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抱起了我,一路狂走,回到了他的房间里,反锁了房门。
我知道,我不可避免地再次被他索取。但我的身体很诚实,我想要和他一起沉沦,尽管我知道,这几乎是再次深陷魔域。
他看了看我:“你今天一天都不理我,是不是怪我昨天让你裸露着上半身陪我。”
“不知道。”我不想多说。
“那现在……”他问,“你还愿意和我那么亲近吗?”
“随你。”我叹了一口气,“都已经做过了,再做一次又能怎样?”
“谢谢你,梦冯,谢谢你允许我如此放肆。”言承世的手迅速动了起来。很快,他开始了他疯狂的索取。
我微微叹气。
“怎么了?”言承世停下了他的动作,问道。
“你说,你只是喜欢我,就对我如此疯狂地索取。你都惦记你的白月光那么久了,等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得是怎样一个欲火冲天的景象?”我自嘲道。
“梦冯,我和我的白月光相互是怎样,你以后会知道的。”言承世看了看我,“但有一点,我要纠正,我不是喜欢你,是爱你。如果我只是喜欢你,我会毫不犹豫地彻底要了你。我现在还在克制!”
“爱?爱是什么?”我迷惘了。
我爱他,想要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他说他爱我,却将初夜选择留给他的白月光,还说要将我的初夜留给我以后爱的那个男人!为了这一点,他在克制!
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停下了:“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我不想过分索求。”
“承世,我想问你,阿姨和你,为什么这么僵?”我问道。
“我讨厌她。”言承世叹了叹气,“我爸本来是那么爱她,和她结婚,想要共建美好的家庭。可她,她干嘛创业?她忙得昏天黑地,顾不上我爸。最终,在我刚刚出生没有多久,我爸出轨了,他们离婚了,我成了可怜的没人要的孩子。”
“怎么是没人要?”我很纳闷,“我看得出来,阿姨她很在乎你。”
“在乎?!从小到大,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在哪?”言承世怒了,“梦冯,咱们不说别人,好不好?!”
我的心又一次疼了,我知道,我又揭开了他的一道非常深非常重的陈年老疤,那种痛,可能比我爸在我成年之后将我卖掉还要痛不少。
我感受到了言承世无尽的孤寂,在他童年时,那无尽的孤寂。
我主动亲吻他,想要安慰他。
“我刚刚克制,你干嘛招惹我?”他叹气。
“我就要招惹你,我就要你好好和我在一起。”我有些任性地说道。
“好,这是你自找的!”他说道,“从早晨起来,我已经忍到现在,已经忍到我的极限了。”
他再次开始了需索,让我感觉到窒息的需索。在这次索求的过程里,他无数次摸到了我的臀部,无数次抚摸我的大腿,仍旧在克制。我感觉我都快要疯了。因为,我的心,也在这时候朝两个方向撕扯。
卑微地自己褪下最后一丝保护,不顾一切地让他索取?
还是,顽强地无论如何都继续维护自己已经维护了三十年的贞洁?
不顾一切地横刀夺爱?
还是,继续将他推向他的白月光?
言承世!你怎么能让我陷入这种痛苦的挣扎?!你自己选择,稍微大胆一点,我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你难道要我主动放下那点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