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
房间里家具的陈设,传统而不显古板,每个物件的位置,都摆放的恰到好处。
倘若是大炎的一些文人墨客来到此处,端得是要夸赞房间的主人一声,高情逸态、雅量高致。
正所谓是宝马配好鞍,能够拥有此等雅间的人,自然也不是个寻常的百姓书生。
这个地方是夕的画室,以往当夕兴致上来了,就会在此处作画,一画就是四五个时辰。
在作画方面身为一代宗师的她,对作画的要求自然是严格无比,画上所出现的任何一点瑕疵,在她看来都是不能够容忍的。
这些瑕疵一经出现,整幅画就会被打上瑕疵品的标签,而瑕疵品在夕这边的下场往往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场被夕直接销毁。
为了避免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导致浪费自己不少时间和精力。周边作画环境的重要性,就显得尤为突出了。
同对作画的严格要求一般,夕对画室的环境,也是同样的锱铢必较。
所有物件的摆放都有着相应的规矩,容不得半点差池错位。
这个规矩,多年以来一直没变。也自然,画室的环境也因规矩而得以维持,多年间一直都是井然有序。
直到……
——
粗重的喘息声从画室里传出,打破了画室多年以来的宁静氛围。在如此安静而雅致的地方,这道呼吸声也确实是有些突兀。
“呼——呼——”
忍着心中强烈的羞愤感,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画卷上的她,此时只感觉身子愈发变得燥热起来。尽管之前有过这方面的准备,但真正直面应对的时候,她还是只觉得力不从心。
“呼——呼——夕……夕宝,你太过紧张了……身体放松……安分些……”
在夕的身后,男人用手死死摁住夕的肩膀,竭力控制着身下不断挣扎的少女。
“唔……唔……”
嘴里发出几段意义不明的声响,夕羞愤的把头转向一边,用噙着泪水的赤红色眼睛,模糊的看着自己身后的男人。
顺从的听着男人的建议,夕逐渐放松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一点一点的将身体的控制权,交接给身后的男人。
察觉到身下的少女,逐渐放松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男人也缓缓弯下腰,将脑袋凑到少女的脖颈边。
炽热的呼吸打在少女雪白的脖颈上,一种挠人心头的痒意让夕头皮发麻,惹得她本就迷离的眼眸,又再次升起了一团水雾。
见夕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男人趁热打铁,轻轻咬住了她那垂落的耳尖。
狭长的尖耳,一大半被男人给含住,那股酥麻的触感,让夕一时间都几乎站不稳身子。
“唔……你……你……”
满面羞红的夕,念叨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有她那条修长雪白的龙尾,在不断摇晃着。
看着少女这般反应,男人轻笑着,将身体更加贴近了身下的少女。
这般突如其来的做法,使得少女心头一惊,尾巴摇动的幅度也随之愈发变大,直到将周围的颜料瓶给打翻了,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