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会战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然而,正因为徐剑飞提出的,那几条至关重要的军事建议,尤其是那炮兵反斜面的战术,使得在这多山的大别山区,守军所承受的压力显着减轻,而鬼子的进攻则变得明显吃力起来。
如今,他们的大炮往往难以发挥作用,反倒是国府军的大炮大显神威,炸的鬼子是哭爹喊娘,狼狈不堪。
而现在鬼子发动进攻所依赖的关键因素,便是那如蝗虫般铺天盖地的飞机了。
每一天,都有大批的飞机从徐剑飞的头顶呼啸而过,对国府军的阵地展开狂轰滥炸,给防守的国府军带来了巨大的伤亡。
往往只需一颗航弹落下,一个连的国府军便会瞬间灰飞烟灭。
就在这时,李沛然快步走进了徐剑飞的军部,他笔挺地立正,还故意的挺起胸脯,向徐剑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大声说道:“报告军长,第五战区司令长官发来电报,请求您进行战役配合。”
听到这样的报告,徐剑飞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依旧专注于手中的地图和文件,冷漠地回应道:“我才不会听从第五战区那个白崇禧的指挥,让他对我指手画脚。
我对国府抗日的配合,完全由我自己来决定。我清楚什么时候该出击,也明白应该如何去战斗。他白崇禧少管我闲事。”
结果被拒绝了的李沛然没有走,还站在那里强调道:“这并不是白司令长官的指示,这是我父亲的请求。”
徐剑飞依旧像往常一样,对李沛然的的话视若无睹,他的头始终没有抬起,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文件,仿佛那上面的文字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当李沛然说出这个理由多时候,徐剑飞的回应依旧冷淡而决绝:“你父亲也不是我父亲,他无权对我指手画脚。”
李沛然显然没有料到徐剑飞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不死心地说道:“我父亲不对你指手画脚,那这事算我求你行吗?”
听到这句话,徐剑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目光平和地看向李沛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然而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求我可以,但你得付出代价。”徐剑飞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这句话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李沛然闻听此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完全没有想到徐剑飞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原本飒爽英姿的她,此刻竟然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低下头去,用纤细的指尖捏住自己军装的衣角,身子也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只要你答应我父亲的要求,你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徐剑飞见状,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了。他慢慢地伸出手,将那份电报从李沛然的小手中拽了过来,然后随意地看了一眼。
李宗仁的请求也并不过分,那就是小鬼子的飞机太猖獗了,对第五战区的前线压力太大了,他希望徐剑飞能够发挥出他那卓越的特战技能,对合肥和寿县的鬼子机场,进行一番精准的打击。哪怕只是小小的骚扰一下,让那些敌机暂时消停两天,也能给前线正在苦苦防守的将士们,争取到一丝宝贵的喘息之机。
当徐剑飞看到这个请求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事我答应了。”
他的语气轻松而自信,仿佛这个任务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旁的李沛然听到徐剑飞的回答,原本就有些微红的小脸变得更加通红了,她的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来:“既然你答应了,那你要求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徐剑飞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爽朗而轻松:“我之所以答应了,是因为我这两天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呢。我早就想给小鬼子的机场来上那么一下了。谁让他们这几天老是在我头顶上嗡嗡叫着飞过,真是烦死个人了!所以啊,这次可不能算我帮你父亲的忙,只能说是我顺带做了个人情罢了。因此,你完全不必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听到徐剑飞如此解释,李沛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那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然而,在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深处,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
“军长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
李沛然就脚步犹豫的转身出去了。
徐建飞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身材娇小、腰肢纤细的小美女,尤其是那漂亮军裤下那漂亮的弧线,更是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有些心猿意马。
他不禁懊悔起自己的实诚来,为什么当时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了她呢?如果当时能够提出一些条件,说不定这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啊!
徐建飞暗自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假正经感到惋惜。
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那诱人的曲线上收回来。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吩咐勤务兵去把东子叫过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报告声。紧接着,一身训练中军装沾满灰尘的东子,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经过多次的血火洗礼和磨砺,原本还略显稚嫩的东子,如今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
他一进门,便向徐建飞行了一个标准的军力礼,声音洪亮地说道:“军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徐建飞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东子先坐下。
待东子落座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我之前已经跟你强调过很多次了,你和你的侦察连,与其他队伍的性质是不同的。你们的任务是深入敌后进行侦查,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身份,甚至危及生命。
所以,你不能像其他士兵那样,时刻保持着标准的军姿。如果你在执行任务时还这样严格要求自己,说不定哪一次就会因为这个习惯而暴露了你的身份。你这个人最好表现的痞一些,这样才能容易混入人群,更好地完成任务。”
“我接受军长的批评教育。军长有什么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