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天还没多亮,何雨柱将死死抱住自己的谭晓娥挪开,然后起了床。
洗脸刷牙后,跟着他走进易家,进入随身空间。
随身空间里面像是一个静止的时空,一切事物不运转,也不含空气,也没有光亮。
何雨柱开启黄金瞳,看着庞大的金银锭堆积成山,足足有八九百万个,心中的爽感,顿时到达顶峰。
这些东西,摸着就能让人心情舒服,愉悦。
还有无数造型各异的翡翠,玉器珍珠,皮草绸缎,瓷器金佛,更有佛家至宝舍利子,让他眼花缭乱。
“不愧是古代巨贪,这些宝物,富可敌国。”
何雨柱终于体会了一把视金钱为粪土的感觉。
即便娄振华在他面前,也只有仰视的份。两者财富根本没有可比性。
随身空间中没法长期久待,何雨柱退了出来。
灵魂感应系统面板,进入系统时空隧道,瞬间来到系统空间平台上。
望着头顶上三丈宽的系统面板,何雨柱吩咐道:“系统,签到。”
【滴,宿主签到奖励现金10万元整,鸡仔10只,70斤牛犊两头,海参10斤,白鲟鱼仔10条,随身空间扩容1000立方】
“呃…”何雨柱头皮发痒。
昨天晚上买金黄鱼,一共才花费7万多点,今天又奖励10万?
送出去一只羊和两只鸡,特么又奖励两头牛等等。
这系统为何如此优秀?
何雨柱坐在地上插着下巴,静静看着天空上的系统,突然眼睛一亮。
他似乎明白了,这系统是你花的越多,奖励的就越多。
就好比打人,只奖励一点点,如果是杀人,就要多出很多倍一个道理。
这尼玛的是二代商业体啊!
非一代经济体模式能够理解。
花钱也能花出一个富翁。
这系统思维就优秀了。
将动物全部喂养好,又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三包饲料,倒给动物们吃。
两块空间黑土地上,一块种的小麦种子,一块种的人参,好几种果树,再等几天又能收获一次。
整个空间平台长宽180米左右,除了三间茅屋温泉浴池,禽舍和鱼池,再留一点活动空间,还能容下两块空间黑土地面积。
也可以再来一间禽舍和鱼池,外加一亩黑土地。
随后,何雨柱退出系统空间。
回到家中时,谭晓娥才起来穿衣服。
“当家的,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何雨柱回应:“早点起来,茅厕那里没有这么拥堵,你急不急?”
“不急,一会吃完早饭,我回家去上。”谭晓娥说完,拿上牙膏牙刷走了出去。
何雨柱用水洗了一个手,正准备捏窝窝头,何雨水走了进来。
“哥,早。嫂子睡在我们这个差地方,没有不习惯吧?”
“你也太小看你嫂子了吧。”何雨柱捏了10个窝窝头蒸在锅里。
何雨水淘了一点米,刨了两根红薯,烧锅煮起红薯稀饭。
何雨水又问:“那嫂子的家居,用的东西什么时候搬过来?”
“今天我找雷师傅帮忙搬家,然后那些旧家具就不用了,全部换掉,反正你嫂子那边这么多,拆了那些旧木头,就拿来烧柴火。”
何雨柱说完,看了一下何雨水的头发,全部已经变成乌黑色。
有生命之水的修养,何雨水体质修复得很快,脸上的一些斑点也淡化消失,皮肤变得紧致细腻。
“谢谢哥哥,你对我真好。”何雨水知道何雨柱在观察什么,“以前经常疼痛的肚子,现在几乎消失了,人也感觉精神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犯困。”
“以后回来,就每天坚持喝一点,这样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健康。”看着面前的姑娘露出甜甜笑容,何雨柱感慨颇深。
既然这世命理相连,有基础,自然不会让她受这么多病痛折磨。
“你的身体调养好后,将来后代也会更加健康,往后也不会给婆家带来诸多麻烦,现在,你得好好用功读书,考不上大学,读个中专也好,这样出来就是干部。”
何雨柱对她叮嘱道。
何雨水回应:“好的,哥,我都听你的,如果将来两样都不太理想,那我就一边工作,一边想办法上夜大。”
“行吧。”何雨柱点点头。
“哥,万一街道办让我下乡去插队呢,那该怎么办?”何雨水又问。
“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何雨柱炒了半个莲花白,又抓了一点泡白菜,三人早上凑合吃一顿。
吃完饭后。
何雨柱自行车搭着谭晓娥,准备前去上班。
邻居程婶上茅厕回来,看见两人举止亲昵,开口问道:“柱子,你和这姑娘是啥关系,昨天我就看见你们在一起吃饭,人多我都没好意思问?”
何雨柱回应:“这是我媳妇,我们已经领结婚证好几天了。”
程婶满脸震惊道:“啊?不是,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有提前透露一下,而且你们两个人结婚,咋不办酒呢?”
“我们是在饭店办的酒,因为厂里面领导很多。”何雨柱手放在兜里一翻,冒出几颗大白兔糖。
他顺手散给了程婶。
“谢谢柱子,我祝你们小两口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程婶一看这糖就是高档货,顿时喜眉笑眼。
“谢谢婶子的祝福。”谭晓娥感激对方,笑容灿烂的脸上,似清晨暖阳。
“程婶,那我们去上班了。”
何雨柱脚上发力,两人骑上自行车恩爱驶去。
程婶扭头就跑进四合院,大吼大叫道:“不得了了,你们快出来,柱子结婚了,新搬进来的那个好看女同志,就是柱子的媳妇…”
一些邻居还在床上,突然听见爆炸新闻,提起裤子就跑了出来。
在他们的印象中,还停留在以前那个邋里邋遢,相亲处处碰壁的傻柱身上。
“程婶,啥时候的事,咋一点风声都没有?”
“是呀,大清早的,你该不是唬我们的吧?”
…
众多邻居七嘴八舌的问。
“我骗你们干什么,看,这是柱子刚刚给我发的喜糖,还是高档货。”
程婶伸开了手。
哗!
众人一拥而上,瞬间将她手上糖果抢走。
“你们这群混蛋,我可连尝都还没尝一下,好歹给老娘留一颗。”
程婶气急败坏,可一个人都没追上。
看着阎婶满脸惆怅走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程婶问:“阎家妹子,你这是咋弄的?”
“别提了,人家说踩狗屎要走运,我们是一家子踩在牛粪上,溅了一身。”
阎婶提起夜壶往茅厕去,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恨不得将许大茂的根给踹碎。
跟着,阎埠贵,阎解成,也满脸是伤走了出来。
程婶嘴角直抽,好家伙,这一家子昨天晚上是打过仗吗?
恰在这时候。
许大茂,刘婶,秦淮茹,三人同样满脸是伤走了出来。
程婶直接惊呆了。
这一群人,昨晚上干了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