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织顾不上疼痛,心里有了一丝希望,浑身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谢主任用力扯着她的针织衫,“刺啦”一声,领口撕扯开,顿时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发丝湿漉漉贴在白净的脸上,嘴角血渍渗出顺着下额流下,脸上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头印,苏雁织泪眼模糊的呜呜发出声音。
听着撞击声越来越近,谢主任开始有点惊慌。
不就是一普通员工吗?老板这么护人?
酒楼的店长闻声赶来,以为是打雷声,大白天哪里会有打雷声,结果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正一扇扇踹着门。
这可不得了,店长跑上前劝阻。
“先生,有话好好说,您这是要干什么?”
“找人!”蒋鹤琦在暴怒中大喊,接着描述,“今天中午有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上来,哪个包间,快说!”
“您先别这样,我这里还有其他客人呢!”
“快说!别浪费时间,不然我分分钟把你每一间屋都踹开!”蒋鹤琦眼睛愤怒的发红,脸色阴森的可怕。
工作人员开始瑟瑟发抖,这次可帮不了谢主任了,她指了指那个房间。
谢主任是这里的常客,这里有一些隐秘消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片刻后,楼上许多人围观在一起。
蒋鹤琦一脚重重踹开那扇门。
走进屋发现是餐桌和椅子,他眼神立刻锁定旁边的那扇门,快速上前狠狠一脚踹开最后一扇门。
蒋鹤琦看到屋里的情景,就像狂风骤雨掀起惊涛骇浪,席卷一切平静。
门口围观的人伸长脖子往里看,蒋鹤琦转身锁住外门。
谢主任想的很简单,一个普通的女员工,随便吓吓她,就能拿捏住,一般都会为了金钱和利益妥协一切事情。
只要事成了,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也不会选择报警。
为了公司的利益,老板也不会太过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小。
不料,苏雁织不是软弱好欺负的,更出乎意外的是她老板竟会找来。
蒋鹤琦一进屋,谢主任腿脚开始有些发抖,神色慌张,一脸恐惧。
因为看到蒋鹤琦一副如狼似虎想要吃人的表情,他瞬间呆滞在床上。
堂堂一个集团的公子哥,这么在意一个员工,为了这个女人像是发疯了一样,难道他喜欢她?
蒋鹤琦看见苏雁织手脚被死死捆绑,胶带封嘴,头发湿淋淋的,满脸泪水,衣领口被撕破,裙子被扯开,腿上打底裤不见了,露出被鞭子抽打的红印。
一股杀气腾腾的戾气腾空而起,脸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的厉害。
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如嗜血的野兽。
蒋鹤琦大步跨向谢主任,将他从苏雁织身上薅起来,一拳重重的砸在他脸上。
“畜生!活腻了!”
谢主任被打得摔到地上,刚爬起来,一脚又被踹中胸口,直接踹飞外屋。
蒋鹤琦走上前扶起她靠在床头,眼前的人儿令他心碎一地。
苏雁织泪水模糊着双眼,见到他的那一刻,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止不住,嘴角血渍流到下巴,红红的五个指头印深深烙在脸上。
她的手腕和脚腕被绳子勒的一圈红,细皮嫩肉早已磨破了皮,渗出血迹。
蒋鹤琦胸口淤堵,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臂青筋暴露,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很轻地撕掉苏雁织嘴上胶布,松开苏雁织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就像被溺在水里捞上岸,获得新鲜呼吸一样,苏雁织整个人虚脱无力。
蒋鹤琦用指腹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再擦拭去嘴角的血渍,温柔地力度拂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苏雁织眼泪溢满眼眶,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泪水又止不住滴滴下坠。
蒋鹤琦来不及抱她安慰,脱下黑色大衣外套把她紧密包裹住,低头在她发顶上落下一个吻。
起身来到外屋,关上门,脱下西装外套。
谢主任撑着从地面站起身,一口血吐在地上,依旧不知悔改的丑恶嘴脸:“蒋总吧?你这又是干什么?区区一个女员工至于吗?”
蒋鹤琦上前抓住他的领口:“你胆子可真大,都动上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一把将他推到墙上,谢主任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语气变得恶虐:“一个女人,玩玩怎么了,别忘记咱们还有项目,别他妈的得不偿失!”
“她是我的人,收起你那肮脏龌龊的思想。”蒋鹤琦额头青筋暴起,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怒目切齿朝向他,“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蒋鹤琦为了这个项目,连最起码的道德尊严都不要了?”
谢主任神情紧张,亮出底牌:“你不会为了这个女人,来真的吧?我有后台的,我大伯可是区长。”
见蒋鹤琦站在原地,他谢主任也不想吃亏,白白被打几拳,眼珠子一转,拿起身旁的凳子朝蒋鹤琦狠狠砸过去。
蒋鹤琦一把握住椅子,一脚踢向他的肚子,再一凳子夯过去。
谢主任抱着肚子疼的地上打滚,硬着干不行,给蒋鹤琦来个措手不及,装着疼的站不起身,眼睛四处找寻,随即爬起,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砸向蒋鹤琦身上。
厚厚的玻璃酒瓶落在蒋鹤琦肩上瞬间炸裂开,满满一酒瓶酒浇湿他半边身子。
他像一堵铁墙似的,丝毫未动,一点都没有躲闪,趁机一脚再踹到谢主任肚子,谢主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腰磕在椅棱上,这下是真的疼的站不起身,脸色扭曲哎呦呦叫着。
这回蒋鹤琦可不再让他有缓气的机会,走上前,一手抓起他衣领,一手抓起他的右手:“刚刚是这只手打得她吗?”
接着反向一折,“啊!”的惨叫一声,蒋鹤琦拎着谢主任领子,把他拖拽到桌上,脑袋按在上面。
“算你今天走运,得感谢我来得及时,不然今天可就是你的祭日了。”
谢主任吓得瞪大眼珠子,看来碰上硬主了,还不等他求饶,蒋鹤琦薅住他得头发,重重砸在桌子上。
砰——
谢主任再次脑袋瓜子嗡嗡作响,接二连三四五下,一股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