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贤庄】
——早前——
实在是太美了!
观得眼前一切,我不禁惊叹折服!
起初只为平平无奇之高墙走廊,谁知这红木门庭一开,却是这样一番不可言喻的景色——
净洁空气清迎面,轻霭硕风淼花香,源周绿树夭桃衬,铺青叠翠仙界当。硕空云祥瞻万里,亭台楼阁威严立,静湖碧水沛流静,石路幽深心旷怡。
近眼湖面上之曲折红木长桥,似要通向神霄绛阙。轻步踏桥俯身望去......
水质清澈,鱼翔浅底,一抹骄阳拂水,声色具来!此处虽不及仙山楼阁琼楼金阙,却也是云阶月地仙界人间。
身处如此仙境,我竟妄自闭上双眼,或许是想要融入其中,或许是想要将其永存心底......
......
“为何如此?方才明明很抵触。”看着前方百米处跳腾着之女子,颜路面无表情。
同行的张良没有转头:“不全然是,的确有那么一刻被她吓住,可是……她好像与我们的世界有着隔阂……”
“何意?”
张良注视前方女子思旋间秒,穿透般眼神从瞳中显现出来。
片刻后又眨眨眼:
“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时而娴静温柔,时而放肆洒脱,似乎不懂礼数口无遮拦,又似乎身怀绝技侠义心肠……”
“你想探究?”颜路转头视来,面上挂着问号。
“不曾想过,只是觉得这样的人物……”张良轻而抬起嘴角:“我们......应该不会遇见第二个了。”
“子房呀子房,你让我如何说你,”颜路像是责怪,却又没那么严肃:“原是抵触,又作此解释,不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良抬手摇摇表示否定:“抵触只是方才所说婚姻问题,未有他想。况且,这次还真没有什么药可卖。”
“不管如何,上次为子明、子羽二人,师兄已然发怒,这次还是陌生女子,我看你真得快快成家,也好有人来管管你。”
张良不急不慢:“师兄切勿玩笑,暂且不提他事,古语云:君子有诸已,而后求诸人。蝶姑娘当如此。再者,救人于危难,乃君子之为也。”
“话虽如此,可此非儿戏,一女子在儒家求学,如若泄露,儒家名声岂不……”
“放心,我已设想到了,与外只说是小圣贤庄的贵客,不称求学即可,再者,等不了多久时日,良便会送她回家。”张良倾仰头,会意一笑于颜路:“别忘了,良可是在帮师兄还人情呢!”
“你……”颜路被张良一句话死死噎住,只得无奈摇头......
......
“反正我已经进来了,你们别再唧唧咕咕的了。”我蹦跳而来,撞撞张良肩膀:“对吧,夫君。”
“蝶姑娘!”张良条件反射般咧身躲避:“你怎胡言。”
我心中狂笑,面上却只露三分: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夫君这个词汇呢,我只会在你两面前用,这也是为了表示我的决心嘛。”
(什么鬼决心,演技忒好)
“本姑娘说到做到,随时可以出阁哦。”我歪头挑眉。又立马挪步到颜路身边:“你说是不,二哥。”
“二……哥?”颜路咧嘴。
“你是夫君的二师兄,不就是我二哥啦。”
“啊,哈哈,原是如此,此称呼合适至极,合适至极。”颜路深深点头。
我俩这番对话可急坏了文人张良:“蝶姑娘,你若再这样口没遮拦,我真该三思此番决定了,你已忘记我们的约定?”
“哎呦,记得记得,我暂且随你们进入小圣贤庄小住,但一切要听从你的安排,等你忙完手上紧要,亲自送我回家乡,对吧。”我用超快的叙述能力重复了这一段所谓的约定,脑中却还是思绪乱飞。
“蝶姑娘的记忆力很好。”张良淡定说着直白的夸讲,让我无从接口。
“二师公,三师公有礼。”来人打断了我三人言语。原是一洁衣少年。
眼见红墙深处终于又有活人,我立马飞扑上去:“holle,小弟弟。”
(逗比就是劝不住。)
少年被我吓住,眼睛瞪得老圆。
“咳咳,”张良见状忙接:“子聪,这位是……”
“三师娘。”我两眼笑成月牙状。
“你!”张良怕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三师娘?”少年直起身子,两眼放光:“这么说,三师公……”
颜路忍着笑意:“子聪,蝶姑娘是小圣贤庄的客人,爱说笑罢了,你无须介怀,且不可妄言。”
“哦,”子聪貌似有点失望,可还是以礼相拜:“是,二师公。”
然后又转身对我:“蝶姑娘有礼了。”
“有礼了,有礼了。”我随意回复。
张良无奈摇头:“子聪,方才欲说何事?”。
“师尊找二位师公已久,吩咐立刻去闻道书院。”
相视与颜路,张良慢道:“知道了,你且先带蝶姑娘去庄上参观一下,随后再带蝶姑娘去客房休息。”
后回身视我:“容在下与师兄失礼,请蝶姑娘稍等片刻。方可商其今后事。”
“嗯嗯,知道了,回见。”我点点下巴,已见张良转身。
“二哥,”我挑着眉毛,对颜路贼笑着招招手:“拜拜喽。”
面对颜路这种暖男,当然是越可爱越好啦。
“你呀。”颜路无奈,扬着嘴角拂袖而去。
【藏书楼周边】
子聪领了命,认真的当着导游,口若悬河,用心至极。
“蝶姑娘,这是六艺楼,六艺指礼、乐、射、御、书、数......”其一边说着,一边回头……
“?!”
可那里还见得到活人儿的影子:
“蝶,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