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少在这儿欺人太甚!我们老阎家讲理,但不会任人欺负。”
被贾张氏的无耻所震惊,等反应过来后,阎埠贵就扯着嗓门跟贾张氏吵。
而见阎埠贵一只小动物敢挑衅她这只母老虎,贾张氏也是立马来劲了。跺起脚、拍起手,打起节拍,贾张氏就一副典型中国老妇女吵架的样儿,冲阎埠贵而去。
而见贾张氏敢向他们老阎家发起挑战,杨氏作为老阎家的女主人,那自然也是立马跺起脚、拍起手,上去迎战贾张氏。
这一下子四合院里立马就好看了,若是这时有老外在,肯定会认为是两个中国妇女同志,在斗舞呢!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哎,这谁呀,这谁呀,你是我们四合院的吗?你谁啊?”
就在贾张氏跟杨氏,在院里“手舞足蹈”,舞姿劲爆动感的时候,四合院老同志刘海中下班回来了。
不过牢城营那种地方实在是太锻炼人,让贾张氏这一年以来容貌大变。因此看着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稀疏,脸皱得跟块枯树皮似的老太太,刘海中还真没认出来是贾张氏。
于是刘海中就一脸懵逼的看着贾张氏,询问贾张氏是何方妖孽。
而见刘海中有眼不识泰山,居然连她四合院太后贾张氏都不认识了,贾张氏那是气坏了,指着刘海中鼻子就呵道:“刘大脑袋,你特么脑袋瓦特了啊,居然连我贾张氏都不认识了?是不是我有一年没教导过你了,你现在飘了啊?”
卧槽泥马!面前这个枯树皮、白发苍苍女妖怪,原来是曾经威震四合院的贾张氏啊!玛德,老妖婆贾张氏现在怎么这副模样了?不过声音倒还是那样的,让人听了就烦。
没认出贾张氏,但听出了是贾张氏。于是刘海中说道:“贾张氏,我昨儿就听说你们母子俩要回来了。贾张氏,你们母子俩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可d和组织上却仍愿意再给你们母子俩一个改正错误、重新做人的机会。这你应该感谢d、应该感谢组织,怎么能还是以前那副老样子呢?”
“我呸、我呸!刘大脑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刘大脑袋我问你,我现在被组织上安排住前院,那我有什么困难,是不是就该找他前院管事大爷阎埠贵?”
没毛病,贾张氏这话说的没毛病!
于是听贾张氏这么说,刘海中就转向阎埠贵问道:“老阎,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嗨,老刘,这贾张氏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啊!这不,他们母子俩从牢城营回来,啥家什也没有。然后就说我是前院的管事大爷,她是前院的住户,让我给她被子炉子、锅碗瓢盆和取暖煤。老刘你说说,她贾张氏这不是无赖吗?”
“谁无赖了,谁无赖了?好呀阎老西,你一个人民教师敢说群众是无赖,我看你这是老右的漏网之鱼,我要上zF举报你。”
一听阎埠贵跟刘海中说,她贾张氏是无赖,贾张氏那立马不干了,指着阎埠贵就骂。
贾张氏就是坨臭狗屎,不重要,解决问题还得看刘海中的态度。
于是阎埠贵用眼神示意老婆杨氏,上去再战贾张氏,而他自己则凑到刘海中耳边,小声说道:“老刘,这口子可不能开啊!否则以后院里其他人家有困难,来跟咱们这俩个管事大爷要钱要东西,那咱们是给不给呢?”
哦!有道理,这口子的确是不能开哦!否则以后院里其他人家依葫芦画瓢,也学贾张氏怎么办?
明白了这事儿绝对不能纵容贾张氏,刘海中就问阎埠贵道:“老阎,东西不给,那万一贾张氏母子俩冻死了,可怎么办啊?”
“嗨老刘,这事儿他怎么着也该街道上管啊!更何况咱院里现在不是还有个,街道上一定会给面子的傻柱吗?”
“对对对,老阎你说的对,这事儿就该让狗东西傻柱去找街道上说。走走走老阎,咱们去找狗东西傻柱去。”
就这样,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刘海中和阎埠贵决定,把这件棘手的事扔给狗东西傻柱。于是他俩就一起去中院找傻柱了。
“呦大清,家里伙食不错啊!哎大清,何院长呢,怎么没见着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院里的管事大爷联袂到访,何大清自然不会将之拒于门外。
而刘海中这一走进老何家,一看到桌上的窝窝头配白菜萝卜开会,就笑着说道。
其实因为傻柱空间小院里,现在养着好几十只鸡,所以这鸡蛋,老何家那是不缺的。
不过刚才听明白贾张氏跟老阎家在院子里吵什么后,何大清就猜到刘海中和阎埠贵。接下来一定是既不会发扬风格,拿他俩自家的东西给贾张氏御寒。又怕贾张氏母子俩会冻死在四合院里,他俩被上面追责。因此这事儿阎埠贵和刘海中,一定会来找上他们老何家。
正因为何大清早猜到这个了,所以刚才何大清就不但让傻柱从后院翻墙走,今晚都别回来了,还收起了桌上的炒鸡蛋和白面馒头。
于是现在刘海中跟阎埠贵看到的老何家伙食,也就是比普通人家好一些,没那么招人恨。
而见刘海中夸自家的伙食,和问自己傻儿子在哪儿,心知肚明的何大清,就一边给小骚年何雨轩、小美女何雨霞夹菜,一边没好气的说道:“老刘、老阎,明人不说暗话,你俩今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拿贾张氏那个泼妇没办法,于是就想把贾张氏这个烫手山芋,推给我们老何家吧?”
“嗨,大清兄弟好眼力,火眼金睛的什么都瞒不了你。哎大清兄弟啊!你说那个贾张氏,咱们可该怎么办呀?”
见何大清都把话给挑明了,刘海中也是忙实话实说,并用眼神示意阎埠贵,你也赶紧开口做做何大清的思想工作啊!
而阎埠贵一收到刘海中用眼神传来的暗号,马上很懂事儿的接口道:“是啊大清兄弟,贾家这事儿确实麻烦,现在天气那么冷,没有被子和不烧炉子,那是会冻死人的。但是这被子和炉子,以及贾家母子俩这一个冬天的取暖煤,让咱院里人出,这不合适吧?”
“呵,不合适?老阎,听您还话茬,您是打算让公家出这被子炉子,和贾家这一个冬天要用掉的取暖煤啊!老阎,我问你呃,如果街道上真愿意负担,贾家母子俩今后的生活问题,那他们干嘛还把贾家母子俩推回咱四合院啊?”
何大清老江湖,那叫一个见多识广,于是他早看明白了街道办,安排贾张氏母子俩回四合院住的用意。
而听何大清这么说,刘海中的那颗空心大脑壳,可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阎埠贵这个孔乙己和算盘精,那是立马反应过来了。
于是阎埠贵瞪着个大眼睛,那是一脸惊恐的问道:“大清,大清你是说街道上这次,是把贾家母子俩当五保户、军烈属一样,扔给咱们四合院了?”
是的,那些人给五保户、军烈属,安排了很多优待条件。但有谁在新千年房产开发,zF成功致富前,见过五保户和军烈属,有生活不困难的?
明明有那么多优待条件,可为什么在ZF开发房地产,成暴发户前,那些五保户、军烈属,个个的穷困潦倒呢?
其原因就是,ZF只规定了那些优待条件,但却让基层去执行这些优待条件。
大家想想吧,以前的农村连那些村干部都吃不饱饭,村集体财政穷的只有贷款、没有存款。因此你让它们拿什么,去给村里的那些五保户、军烈属,兑现上面规定的那些优待条件啊?
还有在城里,就这街道上的财政条件和街道干部致富的热情,那些优待条件,怎么可能会落实到五保户、军烈属的头上?
所以这街道里住的五保户、军烈属,也就跟只皮球一样,上面把他们踢给街道,街道把他们踢给各个四合院。反正就是他们只负责大义,不负责具体实施。
就比如聋老太太,以前是易中海管,现在是傻柱管。街道上只偶尔会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拿些小礼品来表演一下关心群众,平时根本就懒得搭理。
所以现在一听何大清说,街道上这是把贾家母子,跟五保户、军烈属一样扔给四合院了,阎埠贵那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