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宝聚精会神地听着闫富贵讲述这两年四合院发生的种种事情,心中暗自盘算着,一个完整的计划逐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如今,易中海和贾东旭这两个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在后院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似乎也有些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相比之下,傻柱还算比较老实本分,这主要归功于他那位厉害的老婆,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而且傻柱本人的三观也很正。
至于那位聋老太太,去年就已经寿终正寝了。不过她留下了一间大房子,据说是留给傻柱的。李小宝听完这些,站起身来,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闫富贵见状,连忙挽留道:“小宝啊,都快中午了,要不你在我家里吃了午饭再出去吧?”
李小宝微笑着婉拒道:“不了,三大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在您这儿耽搁了。”说罢,他骑上自行车,朝着街道口的方向驶去。
到了街道口,李小宝在一家小面馆前停下。他走进店里,点了一碗炸酱面,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吃完面后,他稍作休息,便继续骑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来到轧钢厂门口,李小宝正准备进去,却被门卫老张拦住了去路。老张一脸严肃地说道:“同志,请你登记一下,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通报。”
李小宝见状,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烟,熟练地抽出两支,微笑着递给老张,说道:“老张师傅,麻烦你了,来先抽支烟。”
老张定睛一看,竟然是中华烟,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连忙接过烟,说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同志你太客气啦!”
李小宝微微一笑说道,张师傅,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李小宝呀,以前在宣传科当科长的那个,您不记得我了吗?我那时候经常骑着摩托车来上班呢!”张师傅听到这话,这才定眼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突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哎呀呀,原来是李科长啊!您瞧瞧我这记性,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说真的,您这两年的变化可真是够大的,人都发福了呢!”
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李小宝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说自己是特意来找杨厂长的,想向他汇报一下自己外出学习的情况。张师傅听后,二话不说,立刻打开门,让李小宝骑着自行车进了厂区。
李小宝道了声谢,然后径直朝着办公楼的二楼走去,那里就是厂长办公室的所在地。到了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杨厂长的声音:“请进!”于是,李小宝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李小宝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杨厂长。两年不见,杨厂长似乎也苍老了不少,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李小宝与杨厂长对视了一眼,连忙说道:“杨厂长,您好啊!我是李小宝,现在学习结束了,一回到京城,我就赶忙过来看看您啦!”
杨厂长见状,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李小宝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开口说道:“哎呀,李小宝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欣喜。
然而,话锋一转,杨厂长接着说道:“不过呢,现在咱们轧钢厂的情况有些特殊,已经没有合适的位置能安排你了。你看,你走的时候还是副科长,现在你学习归来,厂里还得开会研究一下你的具体情况。毕竟现在轧钢厂的干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岗位都有人负责着呢。”
杨厂长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就拿宣传科来说吧,现在的宣传科长段美丽已经升任副厂长了,而且她还兼任着宣传科科长的职务。而宣传科的副科长则是杨军,所以说,你以前待的宣传科,你现在是回不去啦。”
李小宝心中暗自思忖道:“好家伙,你这老杨可真是够可以的啊,居然又把你自己的侄儿给提拔起来了!看来这两年你在背后肯定没少费心思啊!”
然而,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杨厂长,其实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我最近回到我居住的四合院里,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是有人向厂里反映了我的问题,甚至还要求厂里没收我居住的房子呢!”
杨厂长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回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李小宝。你也知道,你已经离开轧钢厂两年了,那套房子一直空着没人住。有些同志想要住进去,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不过呢,关于这件事情,厂里的领导们正在开会讨论呢,目前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
李小宝开口说道,杨厂长,我虽然现在办理了停薪留职,但我仍然是咱们轧钢厂的职工啊!当初办理这个手续的时候,我也没有说要放弃厂里给我分配的住房啊。所以,这房子我还是有居住权的。轧钢厂的工作我可以不要,但房子我肯定是要住的,总不能让我流落街头,睡大街吧?杨厂长听了后点了点头,说道:“李小宝啊,你说的这个问题,厂里领导会认真考虑的。”
李小宝见杨厂长这么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于是也点了点头,然后跟杨厂长道了别,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他快步走向不远处的李怀德办公室。走到门口看到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透过门缝,我看到李怀德正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烟,吞云吐雾的。
李小宝轻轻地敲了一下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李怀德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来,笑着说道:“你是李小宝老弟吧?”
李小宝微微一笑,回答道:“是啊,李厂长,我就是李小宝啊。我之前出去学习了两年,现在学习结束了回到京城,就过来看看您。”李怀德哈哈一笑说道,小宝老弟两年不见你变化很大,人也发福了啊,说明生活水平不错啊!
李小宝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三五香烟,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他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对着坐在对面的李厂长说道:“李厂长,您看,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您现在应该高升一步了吧?”
李怀德听了这话,并没有显得特别高兴,他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唉,小宝啊,你有所不知啊。这两年,苏联老大哥和我们的关系可不太好啊,很多原本先进的技术都不再给我们用了。我这个负责技术的副厂长啊,压力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你看看我们轧钢厂,这两年的技术水平还是停留在五年前的那一套老技术上,一点进步都没有啊!”
说到这里,李怀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对李小宝说:“对了,小宝,等会儿我早点下班,咱们俩找个地方喝一杯,好好聊聊天,你看怎么样?”李小宝也欣然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