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倩看门看时,来的人身材不高,戴着大口罩,穿着西装……
正是洪保。
洪保大踏步进来,顺手把门关上,摘下了口罩。
聂倩下意识地退出两步,洪保过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叫道:“贱货,你他妈不要命了是不是?”
聂倩摸着脸,说道:“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应该心里有数。”洪保又一巴掌打出。
“我不知道你凭什么打我。”
“贱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管恒清说什么了吗?跟我进去。”一手揪着聂倩的头发,把她拉进了卧室,顺手往床上一推,把聂倩推倒在床上。
聂倩哭道:“管恒清跟你说什么了?你说清楚,你进来就打人,这算什么?”
“贱货,你就别装了,你是不是跟他说了我们的事?我看上你才来干你,这是你的光荣,是给你脸了,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是不是警察教唆你的,警察让你离间我们兄弟是不是?”
“洪保,亏你还有脸说出兄弟两个字来,管恒清把你看得比亲哥还亲,他让你照顾我,你却打我,强暴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人?你这样对得起你兄弟?”
洪保道:“贱货,方式不一样罢了,我就喜欢这样照顾女人,这是我喜欢的方式,你管得着吗?不服你倒是跳楼啊,你这贱货,我干了你那么久,你也没有为我的兄弟守节啊。”
“我为什么要跳楼,该死的又不是我。”
“不想死,那就好好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脱你的衣服……”
聂倩道:“洪哥,今天可不可以饶过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洪保道:“没人弄当然不舒服了,脱了衣服让我弄一会不就舒服了吗?”
聂倩道:“洪哥,你这么做就不觉得你对不起管恒清吗?”
“膈什么应,他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他的女人给我爽爽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洪哥能看上你,能来玩你,那说明你有被玩的价值,你别给脸不要脸……”
“没错,他是吃你的穿你的,花你的钱,可他也帮你也干活呀,他拿你的钱,是因为他帮你干了那么多脏活,不是你白送给他的……”
“干了什么脏活,他跟你说的吗?”洪保把脸一板,目露凶光。
他要管恒清帮干的事,是绝对不能让任何第三人知道的,这是原则。
“用得着他说吗?管恒清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的吗,他不可能暗恋那个胡莺莺,是你派他去杀胡莺莺的是不是?”
“不想死的话,就少瞎猜。”洪保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摸捏聂倩,见她没有反应,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说道:“你死了吗,老子在摸你,你一动不动是什么意思,动起来,发声,让老子听到你的浪叫。”
聂倩哭道:“洪哥,你别这样……我今天的不舒服,而且,我一想起管恒清……”
洪保怒道:“想他干什么,现在是老子来干你,跟他有什么相干……”
“可他是你兄弟,我是他看中的女人……”
洪保不耐烦道:“什么兄弟不兄弟,他就是我的马仔而已,你以为我真的会把他当兄弟呀,我没这么笨的兄弟。”
“你这话让他知道了该多伤心。”
“你敢……我他妈告诉你,以后你再敢跟他透露一个我和你的事,我会把你剁成肉泥喂狗吃的。”
“洪哥,你……”
“你他妈少废话,赶紧把老子弄舒服起来,给我动起来,浪起来……”
”洪哥……“
洪保再不多说,用手使劲地在聂倩敏感位置上一拧,拧得聂倩痛得惨叫起来。
“原来你也知道痛,你不听话,就会一直痛,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洪保说着,手上的劲更大,拧得聂倩连声叫痛,让洪保放手,洪保却只是冷笑,聂倩越是叫痛,他的手上的劲越使得大,根本不松手。
聂倩吃不消了,只得求饶道:“你别再拧我了,我听话了,我听你的了……”
洪保这才松手,说道:“对了,懂事一点,别惹我生气,要不然闹得多不愉快……脱了你的衣服……”
聂倩在他的淫威之下,只能照着他的要求做,让她动,她就动,让她发声,她就发声,但是眼里却是眼泪。
洪保大为得意,他喜欢的就是这样霸王硬上弓的征服感。
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女人带着泪却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这比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更让能他满足。因为这样的时候,他就能获得王者般的快乐。
他帮聂倩擦眼泪道:“这就对了吗,做得很好,不要哭嘛,男欢女爱是好事,不要搞得哭哭啼啼的,像是在做坏事……现在,帮我脱衣服……”
聂倩的泪却是擦了又来。
屈辱中的她突然想起来了,床头那边有个窃听器。
只是安放了那么多天了,一直没有动静,警察们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
管恒清从宿舍里被警察叫起来时,显得相当嚣张,吼道:“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警察道:“我们领导让你过去一趟。”
管恒清道:“要交代的我早就交代了,让我去干什么?”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警察把他赶下床,一路推到了讯问室。
讯问室里只有陆源一个人。
陆源对押送过来的警察道:“你们都出去。”
警察们退了出去。
讯问室里,现在只有两个人。
管恒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张地看着陆源道:“你要干什么?”
陆源道:“管恒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以如实回答吗,你喜欢的女人,究竟是胡莺莺还是聂倩?”
管恒清道:“我早就说过了,我暗恋胡莺莺,不可以吗?”
“管恒清,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讲义气,特别哥们,特有成就感?”
“关你屁事。”
“当然不关我屁事,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而已,被人卖了还要跟着数钱,看着那钱落到了卖你的人的手里,你好像还挺骄傲的。只是可怜了聂倩,被卖的人是你,受苦的却是她。把一只羊交给一头狼去照顾,也只有你这么傻了吧。”
“你想说什么?”
“你让洪保帮忙照顾聂倩,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了,我们兄弟之间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兄弟?你真搞笑,蠢!”
“还想离间我和洪哥是吗,做梦去吧,我早就知道上次聂倩来的时候为什么说那种话,果然我没猜错,就是你们教唆的。”
“别再执迷不悟了,别让自己活成笑话行吗?你来听听吧。”
陆源手一点,讯问室的音箱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