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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安全屋|4月29日 05:47**

“擎天崖”基地的硝烟与深海的惊涛骇浪,被隔绝在这座孤悬于海岸峭壁之上的安全屋之外。这里只有风,永不停歇的风,裹挟着咸涩的海的气息,永无休止地拍打着厚重的防弹玻璃窗,发出低沉而固执的呜咽。

柳眠蜷缩在靠窗的单人沙发里,身上裹着一条厚厚的羊毛毯,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毯子下,她的身体如同浸在冰海里,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寒气。安全屋的陈设简洁到近乎冰冷,只有墙壁上巨大的单向落地窗外,那片逐渐由墨黑转向靛青、再晕染开鱼肚白的天际线与翻涌不息的海面,带来一丝流动的生气。

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那片混沌未明的海天交界处。墨守获救的消息,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在她心中激起的涟漪早已被更深、更冷的恐惧和等待的煎熬所吞噬。获救,只是开始。万米深海的恐怖压力、极寒、缺氧,以及那差点将他彻底抹除的“归墟”协议的冲击… 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还能是那个… 她记忆中的墨守吗?

澹台镜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生命体征已稳定,但… 创伤是复合性的。生理机能严重受损,尤其是神经系统,遭受了未知能量场的深度侵蚀。意识状态… 极不稳定。深层脑波显示剧烈冲突,记忆区存在大面积异常活动。他需要时间… 也可能,永远需要时间。”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柳眠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时间… 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隗枭虽死(或失踪),但那几行残缺的协议碎片,如同幽灵般盘旋在安全屋的上空,指向一个更庞大、更黑暗的阴影——那个可能隐藏在九鼎最高层、代号“清道夫”、意图抹除所有“星坠”知情者的存在!佟烈… 这个名字像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所有人的头顶。

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柳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毯子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不敢睡,怕错过任何一点消息。也不敢清醒地去想,墨守此刻在医疗舱里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与混乱。她只能看着窗外,看着那墨色一点点被晨光驱散,看着海面从狂暴的深黑逐渐沉淀为一种带着疲惫的、沉重的铅灰。仿佛那褪去的夜色,正一点点带走墨守生还的希望。

就在她的心几乎要被这无边的死寂和冰冷的绝望彻底冻结时——

“滴… 滴… 滴…”

安全屋内部通讯器上,代表最高优先级加密通道的幽蓝色指示灯,突然稳定而清晰地亮了起来!不是急促的警报,而是… 平稳的连接状态!

柳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停止了呼吸!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坐起来,毯子滑落在地也浑然不觉,目光死死钉在那闪烁的蓝光上。

紧接着,佟烈那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疲惫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打破了安全屋令人窒息的寂静:

“柳工,我是佟烈。墨守… 已脱离生命危险。‘海龙’小组护送,正在返回途中。预计… 15分钟后抵达安全屋医疗区。”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似乎更低沉了些,“他的情况… 很特殊。生理创伤可控,但精神层面的冲击… 超乎想象。他需要你。做好准备。”

通话结束了。蓝灯熄灭。

短短的几句话,却像蕴含着巨大的能量,瞬间冲垮了柳眠用麻木筑起的堤坝!脱离生命危险!正在回来!十五分钟!

巨大的、几乎让她眩晕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猛地捂住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是悲伤,是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他还活着!他真的要回来了!

但狂喜之下,佟烈话语中那份沉重的“特殊”和“精神冲击”,又像冰冷的暗礁,让她心头一紧。超乎想象… 会是什么样子?

时间从未如此矛盾。既希望它飞逝,让她立刻见到他;又恐惧它的流逝,害怕面对那未知的“特殊”。柳眠慌乱地起身,手足无措地在冰冷的房间里打转。她冲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苍白憔悴、眼窝深陷、头发凌乱的自己,猛地摇头。不行!不能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她手忙脚乱地冲进狭小的盥洗室,用冷水用力拍打脸颊,试图抹去泪痕和疲惫,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她翻找出最柔软干净的衣物换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 不那么像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

当她终于勉强整理好自己,重新站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时,窗外的景象已经彻底改变。

厚重的铅灰色云层被无形的巨手撕开一道裂口,金红色的、如同熔融金属般的朝阳,正从那道裂缝中喷薄而出!亿万道璀璨的光箭刺破海天的混沌,将翻涌的海浪染成跳跃的金鳞,将湿漉漉的峭壁岩石镀上温暖的光泽。一夜的狂暴与阴霾,在这初生的、势不可挡的晨光面前,仿佛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温暖、宏大、充满生机的光芒,透过厚重的玻璃,终于驱散了安全屋内积郁了一夜的冰冷与绝望,带来一种近乎神圣的抚慰。

柳眠沐浴在这片晨光里,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这一次,是因为那穿透一切阴霾的希望之光。

就在这时,安全屋通向内部医疗区的气密合金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光线从医疗区柔和的照明中流淌出来,勾勒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被厚重保温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是墨守。

柳眠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轮椅被一名身着医疗服的“海龙”队员缓缓推入安全屋的晨光中。墨守的头微微低垂着,凌乱的黑发遮住了部分额头。他的脸在保温毯的阴影下显得异常苍白,几乎透明,看不到一丝血色。嘴唇干裂,紧紧抿着,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最刺目的是他裸露在毯子外、搁在扶手上的右手。那曾经稳定、有力、无数次保护过她的手掌,此刻却布满了深紫色的冻伤瘀痕,几处关节的皮肤甚至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黑色,僵硬地弯曲着。连接着生命体征监测仪的导线,从毯子下延伸出来,屏幕上稳定的波形是此刻唯一的慰藉。

他整个人缩在轮椅里,像一件被深海巨力蹂躏后勉强拼凑起来的瓷器,带着一身无法掩饰的裂痕与冰寒,被晨光温柔地、却残酷地照亮。

柳眠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却又猛地停住,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不敢靠近,怕自己的触碰会惊扰到他,会让他这身伤痕累累的脆弱彻底崩碎。巨大的心疼和一种近乎恐惧的陌生感,让她僵在原地,只能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确认着他的存在。

就在这时。

一直低垂着头的墨守,仿佛被这满室的晨光所触动,又或许是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牵引,他极其缓慢地、异常艰难地… **抬起了头**。

他的动作僵硬而滞涩,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额前凌乱的发丝滑开,露出了那双眼睛。

柳眠的视线瞬间撞进了那双眸子里。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不再是记忆中如同淬火寒星般的锐利与清明。眼窝深陷,布满了疲惫的青影。瞳孔深处,仿佛还残留着万米深渊永恒的黑暗与死寂,空洞、茫然,如同蒙着一层永远无法驱散的浓雾。然而,就在这片浓雾的最深处,当他的目光终于捕捉到站在晨光中、泪流满面的柳眠时…

有什么东西… **碎裂了**。

那层死寂的浓雾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冰面,瞬间布满了细密的裂痕!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却真实得令人心颤的**光亮**,如同穿越了亿万光年的星火,极其艰难地从那裂痕的最深处挣扎着透了出来!

他的嘴唇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穿越生死界限的、无法言喻的眷恋和… **确认**,牢牢地锁在柳眠的脸上。

这无声的凝视,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柳眠心中所有的恐惧、迟疑、陌生感,在这一瞬间被那双眼睛深处的星火彻底点燃、焚毁!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墨守!”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如同决堤的洪水,冲破了所有的堤坝!

她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动作快得甚至带倒了旁边的矮凳!她冲到轮椅前,没有丝毫犹豫,猛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臂张开,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轮椅上的男人!

她的动作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却又在真正触碰到他身体的瞬间,变得无比轻柔,仿佛拥抱着一碰即碎的梦境。她将脸颊深深地埋进他冰冷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着消毒水、深海盐霜和他本身独特气息的味道。泪水如同滚烫的溪流,瞬间浸湿了他冰冷的脖颈和衣领。

“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呜…”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恐惧、担忧、委屈和无边的爱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化作无法抑制的呜咽和颤抖。

被她紧紧拥抱的墨守,身体在最初的瞬间僵硬得像一块深海寒铁。但很快,那僵硬开始融化。他那布满伤痕的右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不属于他的滞涩感,一点一点地从轮椅扶手上抬了起来。动作是如此艰难,仿佛在对抗着无形的万钧重压。最终,那只伤痕累累、冰冷僵硬的手掌,带着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覆在了柳眠因哭泣而剧烈颤抖的背上**。

没有言语。只有晨光中无声的相拥。

他掌心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渗透进来,那触感粗糙得如同砂纸,带着深海的烙印和累累伤痕的温度。但柳眠却感觉那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坚实的力量!那轻柔的、带着颤抖的触碰,是比千言万语更沉重的承诺,是穿越生死、跨越深渊后,终于尘埃落定的确认——他回来了,他认出了她,他需要她!

这一刻,所有的伤痛、所有的恐惧、所有的黑暗过往,仿佛都被窗外那越来越盛的金色晨光所驱散。唯有怀中这具伤痕累累却真实存在的躯体,唯有背上那只冰冷却带着无尽眷恋的手掌,传递着劫后余生最珍贵的温度——那是生命本身最坚韧、最温暖的证明。

安全屋内,只剩下风拍打玻璃的低鸣,和柳眠压抑不住的、释放所有情绪的啜泣声。墨守静静地抱着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空洞的眼中,那点挣扎而出的星火,在晨光的映照下,似乎… 微弱地、持续地… **燃烧着**。

然而,就在这片劫后余生的温情几乎要凝固成永恒的画面时——

柳眠因为激动而紧贴在墨守颈侧的脸颊,无意中蹭到了保温毯下,靠近他左肩锁骨位置的一个微小凸起。

那触感… 极其轻微,像是一个纽扣,或者… 一个微型医疗传感器的固定贴片?

沉浸在巨大情绪中的柳眠起初并未在意。但当她微微调整姿势,想更紧地拥抱他时,脸颊再次蹭过那个位置。这一次,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贴片”的质地… 似乎与周围的保温毯和医疗绷带截然不同。它异常冰冷、坚硬,带着一种… 金属的触感?而且边缘似乎… 过于锐利?不像医疗用品那样圆润。

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被心跳和哭泣掩盖的… **极其规律、极其细微的震动感**,透过那个“贴片”,传递到了她的脸颊皮肤上!

嗒…嗒…嗒…

那震动,细微到如同最轻的秒针跳动,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非生命的、机械的精准节奏!

柳眠的哭泣声,骤然停止!

一股比深海更刺骨的寒意,瞬间从她与那个“贴片”接触的脸颊皮肤,闪电般窜遍全身!淹没了刚刚感受到的所有温暖!

这不是医疗传感器!

医疗传感器不会发出这种… 如同定时器般冰冷规律的震动!更不会有这样锐利的边缘和金属的质感!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埋在墨守颈窝的脸颊不敢再动分毫!只有那双刚刚还盛满泪水和喜悦的眼睛,此刻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骤然收缩!

那是什么?!

谁放在墨守身上的?!

是医疗监控?还是… 某种… **别的东西**?!

晨光依旧温暖。

相拥的姿势依旧。

但安全屋内,那劫后余生的温情,已然被这无声无息贴在英雄锁骨之上、规律跳动的冰冷异物… 彻底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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