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反手打脸赵天昊
我回到楼上，关上门。
房东的喊声从楼下传来，赵天昊的汽车引擎声也响了起来。他们大概是走了。我走到窗边，撩开破旧的窗帘一角往下看。宝马车正缓缓开出小区，苏晴坐在副驾驶上，侧脸对着车窗，好像还在跟赵天昊说着什么。
我冷笑一声，收回目光。
当务之急是赚钱。原主身无分文，连房租都欠着。没有钱，说再多狠话都是空谈。
我坐到那张掉漆的木桌前，开始回想《豪门风云》的剧情。这部剧我刷了三遍，里面所有关于赚钱的机会，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天昊他爸公司那个大项目会黄，那是一个月后的事。现在能快速捞钱的，是一个隐藏剧情——城西那块地。
剧里，城西有块荒地，一直没人管。半年后，政府会公布在那里建地铁枢纽的消息。到时候，那块地的价格会翻几十倍。赵天昊他爸后来也想抢这块地，可下手晚了，被一个神秘大佬买走了。
现在，那块地还没人注意。
我摸了摸口袋，还是空的。买地需要大笔钱，我连房租都交不起，怎么买？
我想起另一件事。原主有个远房亲戚，前几年去了国外，临走前把一个旧花瓶寄存在原主这里，说等回来再拿。原主一直把那花瓶当普通摆件，放在床底下。
但我记得，剧里有个细节。那个花瓶是清代的官窑，后来被一个收藏家花三百万买走了。原主是在穷得走投无路时，才偶然发现花瓶底下有个印章，才知道它值钱。
我立刻蹲下身，在床底下摸索。床底下堆满了杂物，灰尘很厚。我扒开几个纸箱子，终于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我把花瓶拖出来。
花瓶挺脏的，瓶身上有几道裂纹，看着确实像个普通旧物件。我翻过来，看底部。果然，有个模糊的红色印章。
就是它了！
我找了块布，把花瓶擦干净。虽然有裂纹，但不影响它的价值。三百万，足够我买下城西那块地的一部分了。
我掏出原主那个破旧的手机。手机屏幕都裂了，勉强能开机。我在网上搜了搜本地的古玩店，挑了个看起来靠谱的，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你们收古玩吗？”我说。
“收啊，你有什么东西？”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一个清代的花瓶，官窑的。”我说。
“呵，清代官窑？小伙子，你可别拿个仿品来忽悠人。”对方显然不信。
“是不是仿品，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现在过去。”我说。
挂了电话，我抱着花瓶，锁上门，往古玩店赶。
古玩店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老板是个戴眼镜的胖子，看到我抱着个破花瓶进来，撇了撇嘴。“就是这个？”
“你看看。”我把花瓶放在柜台上。
老板拿起放大镜，慢悠悠地看。他先是看瓶身，又翻过来研究底部的印章，眉头慢慢皱起来，又舒展开，最后眼睛瞪得很大。
“这……这是真的！”老板声音都有点抖，“确实是清代官窑的！就是可惜了，有裂纹。”
“能值多少钱？”我问。
老板打量我几眼，大概看出我急着用钱，想了想说：“有裂纹，价格会打折扣。这样，我给你两百五十万，怎么样？”
我知道，这价格有点压得低。但我现在需要现金，没时间跟他磨。“三百万。少一分，我就去别家问问。”
老板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行！三百万！”
转账很快。当手机提示到账三百万时，我的手都有点抖。
有钱了！
我先去银行取了一万块现金，回到出租屋，把房租给了房东。房东拿到钱，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脸上堆着笑，说以后有困难可以跟她说。我没理她，关上门收拾东西。
这破地方，我不打算住了。
我在市中心租了个高档公寓，又买了身新衣服。再站到镜子前，我已经不是那个落魄的穷小子了。
第二天，我直接去了城西，找到那块荒地的主人，花两百万买下了其中最关键的一块。手续办得很顺利，没人跟我抢。
办完手续，我刚走出办事处，就碰到了赵天昊。
他身边跟着几个朋友，看样子是路过。赵天昊看到我，愣了一下，大概没认出我。我现在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头发也理了，跟昨天判若两人。
“你是……林辰？”赵天昊一脸惊讶。
他的朋友也认出我了，就是昨天在小区里看到的那些人。有人笑出声：“这不是那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小子吗？怎么穿成这样了？不会是租的吧？”
赵天昊反应过来，脸上又露出那种傲慢的笑。他抬起手腕，晃了晃。“看到没？我这表，限量版的，五万块。林辰，你这辈子见过这么贵的表吗？”
他的朋友都跟着起哄。
我看了看他的表，确实是限量版。但我记得，这表是赵天昊找他爸要的，他自己根本买不起。
“还行吧。”我说。
“还行？”赵天昊嗤笑，“你知道这表多抢手吗？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我看你，怕是连高仿的都买不起吧？”
我没说话，掏出手机，找到那个手表品牌的官方客服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要订十块昨天刚出的那款限量版手表。”我说，“要最快的速度送到。”
客服愣了一下：“先生，那款手表全球限量五十块，您确定要十块吗？”
“确定。”我说，“钱不是问题。另外，帮我联系一下你们的慈善合作方，就说这十块表，我捐给福利院，让他们给孩子们当玩具。”
电话那头的客服都惊了，连忙说会安排。
我挂了电话，看着赵天昊。他脸上的笑僵住了，眼睛瞪得很大。他的朋友也不说话了，一个个张着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你吹牛！”赵天昊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可能买得起十块？还捐给福利院当玩具？”
我打开手机银行，把刚收到的付款回执截图给他看。“订单已经下了。哦，对了，”我看着他手腕上的表，“这种廉价货，用来铺路都嫌磕碜。你还天天戴着炫耀，不觉得丢人吗？”
赵天昊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又慢慢变绿，最后像块猪肝。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的朋友也都低下头，没人敢再说话。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绕过他们，往前走。
走过赵天昊身边时，我停下脚步，轻声说：“这只是开始。”
赵天昊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敢相信。但他没敢动手，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打脸的感觉，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