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巷眉头皱的死紧,说话都带上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段承巷,这是我家,我不希望你再无理取闹下去。”
温时酌没有选择回答段承巷的问题,闪躲的态度让段承巷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少年气得不行,一张脸黑沉,本以为要放什么狠话,结果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了一句。
“那酌哥你喜欢他吗?”
这话温时酌倒是回答的干脆,
“不喜欢。”
段承巷松了口气,
“唉,你们两个在那里站着干嘛?进屋来呀。”
坐在沙发上看综艺的成书慧见自己儿子迟迟没有进来,直接找了出来。
刚进院子就看见站在车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两个人。
“你先回去吧...”
温时酌用眸色示意段承巷离开。
这人却像没看到似的,反而主动朝成书慧挥了挥手,
“阿姨我们马上就进去。”
成书慧听到这话赶忙笑着回应,
“好好好,阿姨进屋给你们切点水果吃,你们赶紧进来吧。”
成书慧转身回去忙活了。
段承巷却一脸得意地看着温时酌。
“酌哥,阿姨说让我们进去呢。”
温时酌:“......”
成书慧都进屋切水果了,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把段承巷赶走。
“你进来之后,不要乱说话。”
温时酌还是不放心,段承巷这小子嘴都没个把门的。
要是不小心说漏了什么,让成书慧知道了,那还了得。
“放心吧,酌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段承巷在自己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嘴严的很。
温时酌看了他眼,叹口气。
“走吧,你和我一起进去。”
段承巷笑嘻嘻地挽上他的手,两人并排走着。
温时酌自顾自看路,段承巷却借着身高优势把视线往他这里瞟,顺着略微敞开的领口看见了点东西。
靠,段承渊你妈的。
狗一样。
段承巷现在还没摸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段承渊的态度有这么大的转变。
不过好在,这事看上去似乎只是段承渊的一厢情愿。
段承巷垂在身侧的手被捏的吱嘎作响,牙都快咬碎。
温时酌用余光扫过他的反应,只觉得好笑。
段承巷长这么大连场正经恋爱都没谈过,骄傲又幼稚,容易情绪冲动,是个最好利用不过的工具人。
不过,也不能老是欺负小孩儿?
段承巷跟着温时酌进了屋,茶几上已经摆好了刚洗好的水果。
草莓个个红艳饱满,深红色的车厘子圆滚滚的放在盘子里煞是好看。
“你是我们家酌酌的朋友吗?他平时可是从不把人往家里带。”
成书慧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孩子,眼里闪过慈爱。
“嗯,我是酌哥的朋友。阿姨真漂亮,看上去年轻的很。”
段承巷点头承认,一副乖乖小狗的样子,嘴还甜的不行,给成书慧哄得很是高兴。
“好好好,我相信小酌的眼光,他的朋友肯定也是好孩子”
两人一唱一和的,只留下温时酌一个人在那里一言不发吃草莓。
不知道的还以为段承巷和成书慧才是母子俩。
“小段看上去你年纪这么小是做什么工作的?”
成书慧能看出段承巷应该也是从经济条件不错的家庭里养出来的孩子。
对段承巷的第一印象不错,再加上这小孩也是个Alpha。
成书慧刚偃旗息鼓的撮合之心又复燃了些许。
“我还在上大学。”
火苗直接被一盆凉水泼灭。
五六岁的年龄差在这里摆着,成书慧觉得就算自己真下手撮合,这两人估计也成不了。
俗话说三岁一代沟。
两条沟挡在面前,可不好跨。
在段承巷不知道的地方,他又因为年龄吃了亏。
温时酌这是不知道成书慧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他估计也要笑了。
他的年龄正卡在这两兄弟的中间,和谁都隔了两条沟。
照成书慧这说法,段老大和小段一个都要不了。
“上学好啊,在哪个大学?”
虽然成书慧已经把段承巷淘汰掉了,但她对这小孩也是真心喜欢,聊的投缘。
“京大...”
段承巷如实回答。
“你爸妈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成书慧本来只是说最新问了这句话,但段承巷接下来一句话给她说愧疚了。
“我爸妈去世了,家里人死完了,就剩我一个了。”
这话一出,成书慧和温时酌的表情都变了变。
前者是因为因为后悔自己说错了话,
后者则是单纯感慨于段承巷表现出的“兄友弟恭”。
“你看看,是阿姨嘴笨,说错了话,小段不要跟阿姨计较。”
成书慧赶紧道歉,语气内疚。
段承巷却不在意地摆摆手,
“没事的,阿姨,我早就习惯了。”
成书慧更内疚了,看向段承巷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怜爱。
温时酌借着衣服的遮挡,不动声色地掐了段承巷一把,让他别在这里演的太过了。
段承巷再度开口的时候,说话的声音都发紧。
“阿姨,我先跟酌哥上楼看看吧。”
成书慧扫了眼挂在墙上的表,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那行,你先去小酌的房间待会,等会我把午饭做好了喊你们下来。”
段承巷乖巧点头说了句“好”。
迎着自己亲妈的注视,温时酌只好带着段承巷上楼。
“酌哥,你是不是不经常在这里住?”
进了温时酌的房间后,段承巷东瞅瞅西看看。
这卧室的生活气息少的可怜。
“不常住,我在国外的时候,我爸妈搬了回家,这卧室里的东西都是他们给我收拾的。”
段承巷长长地“哦”了一声,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相框,看看照片,又看看温时酌,反复几次,摸了摸下巴,感慨。
“不像...”
“哪里不像?”
温时酌淡定开口。
“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像,明明长得一样,但给我的感觉不对,像换了个人似的。”
段承巷不确定道。
他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冒犯,但温时酌都问他了,他总不能不回答。
不像就对了,芯子都换了,怎么可能一样。
之前温时酌也问过000,他占用了原身的身体,那原身去哪里了?
000只说这是机密不能透露,久而久之,温时酌也不问了。
不过,温时酌也没想到段承巷仅凭一张照片就能看出区别。
够敏锐。
段承巷慢悠悠地把相框放回原处,转身却收敛起笑容,语气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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