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者个人任务:
任务一、获得远高于其他玩家的利益
任务二、在迷雾都市中组建自己的势力
任务三、探索迷雾都市,进度0%
任务四、在原住民和玩家中,维持个人身份
任务五、获得声望,目前声望0】
【游戏场通报:重大通知,重大通知!此次迷雾都市游戏场中出现其他阵营,阵营态度不明,请注意警惕!】
不得不说游戏确实不会让谁占便宜,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也没有说在原住民还是玩家中,但明显将这个任务难度再提高了一些。
不过,司锦序很感兴趣,以前玩狼人杀,她只喜欢玩狼人,玩剧本杀只喜欢玩凶手,她很喜欢这种暗搓搓的搞事的感觉。
她的演绎瘾一下子就上来了,并且很快就根据目前得到的资料开始选择自己的身份。
还是那句话,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那,到底是驱散迷雾的拯救者,来到这里收割信仰的神明分身,又或者是迷雾都市的另一面呢?
再次看向个人面板:
【姓名:医六\/???
性别:女\/???
年龄:19\/???
身份:友爱医院医生\/投机者
住址:迷雾都市友爱区友爱教堂花团路附近友爱甜点店附近左边第三座屋子\/????
家庭成员:2\/2(真假随机)
状态:健康
力量:360
敏捷:799
体质:910
精神:1408
防御:773
生命:1450
灵力:3200
体力值:100\/100
san值:100\/100
声望:0
余额:
积分:0
任务进度:0%】
看起来改动并不大。
成年人为什么不能选择都要呢?司锦序心情很好的在心里将这三个选项全部打上勾。
她已经想好了三者合二为一的身份,谜语人,只要她不说清楚其他人脑补的身份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她拉入阵营里人互相对了一下身份,发现不对,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她从始至终可没有说她是什么身份。
突然,隔壁桌的乌鸦雕塑开始鸣叫,随后发出了人声:
“医五,请到您的看诊室就位,有病人来访,医五,请到您的看诊室就位,有病人来访,医五,请到您的看诊室就位,有病人来访。”
医五慢条斯理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拿上手杖提上一旁的工具箱,合上电脑后就直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司锦序立刻调出医院的地图,很好,并没有具体显示,只是有大概的布局,但并没有显示哪里是哪里。
还没等她点开此电脑,她桌上的乌鸦就响了起来。
“医六,请到您的看诊室就位,有病人来访,医六,请到您的看诊室就位,有病人来访,医六,请到您的看诊室就位,有病人来访。”
大意了,本来推测今天是11号,明天才会有复诊的病人来,但没想到今天就有病人挂号了。
心中叹了一口气,表面上依然是不急不徐,关上电脑起身,把椅子推到了桌子下后才慢条斯理的整理身上的衣物,最后拿好手杖和工具箱淡定地走出办公室。
门外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对面也是一间办公室,并没有开门,门上挂了一个黑色牌子,用白色的字体写着——护士长办公室。
其实是她看不懂的文字,但系统有自动翻译。
她关上门后,就发现刚刚她待的办公室外表和对面护士长办公室一模一样,除了门牌上写着的是:医生办公室。
两间办公室位于这楼的最左侧,旁边就是楼梯,司锦序看了一下走廊右方,选择直接楼楼。
她透过楼梯墙壁旁边彩色的窗户,发现她正处于三楼,想到看病的地方应该不至于在很高的楼层,于是她选择了直接下行。
2楼的光线明显比3楼的光线要明亮,毕竟2楼的走廊并没有封闭,只有一侧有房间,另一侧是扶手,可以很好的看到1楼的场景。
这一层一共只有六间看诊室分别:内科看诊室、外科看诊室、儿科看诊室、皮肤科看诊室、急诊医学科看诊室、重症医学科看诊室。
回想了一下那三张病例,司锦序试探性的推开了内科看诊室。
里面已经坐了一个病人,外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那人看见司锦序进来,面露焦急,司锦序不紧不慢走过去,对自己的座位进行消毒后,从容不迫的把手杖放在了墙边,工具箱放在了桌面上,才慢悠悠的坐下。
随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原本安静坐着的病人,突然激动的把手拍在了桌面上,
“天呐!医生,你可算来了,我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而且你看你快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只有两只能看见了!天呐!我明明挂整到了急诊医学科,毕竟我眼睛是今天突然看不见的,但他们却不收我!”
他痛苦的抱住了头,“然后我又去了重症医学科,他们居然骂我,说我神志不清,当然医生我并没有说您的科室不好,我只是一时找不到自己的症状对应的科室。”
他突然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盯着司锦序,“医生,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反规则的事情,我一直都严格遵守规则,我不敢冒犯祂,我出生至现在甚至这是第一次提到祂。”
他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我知道,确实是,但是确实没有,医生你要相信我,救救我!”
司锦序安静的看着他激动的不停的变换动作,她又找出了这次游戏场的难点。
在她的眼中,这个游戏上所有的文明智慧生物都和人类长得一样,而在她的眼中,对面的这个男人,只有两只眼睛。
而刚刚这个男人却说,他只有两只眼睛能看见了,那这句话就说明他并非只有两只眼睛。
而且,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她从来没有学过任何医学方面的知识,更何况是给异族看病。
那人现在已经激动到离开凳子,蹲到了地面上,看起来精神极度不正常,感觉完全不需要来内科,直接送进精神科更为合适,如果这个医院有的话。
他开始一会儿抓挠自己,一会儿敲自己的头,一会儿猛吸空气。
“天呐,天呐!”他在喃喃自语,现在说的话完全没有逻辑,东一句西一句,就连词都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