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能用自己所学的床笫之术,讨得齐王欢心,可她低估了齐王的残暴。
“伺候不好本王,本王今日让你生不如死!”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柳锦书跪在男人胯前,那接憧而来的恐惧很快让她意识到攀上齐王高枝,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正想着,一只粗暴的手猛然拽住她头发,拖着她的头皮,将她整个人提了上去。
柳锦书疼得惨叫出声,她拼命挣扎,可她越是挣扎,那只拽住她头发的手愈发用力。
她疼得连忙求饶。
“殿下……殿下放开!”
“殿下饶了我吧!”
她越是这样求饶,齐王越是兴奋不已。
齐王中了幻药,以为面前的人是苏玉衡,对她蹂躏之心更甚。
苏玉衡是京中大家闺秀的典范,样貌是在京中数一数二。
虽是沈家女,可沈家已灭,虽养在苏家却终归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女。
她向来乖顺懂事,唯唯诺诺。
他对待这样守旧端庄的美人,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生出了凌虐之心。
齐王根本不在乎柳锦书的求饶,他粗暴的拖着她的头发,将她狠狠的扔在地上。
而后伸出腿往她光洁的后背和腰上狠狠一踩。
疼痛传来,让柳锦书再度失声尖叫。
齐王不屑的收回腿,冷讽道:
“京都第一美人,呸!”
“苏玉衡,本王今日就是要尝尝你这种美人的滋味。”
“本王最喜欢折磨你这种恪守规矩的大家闺秀了!”
“做了本王的女人,你以后只能入齐王府,被本王百般磋磨。”
柳锦书趴在地上,疼得全身发麻。
她心中恐惧渐渐攀升。
她咬着薄唇,静静的闭上眼睛。
男人一点也不温柔,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黑红色抓痕。
中途她几欲逃跑,却被齐王粗暴的扯着头皮拖回去。
稍微有点不顺齐王的心,齐王拳头和耳光便落在她身上。
她这才明白,如今自己所受的一切,皆因为齐王以为她是苏玉衡。
临近黄昏时,这间厢房里少女的惨叫声才渐渐小了,柳锦书被折磨得整个人虚脱无力的躺在床上。
齐王幻药渐渐散了,他看着床上和苏玉衡发髻一样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畅快的弧度。
她没看清楚背对自己的女人是谁,以为是苏玉衡,便从床榻起来,自顾自的将衣衫穿上。
“疾风。”
“殿下。”外头传来一个黑衣侍卫的声音,没多会儿就见那黑衣侍卫推门进来。
齐王道:“前去告知姑母,就说这苏家四小姐无缘无故在本王的厢房,让她带人过来为本王作证。今日是这苏家四小姐自己主动爬上本王床榻。”
疾风立马拱手:“是,属下这就去通知晏宁长公主。”
长公主府,静谧雅致的厢房内。
柳氏坐在长公主的对面,眼神怯怯的看着她。
“还请长公主,一定要为我们锦书谋条生路。”
晏宁长公主坐在椅子上,伸手轻轻拨弄着腕间玉珠,意味深长的看向柳氏。
“柳如烟,今日若非本宫念及与你的交情,你的那宝贝女儿现在就进天牢了。”
“没想到她这般蠢,竟偷我父皇的诗,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念出来,那女校验官问她几次她都死不承认。”
“若是本宫再不出面,恐怕到时候被问责的就是本宫。”
柳氏脸上露出难堪的神情,低下头去说道:“臣妇也不知这锦书为何会偷诗来比试,臣妇只是想让她跟在苏玉衡那小贱蹄子身边模仿她,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愚蠢。”
晏宁长公主深叹了口气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女儿蠢,谁让你的女儿比不上赵玉柔的女儿。”
“如今赵玉柔已经死了,可她的女儿还活着。”
晏宁长公主说着,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放下道:“恐怕这苏玉衡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苏家女。”
她又看向柳氏,冷冷道:“你与本宫这么多年的交情,本宫怎能不帮你,放心吧,本宫会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
“不过,柳锦书最后会如何,全凭父皇作主。”
柳氏闻言,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而后跪在地上,给宴宁长公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臣妇,谢过长公主殿下。”
厢房二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一个嬷嬷的声音。
“公主。”
晏宁长公主放下手中茶盏,漫不经心道:“进来吧。”
话音落下,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嬷嬷推门而入。
嬷嬷走到晏宁长公主和柳氏面前,说道:“公主,齐王那边来人了说是成功了。”
“齐王殿下让公主过去一趟,为他作主。”
“本宫知道了,下去吧。”晏宁长公主漫不经心的说完又往柳氏身旁瞥了一眼。
“是,公主。”
嬷嬷离开后,晏宁长公主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柳氏,说道:“齐王如今得手了。”
“你随本宫一起去,毕竟这苏玉衡如今还是你的女儿。”
“这样未出阁就爬上男人床榻的姑娘,你应当用你们苏家家法好好伺候,如今她还是苏家女,本宫也不能让她丢了你们定北侯府的体面。”
柳氏从地上爬起来,喘了一口气道:“是,长公主。”
晏宁长公主冷冷扫视一眼柳氏,继续道:“说起来,你们苏家养了苏玉衡这么多年,你当真心甘情愿送她去别的男人床榻?你就不心疼她?”
心疼?
柳氏心中冷哼一声。
她自己的亲女儿柳锦书生下来就被送去雍州娘家,受尽了柳家的磋磨,她更心疼是自己的亲女儿。
如今柳锦书回来了,却不能与她母女相称,只能以表小姐的身份养在侯府。
而苏玉衡处处压柳锦书一头,容貌和气质都比她女儿更惹人。
还让她的宝贝儿子苏砚秋神魂颠倒。
将她送去齐王床榻,做个齐王妃,是她给苏玉衡谋的一条路。
只是,这齐王性格扭曲,她要遭不少罪。
柳氏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说道:“回公主,衡儿养在我身边十几年,怎能不心疼呢。”
“齐王殿下位高权重,又是皇亲国戚,能攀上这样的高枝臣妇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