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判面上变成了野原少佐的模样,抖了抖身子,他就直接成为了野原少佐。而后温判来到了客厅外的推拉门处,直接将房门拉开。
听着身后的动静,两个武士浪人一点防备都没有,有一点警惕但是不多,立马回头看向了温判,然后两人就柔声胆怯一样的朝着温判喊了一声。
“野原君!”
看着两人这娇柔的样子,温判就算是不懂也得懂了,当即一脸邪邪的笑着。
“哟西,你们过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给孙鹤亭剃头的奖励实在是太好用了,简直是收发自如,这声音,两个武士浪人根本不可能分得清温判是不是真的。
两人乖巧的来到了温判的边上,温判一把搂住他们的脖子,两人瞬间就像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男人魅力的女人一样全身开始柔软了,不等他们露出娇羞的表情,温判就一把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搞定了这两人之后,温判来到了厢房门口,左边的厢房里面有两个呼吸声,温判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毕竟他现在可是野原少佐,来女姬的房间有什么不可的吗?
温判进入了房间两个女姬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温判给灭了,搞定了左边厢房,温判来到了另外一边的厢房里面,这个厢房只是一个准备的厢房,里面存储物资的,温判没有将东西收走,一会儿在慢慢搜查吧。
这野原少佐的身份在整个四合院里面,那都是比较好用的,倒坐房和正房院子之间的院墙后有两个浪人站岗,他们两人还是比较硬气的,应该是还没有被温判降服,不过,他也不能不听命令吧?
“叫你们过来?听不懂吗?”
听着温判的语气中带着怒火,两个浪人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了温判的前面。
“这就对了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们,看看,你们这脖子,真是完美啊。”
听着温判有些变态的话,两个浪人有些不知所措。
“里”
话才开口,脖子断了。
最后的倒坐房里面,一共有八个浪人,温判悄悄的摸进去,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就把他们搞定了。
整个院子里面的所有小鬼子,浪人女姬以及两个小鬼子军官,都被温判搞定了。
只是原本温判准备留着野原少佐的,结果,实在是没办法,最后也只能让他们死了。
这些人都死了,温判把所有的浪人和女姬都扒光了,拎着去了院子里面。院子四周有四个小花坛,刚好。
十二个浪人两个女姬,两个鬼子军官,刚好每一个小花坛里面四个,温判将他们丢在几年之后,在最顶上泼了一点脱身融骨药水,然后就开始搜刮整个宅院。
这野原少佐可是一个大队长,这不是一般的官职,家里的银钱不是特别多,但是,文件可是一堆一堆的,甚至,包括了东城区鬼子军官的任命情况和巡狩情况。
这都是好东西啊。
温判基本上将整个宅院都给搜查了,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就像是整个宅院的人都搬家了一样。锅碗瓢盆等等,只要能搬走的,温判一个不留。
等他搜刮完了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是个花坛里面有着一些淡淡的液体,相信渗进土里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完事了温判将各个房间门都敞开着,然后从原路返回,将房顶做了简单的修复,一块瓦片飞出去。
刚刚那户人家的另外一个灯笼,也掉了。
小鬼子回头的时候,温判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就这么一个杀人放火罪行累累的小鬼子死在了他手上,只是他死的太安静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说,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不过,也没办法,如果是大张旗鼓的,保不齐小鬼子也要大张旗鼓的报仇雪恨。
温判没有直接回家,老规矩,先去一趟南城治安团孙勇珍府邸外面,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孙勇珍的书房,撬开地砖,把野原少佐和河中二次郎的衣服从一个老百姓压箱底的床单里面拿出来埋在了底下,盖上砖块。
离开了孙勇珍家,温判才冲洗了一下全身,换了一套衣服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去。
今晚上算是义务劳动,一个人的脑袋都没剃,全是断脖子死的。
主要目的就是造成失踪。
没多久,温判回到了家中,换上了原本的衣服,小花扑腾的跑到了温判的脚边,蹭了蹭又被温判送去了狗窝。
躺在床上,温判开始复盘今晚上的行动。
只能说是仓促之间不是很完美,毕竟这搬家的情况,一个人都没有从家里出来,有些不像话啊。
不过,影响不到他就行了,明天他们早早的就要去给河中二次郎送行了。
温判躺床上,有些没想通这个河中二次郎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一个壮汉,能被自己的学生给圈圈叉叉了。
难道说是杀人杀多了,心理变态了?就像他一样,杀鬼子杀多了,总想给他们削片,不过,温判认为,这不是一般自己的错,这是小鬼子的问题,要不是他们入侵神州,温判哪用的上杀鬼子?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身体下意识的运转着欢喜功静功就进入了睡眠,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方景林都来敲门了。
“温爷,您咋还没起呢?这都八点啦!”
听着方景林的叫喊声,温判连忙穿上衣服来到了大门口,开门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方景林和两辆黄包车。
“方警官,您昨儿黑家是偷鸡去了吧?咋顶着这俩大黑眼圈子呢?”
听着温判这么说,方景林连忙揉了揉眼睛,尬笑的说道。
“哪能呢?这不是去送野原少佐的老师,那指定得有不老少的皇军军官,我这心里头激动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啊。”
温判闻言白了他一眼。
“你看我信不信?是不是金屋藏娇昨晚上彻夜鏖战了?你看,又急,得嘞,管你干嘛去了,走了,去晚了可不好。”
看着方景林就像是被戳了肺管子一样着急,温判笑了笑。
突然温判看了看四周,眉头一皱,有些奇怪的说道。
“咦,不对啊,怎么就你来了?昨天佐佐木希他们可是说了要来接我的,怎么没来?”
方景林闻言也诧异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
“保不齐是先去了,要不然,咱俩也快赶过去吧,要是迟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