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嬉和何修止。
“你们两个干嘛呢?”这两人没事躲公安局门口干嘛?
“咳咳!刚才你们带进去的那个,是我大哥。”这热闹自然是要就近看的,在外面能看见个球。
陈嬉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看。
当然也是要堂堂正正的看。
“哦!你就是那个陈耀的妹妹,叫陈嬉的?跟我进去吧!”对方这么一说,陈嬉就来精神了。
立马跟上。
“欸!”何修止见状连忙阻止,“我是她朋友,我能一起进去看看吗?他们兄妹关系没那么好。”
何修止自然是知道陈嬉跟家里两个兄弟的关系不太好。
“……行吧!”对方上下打量了一下何修止,想了想,还是放人进去了。
两人就这么明晃晃的转移阵地进去了。
刚进去,陈耀看见陈嬉这么快过来了,眼睛都亮了。
“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你是不是看见我被公安带走跟上来了?”陈耀激动的开口问道。
而那两个中年男女则是齐刷刷的看向陈嬉。
当看清陈嬉的容貌时,两人都为之一愣。
其余的几个公安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个叫陈耀的实在长得很不错,但是跟陈嬉的外貌比起来就是相形见绌了。
这天底下怎么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
“别想太多,我进来就是就近看热闹,你们该干嘛干嘛。”陈嬉勾唇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众人瞬间沉默。
“陈嬉你别太过分!”陈耀满头黑线,一双眸子恨不得将陈嬉给生剐了一样。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才是,你别太过分了,小时候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没点逼数?”陈嬉冷嗤一声反嘲道。
陈耀一噎,气的浑身发抖。
陈嬉完全不带怕的,几个公安也是面面相觑。
“你小子仗着自己大学生了就目中无人了是吧!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必须给我们家芳芳一个交代!不然我们送你去吃枪子!”中年夫妻恨毒了陈耀,见陈嬉不是来帮忙的,在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可恶的人,连他的家人都厌恶他。
“你们要什么交代?我做了什么了?是你们女儿支持我来上大学的,我在大学里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只是有个同学过来问我一道题目,你们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怎么?我上个大学,跟同学讨论一下题目都不行了?”陈耀不耐的开口,这些话显然不是两个在地里刨食的乡下人能听懂的。
一下子就被陈耀给说住了。
“讲题是你们那么讲的?凑那么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亲嘴呢!”过了好一会儿,那中年男人才反应过来,指着陈耀大声吼道。
“村长叔,这话不是谁嗓门大就谁有理的,我跟别人讲题总也不能中间隔个十几个人吧!那我的声音她还能听到吗?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们的做法我不能接受。”陈耀这副反客为主的架势也是刷新了陈嬉的认知。
陈嬉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他们。
“有人给我们写信,说你在大学里搞破鞋。”中年女人想了想,随后掏出了一张纸放到了桌面上。
众人凑上前一看,好家伙,这信件居然是打印出来的。
陈嬉也凑过去想要看看,已经被陈耀眼疾手快的拿走了。
“妈的!”迅速将信件浏览一遍,气的陈耀直接爆了粗口。
“在公安局呢!你问候谁妈呢?”维持秩序的公安猛拍桌子喝止了陈耀的行为。
然后从陈耀的手里拿走了那封信。
陈嬉实在好奇的紧,在公安看过之后,申请拿过来看了看。
“你不是不关心我的事情吗?你看什么看啊!”陈耀见陈嬉明显是来看热闹不是来帮自己的,瞬间心浮气躁,一把抽走了陈嬉到手的信件。
陈嬉已经看清了信件上的内容,也认出了那纸张的来源。
哟呵!
司空凌可以啊!
看来今天这出,是司空凌做的。
那就没什么好看的。
“你保重!我也差不多知道结果了。不过有一说一,空穴不来风,大叔大妈,上门女婿这个物种,不能太放任他办事的。”这口瓜已经吃全乎了,陈嬉不介意再将这水搅和的浑一些。
最好将这个家伙给送回乡下去。
省的隔三差五过来逼自己联系父母要钱。
“陈嬉你踏马说什么呢!”陈耀哪儿能听不出陈嬉的言外之意,气的站了起来,指着陈嬉破口大骂。
陈嬉完全不带怕的,轻哼一声,“窝里横的白眼狼,你要是不想我搅和你的事情,以后就少拿我的事情说事,在学校也别总是一副我欠你的样子。我已经嫁人了,现在吃住用的都是我男人的,跟爸妈没半毛钱关系。你没能耐从他们那里拿到生活费就别来骚扰我!”陈嬉放下了狠话。
陈耀气的脸色精彩,却无力反驳。
陈嬉结婚的事情,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去打听一下就知道陈嬉是已婚的事情。
是否结婚的信息每个学生的档案上都有记录的。
不过陈耀的不太一样,他的档案上记录的是未婚。
而事实是,他跟乡下的那个女人并未领结婚证。
这也是这对中年男女过来的原因,他们想要来让陈耀跟自己的闺女领证的。
陈嬉放完狠话配合公安做了笔录就走。
何修止见状赶紧跟上。
“你小子干嘛跟着我?”看完热闹的陈嬉总算注意到了何修止。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什么?”何修止满头黑线,“用完人就不认账了是吧?”
“啊呸!不是你自己要跟我看热闹的?”陈嬉丢给他一个白眼。
何修止给气笑了,指着陈嬉你了好一会儿,“行!你厉害!走吧!”
“离我远点,省的被人误会。”陈嬉拉开跟何修止的距离。
何修止更是气的不轻。
两人刚走出公安局就看见了一辆军事吉普停在了公安大院的门口。
定睛一看,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然后,面面相觑,四目相对的刹那,何修止故作心虚的转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