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他抵着她额头,鼻尖相触,“亲口说你想我。”
安靖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深情,呼吸扫过他发烫的唇瓣:“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话音未落,陆鸣野的吻已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带着二十天积攒的思念与不安,将她彻底淹没在汹涌的爱意里。
陆鸣野的吻炽热而缠绵,安靖在他的怀抱中沉沦,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呼吸交织成灼热的网。就在情潮翻涌的时刻,陆鸣野却突然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肩,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她锁骨处。
安靖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也察觉到他极力克制的颤抖。她抬起手,抚上他汗湿的后背,眼眶再次发热。这一刻,比起亲密的结合,她更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将她的感受看得比自己的情欲重要。
她想……如果此刻他有下一步动作她应该也不会拒绝。
许久,陆鸣野仰起头时,指腹擦过她嫣红的唇瓣,“安安……”他的声音破碎成呢喃。
安靖望向他,撞进他眼底近乎灼烧的炽热,那目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碎了吞下去。安靖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里蓄满的渴望,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她的胸口。她鬼使神差主动吻住他,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理智,陆鸣野将她抵在沙发上,所有克制轰然崩塌。
翻涌的情潮中,安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他压抑的喘息。当陆鸣野的手掌探进衣摆时,她全身像触电般的紧绷。
陆鸣野几乎是立刻察觉到她的僵硬,猛地清醒。“抱歉……”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我……”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怎么忍心让自己深爱的女人,将人生中重要的第一次,交付在这略显简陋的招待所里。不行,绝对不行。
安靖羞红了脸,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她说,“该说抱歉的是我......”她抬手摸着他泛青的胡茬,呼吸还带着未平复的轻颤。
陆鸣野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反应。很快轻柔的吻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不再汹涌,而是带着羽毛般的温柔。片刻,他溢出低笑:“你紧张得像只炸毛的猫。”
安靖的耳垂烧得通红,埋在他颈窝闷声说:“还不是你......”
陆鸣野正色道,“安安,别怕!”他摸着她发烫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坚定:“我的小姑娘,应该在玫瑰与香槟编织的梦境里,而不是在这招待所里,被仓促和不安惊扰了属于我们的永恒。”
安靖一听笑了,胆也肥了,她亲了亲他的喉结,故意用带茧的手摩挲着他的腹肌……咬着他耳垂轻声说,“陆鸣野,你刚刚像只失控的野兽。”
陆鸣野简直天灵盖都要起飞了。咬牙道,“小妖精,再这么玩火.....信不信……”
威胁的话语没说完就化作绵长的叹息,他终究舍不得吓她,只把下巴重重搁在她肩头,片刻,“我去洗澡了。”他必须去冲个凉水澡,不然……
最终安靖也没回宿舍。这一晚,没有热烈的情潮,只有两个相拥而眠的身影,在梦中勾勒着未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