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凤看着他“要去哪里?”
“内个,我内急,这位老板让让,让我去上个茅房!”那个大夫捏着裤腿,着急地说。
“来人呐!”楚人凤对着衙役喊了一声“这个人要逃跑,诸位好好审一审。
很快就有衙役围了过来,压住那个人的双手。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那个人急得满头大汗,挣扎个不停。
“官差大哥,这个人我作证,我们当时只有他接触了熊瘸子!”阿方在一旁作证。
趁着这个间隙,薛君意凑到差役的身边,“这谋财害命的勾当,感觉不像是一个人所为,务必请查出幕后凶手,还我们一个真相!”
“有什么真相?不是中暑死的吗?”熊大河气汹汹地问。
“刚刚,不是说了是有毒吗?怎么?我听阿方说,人刚死了没有多久,你们就带着东西来了,难道是有人故意通知你们不成?而且家伙式带的这么齐全,难道你们是伙同外人一起,谋害自己的亲爹吗?”薛竞君听他这般说,立马接话。
刘捕头立马看着熊大河等人,看他们怎么回答。
熊大河看见官差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心里就跟打鼓一般,“我们才没有!”
“都带走!问个清楚再说!”刘捕头手一挥,众衙役上前押人。
刘捕头对着薛竞君等人开口“薛老板等,也随我们回去。”
薛竞君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众人去了衙门。
一顿严刑拷打,那个大夫招了。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们景园?”阿方怒声问道。
男子哎哟呼痛“我也是一个人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对着一个年纪大的人下手。”
“说!那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陈县令目光如炬,盯着男子质问道。
男子认真思考着“瞧着不像是橙琉人士,应该是从北方来的人。个子高大,手上断了一根手指,叫什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名字不知道,只是给你一百两你就敢杀人,简直就是闻所未闻!”陈县令面色阴沉,语气加重。
“求大人替草民做主!”薛竞君拱手。
随后,陈县令又让人行刑。
那个男子禁不住打,连连求饶“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我真的不知道!”
陈县令又审问了熊大河等人,得出来的言论也是一个断了手指的北方男人指使的,说薛家虐待他们的父亲,早早死了,让他们去闹,事成之后还有更多钱财给他们。
但是这个北方男人的样貌又说不全。说戴着面罩,看不清楚,只知道眉头有痣。
线索就此中断,陈县令让人根据几个人的描述绘画了海捕公文。
杀人的那个大夫押入大牢,听候审判。
熊大河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几十杖。
人虽然不是薛竞君害死的,但是也涉及到一些,薛竞君还是多少都赔了钱,以示宽厚。
薛竞君领到了判决书,让阿方派人贴在景园显眼的地方,派几个人站着守着,遇到不识字的跟人说说。
薛君意看着有点疲态的薛竞君,和薛碧君对视一眼,轻轻走上去“二姐姐,商战就是这样的……”
“我知道商战很残酷,但是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只涉及钱财,根本不涉及人命……”薛竞君有点头疼“像这样,找不到幕后使者,对我们多少有点威胁,这个熊瘸子只是一个敲山震虎的竹竿,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对方想要什么时候戳我们一下,我们都措手不及……”薛竞君担忧。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自己做好防护,小心点就好,对方也不可能一直来,他们敢再来,那就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薛君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你说的我都清楚,我只是觉得怎么人能坏成这个德行?”薛竞君强颜欢笑。
“都会好的,法网恢恢,没有谁能够逃脱制裁。”薛碧君在一旁开口。
“但愿如此!”薛竞君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阿方说“以后,太阳大了就不做了,弄到阴凉地方去做,或者等到凉快些的时候再做,我们园中要常备大夫,大夫都要是熟悉的,底细都要查清楚。不可再出现今日这种事情!”
阿方点点头“好。”
薛竞君觉得头疼先回家去了,薛碧君和薛君意跟着一起,楚人凤在后面,对着小厮耳语几句,小厮离开了。
桐金阁
陆夫人听着那个眉头有痣的男人汇报,知道事情败露了,也不着急。
“把你之前的伪装都处理干净了吧?”陆夫人细细磨着茶粉。
“是的,夫人,该烧的烧完了,该丢的都丢了!保证一点都查不出来。”男人点头。
“做的很好。”陆夫人目露凶光,这还只是个开始,也是敲打敲打薛竞君,叫她知难而退最好。
陆夫人挥挥手,男人退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