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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城资本投资部的玻璃幕墙外,暮色正漫过写字楼群。

俞泓抱着笔记本电脑走到元彬工位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边缘,屏幕冷光在她眼下投出淡青阴影:“元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元彬正翻看着一份财务报表,闻言抬眼。

这位众城投资部经理素来妆容精致,此刻发梢却有些乱,像是刚被风吹过——他记得半小时前赵东风带着税务稽查队破门而入时,俞泓正是这样冲进办公室的。

“牛文的朋友圈。”俞泓解锁手机,递到他面前。

九宫格照片占满屏幕。

第一张是碧海蓝天,穿花衬衫的男人搭着比基尼女郎的肩;第二张在米其林餐厅,对面是涂着酒红色口红的女人;第三张更模糊些,酒店走廊里,男人后背抵着墙,长发垂落在他锁骨处。

“上个月还说要和我去冰岛看极光。”俞泓指尖划过屏幕,停在一张雪山照上,那时牛文的围巾还是她亲手织的藏青色,“现在倒好,全球打卡,美人作伴。”

元彬注意到她眼尾没有泛红,声音里也没带哽咽。

水德星君残识在识海微动,他能感知到这具身体的情绪波动——平静,甚至带着几分释然。

“恨吗?”他问。

俞泓收回手机,靠在工位隔板上笑了:“刚分手那周,我在办公室哭到凌晨三点,把他送的袖扣扔进黄浦江。可上周整理旧物,翻到他送的那本《资本论》,突然就想通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封皮印着众城资本的logo,“他教会我看财报要看现金流,教我分析行业周期,这些才是能揣进兜里的本事。至于男人……”她歪头,发梢扫过锁骨,“不过是人生的注脚罢了。”

办公室另一侧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元彬转头,看见穿藏青制服的税务稽查员把账本拍在王宾桌上:“这笔三百万的建材采购,合同编号0719,供货方是‘恒通建材’?”

王宾额头的汗顺着下颌线滴进衬衫领,手指抖着去翻抽屉:“有、有合同原件,我这就找——”

“不用了。”稽查员推了推眼镜,“恒通建材去年就注销了,法人现在在东南亚。李总,”他转向坐在角落的李峰,“您作为财务负责人,解释下?”

李峰正用钢笔在便签上画着什么,闻言抬头。

元彬注意到他指节抵着桌面,指腹有淡淡压痕——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前几日俞泓发现的异常转账,此刻正像根刺扎在众人喉间。

“可能是财务系统同步延迟。”李峰把便签纸折成小方块,语气平稳得像银行柜员,“我们下午就发公函去税务总局核——”

“李总别急。”一直倚在窗边的赵东风终于开口。

这位经贸局副主任今天穿了件深灰西装,袖扣闪着冷光,“查账嘛,就是要查个清楚。”他看了眼手表,“这都过饭点了,王经理,要不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王宾像抓住救命稻草,立刻点头哈腰:“松月楼的佛跳墙刚煨好,我这就订包间!”

松月楼的包间里,红木屏风隔开半间屋子,水晶灯在青瓷碗里投下细碎光斑。

赵东风坐在主位,筷子敲了敲李峰的酒杯:“小李坐过来,坐我边上。”

李峰端着酒杯起身,经过元彬时脚步微顿。

元彬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这是他紧张时喷的古龙水。

“听说你和小赵总认识?”赵东风夹了块东坡肉放进李峰碗里,“小赵最近在谈建材生意,正缺个信得过的中间人。要是能帮上忙……”他夹菜的手停在半空,“税务那点小事,我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李峰低头喝汤,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赵主任抬爱,我就是个打工的——”

“哎,别谦虚。”赵东风拍了拍他肩膀,目光扫过对面的俞泓,“俞经理最近气色不错啊,比上次见着更精神了。”

俞泓正给元彬倒茶,闻言抬眼。

赵东风的视线在她锁骨处多停了两秒,让她想起大学时碰到的咸猪手教授。

她把茶杯轻轻放在元彬面前,茶水溅出一滴,落在赵东风脚边:“赵主任眼神真好,我最近在学拳击,确实精神。”

元彬垂眸抿茶,喉间泛起清苦。

水德星君残识突然躁动,他分明看见赵东风袖口里露出半截优盘挂绳——和今早黄袍塞给他的那个,纹路一模一样。

“对了,”赵东风突然摸出手机,“我让人拍了段有意思的视频,等会吃完饭放给大家看看。”他冲门口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去把投影布挂上。”

随从刚要动,李峰突然捂着肚子皱眉:“哎呦,可能是中午吃坏了——小王,麻烦带我去趟洗手间?”

王宾赶紧扶他起身。

元彬注意到李峰经过随从身边时,袖管轻晃了下,有银光闪了闪。

等两人回来,赵东风已经把优盘插进投影仪。

元彬端着茶盏的手微紧——他分明看见,李峰指腹沾着一点透明胶,和刚才折便签时留下的痕迹重叠。

“大家坐好。”赵东风按下播放键,“这段视频——”

“叮。”

俞泓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看了眼屏幕,抬头对元彬笑:“徐娇娇说老城区的流浪猫生了小猫,让我们去看看。”

元彬也笑了。

他看见李峰正用拇指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那是他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计划成功。

赵东风的声音被投影仪启动的嗡鸣盖住。

元彬望着俞泓眼里跳动的光,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男人是注脚,本事才是底气。”而此刻,他袖口里的优盘微微发烫——那里面,是赵东风收受城建投贿赂的转账记录。

“走?”俞泓已经起身。

元彬放下茶盏,瓷器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越的响。

他看见赵东风的手指悬在播放键上,额头沁出细汗,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走。”他说。

两人并肩走向包间门口时,背后传来赵东风的怒吼:“怎么回事?这视频怎么是广告?!”

俞泓脚步微顿,侧头对元彬挑眉。

元彬没说话,只是笑。

走廊里的穿堂风掀起她的发梢,把身后的喧嚣都吹远了。

松月楼的包间里,投影仪蓝光映得赵东风面皮发青。

广告里的奶粉广告还在循环播放“宝宝健康,妈妈安心”,他猛地拔下优盘摔在桌上,瓷盘里的佛跳墙汤汁溅在袖口:“什么破玩意儿!”

元彬垂眼抿茶,喉结在青瓷盏后微动。

俞泓站在他身侧,发梢扫过他手背时带起一阵风——那是她藏在身后的手悄悄勾了勾他小指,像小时候在教室后排传递纸条时的暗号。

两人同时笑出声,元彬的笑清浅如茶沫,俞泓的笑脆得像开香槟,撞得红木屏风上的牡丹都颤了颤。

“赵主任这投影技术,比我老家村口放露天电影的老张头还差些。”俞泓抽了张湿巾按在嘴角,眼尾微挑,“不过老张头放错片子会给孩子们发糖赔罪,您说是不是?”

赵东风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他盯着俞泓耳后那粒浅褐色的小痣,突然想起上周在洗浴中心,王宾凑在他耳边说的话:“俞经理可是众城最会来事的,您要喜欢......”此刻那粒小痣在水晶灯下泛着珍珠似的光,他喉结动了动,手指敲了敲桌面:“俞经理这话说的,倒显得我小气了。”他端起酒杯晃了晃,琥珀色的酒液映着他发红的眼,“这样,俞经理陪我喝杯酒,就算给我这老古董赔个不是?”

王宾立刻狗腿地起身,拿过俞泓的酒杯斟满茅台:“俞总,赵主任可是给足面子了!”酒气混着他身上的雪茄味扑过来,俞泓后退半步撞在元彬椅背上。

元彬不动声色伸臂挡住她后腰,指尖在她西装裙腰线上轻轻一按——这是三年前她被客户灌酒时,他教她的“求救暗号”。

“赵主任抬爱。”俞泓端起酒杯,杯壁冰得她指尖发疼。

她垂眸时瞥见赵东风伸过来的手,小指上的翡翠戒指油光发亮,正往她手背蹭。

青瓷杯在两人之间晃了晃,她突然“哎呀”一声,酒液顺着赵东风的西装前襟往下淌,在深灰布料上晕开深色的地图。

“对不住对不住!”她抽了半打纸巾就要去擦,却在靠近时顿住,“赵主任这西装是雨果·博斯(hugo boss)当季款吧?我听说这种面料沾了酒要立刻送干洗,不然......”她没说完,指尖在他胸口停住,眼尾弯成月牙,“不然会留印子的。”

赵东风僵在原地。

酒液顺着腹肌往下渗,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望着俞泓眼里明晃晃的笑意,突然想起上周在城建投的酒局上,那个不肯陪酒的女科长最后被调去了档案室。

可眼前这人是众城资本的投资部经理,背后站着整个众城集团......他扯了扯领带,干笑两声:“没事没事,俞经理手滑嘛。”

元彬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他借故去洗手间,推开包间门时正撞见王宾的司机在走廊尽头抽烟。

那司机看见他立刻掐了烟,点头哈腰往边上让。

元彬走到消防通道口,手机屏幕亮起:【东楼梯间,有东西给你。】是黄袍的号码,短信末尾缀着个水滴符号——水德星君当年的私印暗号。

东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

黄袍靠在防火门上,黑色连帽衫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赵东风上周收了恒通建材的三百万,转账记录在优盘里。”他抛过来个银色优盘,在灯光下划出道弧,“另外,税务稽查队队长的老婆在恒通挂名领工资,证据我放在第二分区了。”

元彬接住优盘,指尖触到金属表面的凉意。

水德星君残识在识海翻涌,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在天庭司水时,曾见过类似的银纹——这是用深海寒铁锻造的,凡人锻造不出。

“你到底是谁?”他盯着黄袍帽檐下的阴影。

“我是谁不重要。”黄袍转身要走,又顿住,“你该关心的是,赵东风今晚要的不只是查账。”他的声音混着楼梯间的穿堂风,“他要的是俞泓手里的旧城改造项目。”

回到包间时,李峰正给赵东风递热毛巾。

元彬经过他身边时,优盘隔着布料贴在掌心,他不动声色用拇指顶了顶李峰后腰——这是他们高中时传纸条的暗号:有东西给你。

李峰擦手的动作微滞,转身时元彬已将优盘塞进他西装内袋。

“李总这手擦毛巾的功夫,比我家保姆还利索。”赵东风扯过毛巾按在胸口,目光扫过李峰鼓起来的内袋,“怎么?藏着什么宝贝?”

李峰低头整理袖扣,指腹轻轻碰了碰内袋:“是我媳妇给织的围巾,早上出门时非让带着。”他抬头时眼里带笑,“赵主任要是喜欢,改天让我媳妇给您也织条?”

元彬坐在原位倒茶,看赵东风的脸色从红转青。

俞泓重新坐回他身边,把剥好的蟹粉小笼推到他面前,指尖在桌下碰了碰他的手背——这是“安全”的暗号。

他夹起小笼咬了口,蟹粉鲜得舌头都要化了,突然听见李峰说:“对了赵主任,刚才税务的小张说要把账本带回去连夜查,您看?”

赵东风扯了扯湿透的衣领,起身时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查,当然查!”他盯着俞泓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那串珠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他藏在办公室保险柜里的受贿清单,“今晚不查个水落石出,我赵东风就不姓赵!”

王宾忙不迭去叫随从,包间里顿时乱作一团。

元彬望着赵东风离去的背影,看见税务稽查队队长落在最后,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优盘塞进赵东风手里。

那优盘在两人掌心交递的瞬间,他听见水德星君残识发出清越的鸣响——是和黄袍给的那个同材质的寒铁。

俞泓收拾着自己的手包,指尖抚过手机壳上的碎钻:“元哥,你说赵主任今晚能睡好觉么?”

元彬望着窗外渐起的暮色,笑而不答。

他袖口里还留着黄袍触碰过的余温,而李峰的内袋里,优盘正随着心跳轻轻震动。

走廊里传来赵东风的怒吼:“让他们把凭证都搬上车!今晚必须......”

声音被关门声截断。

俞泓提起包,发梢扫过元彬肩头:“走?去看看徐娇娇说的小猫?”

元彬起身时,瞥见王宾正躲在走廊拐角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张总,赵主任今晚可能要动真格的......”他没听完,跟着俞泓往外走。

松月楼的雕花门帘被穿堂风掀起,外面的夜色里,路灯正次第亮起,像撒了把碎星星。

(赵东风的车尾灯消失在街道尽头时,税务稽查队队长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已按计划递优盘,目标上钩。】而此刻在众城资本地下车库,李峰正把元彬给的优盘插进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满屏的转账记录像潮水般涌出来,其中一条备注清晰写着:“赵东风 旧城改造项目 300万”。

)赵东风的黑色奥迪A8碾过松月楼前的大理石台阶时,后颈还沾着未干的酒渍,凉得他牙根发酸。

副驾驶座上,税务稽查队队长老周正摩挲着那个黑色优盘,金属表面映出他泛青的脸:“赵主任,刚才在包间里没敢说——众城投资部近半年的建材采购流水太蹊跷了,三笔大额转账都进了注销企业,这要往深了查......”他顿了顿,“怕是够得上洗钱嫌疑。”

赵东风猛地转头,西装领口扯开两颗纽扣:“你早不说?”

“这不是怕扫了您的兴么。”老周干笑两声,把优盘塞进他掌心,“我让人把这半年的资金流向做了个可视化图,全在里头。您看,”他指着窗外渐次亮起的众城大厦玻璃幕墙,“要不现在回去接着查?我让小张把凭证都搬回办公室了。”

奥迪在众城大厦地下车库停稳时,元彬正站在投资部落地窗前。

俞泓的香水味还残留在他身侧——她刚被财务总监叫去开会,走前把热可可杯往他桌上一放,杯壁还凝着水珠:“赵东风要是敢动真格的,你记得用我抽屉里的瑞士军刀,上次在健身房教你的锁喉动作别忘。”

楼下传来汽车鸣笛。

元彬垂眸,茶水在杯中荡开涟漪——水德星君残识突然泛起凉意,他分明感知到电梯间方向有寒铁波动。

“元哥,赵主任他们上来了。”王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讨好的颤音。

元彬转身,正看见赵东风扯着湿哒哒的领带跨进办公室,老周抱着个牛皮纸箱跟在后面,纸箱里露出半本被翻得卷边的账本。

“李总呢?”赵东风扫过空着的财务工位。

“李总说去地下车库取资料。”王宾擦着汗,“我这就——”

“不用。”赵东风把优盘拍在元彬桌上,“把投影仪连上。”他指节敲了敲优盘,“老周说这里头有好东西,我倒要看看,众城资本的投资部,到底是清白还是......”他盯着元彬平静的脸,“藏污纳垢。”

投影仪蓝光在墙上铺开时,李峰正蹲在地下车库的消防栓旁。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紧抿的唇,优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满屏的转账记录里,“赵东风 旧城改造项目 300万”的备注像把刀扎在视网膜上。

他指尖悬在“播放”键上,突然听见电梯“叮”的一声——是元彬的短信:【别轻举妄动,寒铁优盘有问题。】

楼上,元彬盯着墙上跳动的加载条,喉间泛起清苦。

水德星君残识在识海翻涌,他终于看清了:老周给赵东风的优盘表面,银纹走向与黄袍给的那枚截然不同——前者是顺时针螺旋,后者是逆时针。

三百年前在天庭司水时,他曾为二十八宿锻造过七十二枚寒铁信物,每枚的纹路都对应着不同星位。

这枚顺时针的,分明是......

“加载完成。”老周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赵东风的手指悬在播放键上,眼里闪着狼一样的光。

元彬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突然想起黄袍在楼梯间说的话:“赵东风要的不只是查账。”而此刻墙上的投影开始转动,画面里出现的不是资金流向图,而是......

“叮——”

元彬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他借故弯腰捡笔,瞥见屏幕上李峰发来的照片:地下车库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显示着另一个优盘的播放界面,画面里是赵东风在洗浴中心收受现金的监控录像。

“怎么回事?”赵东风的怒吼震得投影仪支架直晃。

墙上的画面停在一张模糊的转账单上,收款方写着“恒通建材”,但金额栏被打上了马赛克。

老周凑过去看,额角瞬间沁出冷汗:“这不对啊,我明明存了完整的......”

元彬直起身,目光扫过赵东风扭曲的脸。

水德星君残识突然传来刺痛——他终于明白:赵东风手里的优盘被调包了,而调包的人,可能不止李峰一个。

楼下,李峰的手指在“播放”键上悬了三秒。

他望着屏幕里赵东风数钱的画面,又看了眼元彬的短信,最终按下了“暂停”。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俞泓的消息:【楼上投影仪卡了,赵东风要砸设备,速来。】

他合上电脑,把优盘贴身收好。

金属表面贴着皮肤,烫得他想起高中时和元彬在网吧打游戏,元彬总说:“有些牌要留到最后出,才能炸得对手措手不及。”

楼上,赵东风抓起优盘就要往地上摔,被老周死死拦住:“主任!这优盘是防水防摔的,您......”

元彬端起俞泓留下的热可可,杯底的水珠在桌面洇出个小圈。

他望着赵东风发红的眼,突然笑了:“赵主任要是想看清楚,不如换个优盘试试?”他指了指自己西装内袋,“我这儿有个朋友送的,说是能解码加密文件。”

赵东风的动作顿住。

老周的目光在元彬和优盘之间来回扫,喉结动了动:“要不......试试?”

元彬摸出优盘的瞬间,水德星君残识发出清越的鸣响。

这是黄袍给的那枚逆时针螺旋的寒铁,此刻正贴着他掌心,像块烧红的炭。

他瞥见赵东风眼里闪过贪婪,突然想起俞泓下午说的话:“本事才是底气。”而他的底气,从来都不只是这枚优盘。

“行。”赵东风扯了扯领带,“试试。”

投影仪重新启动时,李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他额角沾着车库的灰尘,目光与元彬相撞——那是他们小时候约好的“危险”暗号。

元彬的手指在优盘上轻轻一按,暂停了播放。

“等等。”他说,“这文件加密了,我得输个密码。”

赵东风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老周凑得更近了,身上的烟味混着投影仪的焦糊味,刺得元彬鼻尖发酸。

他望着墙上跳动的“输入密码”界面,指尖悬在键盘上,突然听见李峰在身后低声说:“元哥,徐娇娇说小猫被流浪狗吓到了,需要人帮忙。”

元彬的手指停在“1”键上。

他想起徐娇娇其实最怕狗,这分明是另一个暗号。

水德星君残识在识海翻涌,他突然意识到: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密码是......”他抬头,目光扫过赵东风紧绷的脸,“1314。”

投影仪蓝光映得众人脸色发白。

加载条走到99%时,元彬的手机再次震动——是黄袍的短信:【速止,优盘有后手。】

他猛地按下电源键,投影仪“滋”的一声黑屏了。

赵东风的怒吼混着老周的惊呼在办公室里炸开,元彬却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李峰走过来,不动声色把他拉到一边:“我刚在车库发现,赵东风的司机往消防栓里塞了个东西,像是......”

“嘘。”元彬打断他,“先去看小猫。”

俞泓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个纸箱,里面传来小猫细细的叫声。

她冲元彬眨眨眼,发梢扫过纸箱边缘:“走么?再晚,小猫该饿了。”

元彬最后看了眼桌上的两个优盘——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抓起外套,跟着俞泓往外走,路过赵东风时,听见他对着老周吼:“明天叫经侦来!我就不信......”

声音被关门声截断。

走廊里的穿堂风掀起俞泓的发梢,把身后的喧嚣都吹远了。

元彬摸着内袋里的优盘,突然想起水德星君残识里的画面:三百年前,他在天河畔锻造寒铁信物时,师父曾说:“凡器易破,人心难测。”而此刻,他终于明白,真正能破局的,从来都不是寒铁,而是藏在人心深处的那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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