆子钰,一个从不信鬼神之说的直男青年。
他母亲徐雅然一个月前突然身体虚弱,检查无数,结果却都显示正常。近几日,徐雅然已经无法起身,昨天甚至陷入昏迷。
西医中医都束手无策,家里的保姆阿姨建议他试试“玄学”。
他咬牙请教了老街上据说“很准”的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掐指一算后,弯弯绕绕说了一通,把陆子钰绕懵了,再拿出号称可解百病的驱邪符篆给他。
他按对方说法放在母亲枕下守了一夜——第二天,母亲病情反而加重,脸色青黑如纸,一副油尽灯枯之相。
愤怒的他带人找上门,那老骗子拔腿就跑,结果慌不择路撞上了这个看起来更像“读书人”而不是“神棍”的少女。
“你能处理?”他问。
此刻,木清终于合上了书,抬头看了他一眼,懒懒点头。
“能。”
陆子钰松了口气,但当他瞥见她刚才看的书时,脸色却微妙了起来,嘴角甚至还配合地抽了抽——《物理学概论》。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眼神落在木清手上的书,微顿了顿,陆子钰声音艰难,“你确定吗?”
“确定。”她想了想,“处理不好不收你钱就是了。”
摆摊这么多天,生意一直不太好,她还是稍微上点心吧。
“你一个道士为什么看物理书?”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
“兴趣啊。”她理直气壮,“你不觉得物理学很有意思吗?”
“……”
陆子钰这种学渣,远远理解不了物理怎么个有意思法,但看着她淡定的模样,又下意识觉得这姑娘说的,可能都是真的。
他低头看着眼前这小摊,那些黄纸、铜钱、毛笔,突然觉得,用毛笔撬动地球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老街依旧人来人往,远处还有游客在感叹“这地方真有古韵”,但在这一角的摊子前,气氛却凝固成一种说不清的肃然。
陆子钰深吸一口气。
“我该怎么做?”
“带我去见你母亲。”
***
徐雅然住在苏城西面的高端私立医院。
因为是下班高峰期,从老街过去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木清下车后,未做停留就直接往里走。她步子轻快,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陆子钰将钥匙扔给泊车小弟,追上去。
指节轻敲电梯按钮,木清随手按了三楼。
进门、左拐、直走,像是早已来过无数次,直到停在一间病房门口。
“你怎么知道病房位置?”陆子钰追着问。
“开门。”她说。
门外保镖看了眼陆子钰后,见后者点头,便立刻推开房门。
病房内静得出奇,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病房里只有徐雅然。
木清瞟了眼墙角的沙发,徒手比划了一下,一道金光闪过没入四面墙中。
走到病床边,开始打量昏迷不醒的徐雅然。
如果不是看着心电监护还有微弱起伏,徐雅然这样子,说是个死人也没人怀疑。整个病房全部笼罩着阴气,刚才在楼下,抬头都能看到不断向这个病房聚拢的阴气。
枕头下隐隐闪烁着微弱的金光。
木清取出枕下的符篆。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变淡,虽然灵力微弱,但总算是护住了徐雅然,否则以徐雅然的状况,昨晚就已回天乏力。那个算命先生水平太低了,处理一般情况绰绰有余,但稍微有点棘手的,他来了也只能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