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就是两年多时间过去。而在进入1966年后,狂风暴雨那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席卷神州大地。
傻柱因为站队的问题,倒是没淋着雨、没刮着风。不过老婆娄小娥在留下一封忏悔书,坦诚她曾出轨过许大茂,让傻柱忘了她,以后再娶一个老婆,再生孩子后,就带着傻柱的心肝宝贝何晓,跟娄家人一起远走海外。
拿着娄小娥的那封忏悔书,再想想这两年何雨水跟娄小娥,原本的好姐妹每次见面都形同陌路,傻柱也就明白了。
于是在让何雨水看过娄小娥的那封忏悔书后,傻柱冷着张脸问道:“雨水,你以前跟娄小娥情同姐妹,每次见面都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可自从你进红星集团工作后,却跟娄小娥每次见面都形同陌路,甚至娄小娥都不敢看你,似乎是很怕你。雨水,你跟哥说句实话,你嫂子娄小娥跟许大茂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哥,不是我这个当妹妹的说你,你怎么这么笨呀?居然连那么明显的事儿都看不岀来。哥,我实话跟你说吧,娄小娥那个贱人跟许大茂的龌龊,咱公司里的机关干部都知道,只是他们没人敢跟你说而已。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老婆在外面偷人,那实在是太丢脸了。哎呀行了行了,哥,既然娄小娥那个贱人现在已经走了,那就没事了、没事了,你再找一个呗!”
傻柱一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何雨水这两年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话,此时也是马上竹筒倒豆子般,全往外倒。
而听何雨水果然是早知道这个事情,傻柱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想他傻柱一个重生者,明明知道上一世娄小娥喜欢许大茂都喜欢的,不惜千金小姐下嫁四合院,那今生为什么就不防着点这个呢?
后悔啊!真是后悔啊!说好今生要补偿娄小娥的,结果是又伤她一次。哎,看来自己这根傻柱,跟娄小娥注定是有缘无份啊!
心里这么无奈着,傻柱不由一脸悲伤的低下了头。
而见自己傻哥伤成这样,何雨水这时也是心疼了,于是忙劝慰道:“哥,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娄小娥那个贱人走了也好,我帮你再找一个。哎哥,虎三那个小女儿俏皮可爱……。”
“行了行了雨水,你说啥呢?雨水你现在是啥身份,咱家现在那又是啥身份?自古中杻大臣就不许跟军中将领有私人间的来往,而外戚要是跟军中将领家联姻,就更是会被视为意图不轨。所以雨水,你少胡闹呃!”
“呃呃呃,哥,这是我考虑不周了,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哥,政务院那边……。”
为了安慰自己傻哥的丧妻之痛,何雨水就给傻柱介绍虎三的小闺女。毕竟虎三的那个小闺女,是既漂亮又可爱,绝对金枝玉叶中的第一啊!
不过就虎三那个身份,傻柱哪敢沾他家啊?因此一听雨水给他介绍虎三的闺女,傻柱吓得那是连忙训斥雨水别胡闹。
而被自己傻哥否决了虎三家的小闺女,何雨水也不恼,马上就又是一副小八婆的样儿,给傻柱细数起了别家的小姑娘。
很烦的听着雨水八婆,傻柱这时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上一世,他馋的直流口水的冉秋叶。
这一世他傻柱有权有势,想要冉秋叶的话,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冉秋叶真的合适当老婆吗?
想到这里,傻柱苦笑着否决。然后他把选老婆的标准调为利益,思考起该选谁家的闺女当老婆,好处最多。
想啊想,最后傻柱无奈的对雨水说道:“雨水,听说惜娴他家那两个闺女都没嫁人,这个你看是不是……。”
“啊,哥,你在说啥呢,你在说啥呢!惜娴那可是老流的同伙,现在除了d籍,他那是啥身份也没有了。哥,我公公和我婆婆,那是有多想送走老流一家,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听自己傻哥想娶惜娴家的闺女,这把雨水吓坏了,忙就是打断了自己傻哥的话,一脸惊恐的质问道。
而见雨水这么不认可自己的选择,傻柱就一脸坚定的说道:“雨水,惜娴跟老流不一样,老流跟你公公的关系,那一直都是互相利用,根本就不是自己人。但惜悯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却一直都是你公公的亲信小老弟,他跟老流在身份上,区别大了去了。”
“而且在六二年那次老流彻底不装了,当众跟你公公摊牌的大会上。老流当着几千与会者的面,指着你公公的鼻子骂你公公是坏笔,应该对那三年里几千万条人命负责,你公公当众下不了台的时候。惜娴当时的发言可是,所有的决策都是经过班子成员集体讨论后才做出的,所以责任应该由集体来承担,而不应该推给个人。”
“雨水,你听明白了吧,这就是老流和惜娴的本质区别。老流之心路人皆知,所以你公公不会对老流手下留情。但惜娴不一样,惜娴他直到现在为止,在任何一个关键的场合,都是站在你公公这边的。”
“因此惜娴在你公公心里,依然还是他的小老弟,是自己人。再加上你公公今年都七十多了,人一老就特别容易念旧,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你公公是不会舍弃惜娴这个,已经跟了他三十多年的小老弟的。”
跟雨水啰嗦了一大堆,把惜娴的事解释清楚,傻柱那是真希望雨水跟惜娴搞好关系。
毕竟方实他年轻而又能力不足,一旦没了好大伯,就会压不住底下的那帮死丘八。而惜娴老而成精,斗争经验丰富,那帮死丘八在他手上,完全就是群跳梁小丑。所以这会儿的傻柱,那是真希望惜娴能是自己人。
但傻柱的这个良苦用心,雨水现在似乎是完全不能领会。
这不,傻柱的话音刚落,雨水就一脸不屑的说道:“哥,你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哥你知道吗,最令人痛恨的往往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背叛了自己的朋友。哥,自打老流主持工作,我公公退居二线后,惜娴对老流那可真是早请示晚汇报,跑的那叫一个勤。”
“而我公公那儿,他当时是一个月都难得去一次,完完全全就是敷衍,这早惹怒了我公公。因此在我公公心里,惜娴他早己不是什么自己的小老弟,而是一个叛徒。哥,真的,真的,我公公为此在家里发过好几次脾气呢!”
“另外在那次老流跟我公公摊牌的大会上,惜娴他发言支持我公公,驳斥老流,那也不是他自己主动的,而是被哥你逼的。毕竟在那次大会上,在老流将所有责任都推给我公公后,是哥你首先站出来当众质问老流,当时那些错误的决定,事前他老流知不知情,有没有经过班子的集体讨论?”
“然后惜娴才接着发言,说当时那些决定都是经过集体讨论后才被定下来的,因此不应该把责任归咎于个人。哥,我听我公公说,你在那次会上可威了。不但首先站出来当众质问老流,并且还在惜娴承认当时那些错误决定,都是经过集体讨论后的结果,而不是个人的一意孤行后。你又当众质问老流,在讨论那些决策的时候,老流他当时的意见是支持还是反对?”
“另外当那些错误决定的恶果已经很明显,各地要求及时调整时,那些让各地坚决执行原有计划的命令,是老流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冒用了他老流的名义,擅自给地方上下的令。哥,我公公说当时你这一质问完,原本神气活现的老流,立马就呆若木鸡、哑口无言,成了大会的众矢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