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
阎解旷自从拿到何雨柱吃过的鱼骨头后,一直就猫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何雨柱前来找他麻烦。
自从上次何雨柱教训过他后,这小家伙见到何雨柱像见到瘟神一样害怕。
听见父母的声音走回来。
阎解旷这才从侧房里跑出来,将前衣服角掀开道:“爹,妈,这鱼骨头我给你们拿回来了。”
“好小子,干的不错。”阎埠贵欢喜道。
找来一个碗,将骨头给装进碗里。
并许下诺言:“明天吃鱼汤的时候,我多给你分三块鱼骨头,不,五块。”
阎埠贵伸出一个手掌。
“爹,你太好了。”
阎解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阎解成听见,嘴角一抽。
呢玛,别人吃过的骨头再拿来吃,还要讲分法,这恐怕在四合院,也是独树一帜。
阎埠贵将碗放在桌子上,再用锅盖罩住,上面再压半块砖头,以免有老鼠给撬了去。
阎婶望着满身臭味的大儿子道:“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烧点热水自己洗一洗,明天还相亲呢?”
阎解成道:“妈,这浑身臭兮兮的,怎么相亲呀,要不你现在去跟媒婆说说,重新挑个吉日子。”
阎婶道:“说好的人家会同意吗,你也不想想?”
阎解成道:“爸,贾东旭刚刚死,我却相亲,这太不吉利了。”
阎埠贵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等贾东旭下葬后,再重新挑个好日子,也好趁机磨一磨女方的性子,到时候商量彩礼钱,也趁机压压价。”
阎解成听见,眉头横跳。
这老家伙真是无处不在算计着。
阎婶道:“既然这样,那就早点让媒婆去通知女方家里,告诉我们这里的实情。”
阎埠贵道:“那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
“我去?这大晚上的不把我吓死,我才不去?”阎婶转身就回了屋。
“行吧,我骑自行车去。老大,你也把你身上洗干净一点,别到时候相亲还留有臭味。”
阎埠贵说完,推着自行车就骑出门。
……
后院。
许大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现在一个人睡,突然院里死人,今天多多少少有点害怕,点着灯也不敢关。
最主要的是借出去200块钱,一分钱还没有还回来,债主却突然没了。
而且又是贾东旭打的借条,将来贾家死不认账,他也没有办法。
另外,自己凑了接近1000块钱放在家里,突然之间就没了,这是谁拿的呢?
还有自己被放出来,父母为什么没有来接自己?
难道自己的钱是被父母拿的,担心自己没在家里不安全?
毕竟告诉过爹妈放钱的位置。
可为何存钱依据又没取走?
“不行,明天得去他们那里问一下才行?”
许大茂很想弄清真相,再把父亲的自行车借来,为下乡宣传做准备。
即便他现在想买自行车,也得想办法弄到票才行。
第2天早上。
许大茂伸了个懒腰。
由于昨天晚上担惊受怕,很晚才入睡,现在他还感觉全身酸痛。
翻身起来,准备前去洗脸刷牙,许大茂顺手摸了一下兜里。
突然发现剩下的700多块钱,又不翼而飞。
他在床上找了很久,没有半点钱的踪影。
来到门口,发现大门仍然是反锁着,跟昨天晚上担惊受怕,将门反锁是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偷钱的难道不是人喽?
“我靠,贾东旭,老子tmd就不应该第一个跳下去救你,你他妈死了还想着老子的钱!”
许大茂吓得就直接跑了出去。
一秒钟都不想停留。
这他喵的贾东旭短命鬼,还好只想他的钱,这要是索他的命,那才亏大发了。
……
卖早餐的档口里。
何雨柱喝了两碗石磨豆浆,吃了4根油条。
何雨水喝了三碗,干下去六根油条,肚皮还有一点意犹未尽。
由于今天早上起来很晚,何雨柱怕她误了上学时辰,两兄妹便在外面吃的早饭。
何雨柱掏出昨天晚上从许大茂那里,用精神力收来的钱,付了三毛钱早餐费。
还真别说,花别人的钱,心里贼爽。
尤其是花禽兽的钱,心里爽呆了。
头一次搜走许大茂1000块钱还没花完,这次又来700多块,这钱捡的不要太轻松。
“路上小心点,没事就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瞎溜达。”
何雨柱对着自己妹妹叮嘱道。
这年代可是还有特务的存在,小姑娘已经满了17岁,亭亭玉立,指不准会遇上什么非分之想的歹徒。
“知道了,哥。我会注意的,你也快去上班吧。”
何雨水说完,骑上自行车走了。
何雨柱抬脚没走几步,同院邻居轧钢厂的锻工。
程大哥后步就追了上来。
他喊住道:“柱子,这贾东旭死了,贾家该不会又让咱们凑钱解决后事吧?”
何雨柱给他发了一根烟。
自己点燃一根,吸了一口道:“既然王主任说会找杨厂长说明情况,厂里面自然会有安排,我们不必太过操心,再说了,他贾东旭刚刚借许大茂200块钱,可没这么快花完。”
程大哥道:“我只是担心,秦淮茹张罗不了事,她会去找王主任将贾张氏给召唤回来,以那老婆子的性子,这恐怕就难料了?”
何雨柱紧了紧眉,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道:“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遵从大家的意见,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程大哥5级锻工,家里面也是三个孩子,一个老婆。
并且三个孩子都在上学,生活过得也很紧吧。
随后两人又是家里长短,迈着步伐走向轧钢厂。
四九城监狱里。
贾张氏听着对面王主任的诉说,差点一下晕倒在地上。
年轻时,她男人就在轧钢厂上班意外而去,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养大,结婚生子有了香火延续。
正是享清福的时候,儿子又突发意外先去,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最可恨的是,她现在被关押大牢,连亲生儿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霎时之间,她一股暴躁血液从心里直冲脑海,大吵大闹道:“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家儿子最后一面,我要送他最后一程,你们放我出去…”
“你给我安静一点。”看守她的人,用棍子指着她喝道。
“我不活了…”
贾张氏一瞬间万念俱灰,朝着旁边墙就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