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买下了这幅画,竞拍产品无法先行出售,老婆婆说,该怎么拍就怎么拍,她会以最高价去拍下来,现在她急切的想要送给别人。
后来得知老婆婆是着名画家苏老太时,拍卖主方办毫不犹豫将画包好递给老婆婆。
老婆婆拿着这幅画笑盈盈地送给苏雁织:“虽然比不上原画,但也是值得收藏的。”
“谢谢,婆婆,要不这样,多少钱我买下来,等我能挣钱了分期给您。”
老婆婆呵呵一笑:“姑娘,说送你就送你,我说了,就当圆我一个梦。”
“那谢谢您了,要不我们一起合个影。”
两人一起合了个影,作为纪念。
……
“什么?这是个仿品?”蒋鹤琦惊讶的表情。
苏雁织点点头:“对呀,不是真迹。”
蒋鹤琦凑近仔仔细细看了又看,他的第六感觉得它不是个赝品,是画家本人真迹,富有年代感的历史厚重感。
“你知道,当年它是以多少价拍卖的吗?”蒋鹤琦问。
“多少?”苏雁织深邃眸光看向他问。
“3点多个亿。”
苏雁织微微张开嘴,一脸震惊,这么贵?
“这幅画看上去像是真迹,或许你可以找专业人士鉴定一下。”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那年我参与了这个拍卖会展览项目,亲自在拍卖会现场待了一会儿,当时古代书画区它是那年最高价拍出去的,是一位老婆婆买下的。”
“不会这么巧吧?”
苏雁织被这幅画突如其来的事件惊愕不已,如果是真的,那当时那位老婆婆太有钱了吧,随随便便送一个陌生人几个亿?
不可能,不可能,她说了是仿品了。
苏雁织收回思绪,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
蒋鹤琦见她愣住的神情,上前揉了揉头:“怎么?吓到了?自己有这么多钱还不知道?”
“好了,回头我自己找人验一下真伪。”苏雁织偏了一下头,试图避开他。
蒋鹤琦悠悠地说:“你说,当年我们是不是碰过面?都在那个展会上出现过。”
“人来人往那么多人,不可能碰见你这个霸道狂!”苏雁织说完转身离开房间书房。
“你……”蒋鹤琦堵在喉咙发不出声音,他嘴角一笑并不生气,反而很喜欢她怼人的样子。
随后,蒋鹤琦跟在她身后,见她倒腾加湿器,走到一旁问:“怎么?打不开?”
苏雁织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倒腾着,蒋鹤琦宽厚的双手握住她的肩,把她移动到一边:“你看着,我来弄。”
拿出说明书,照着步骤一步步操作,有一个注意事项,水位需要达到刻度表,蒋鹤琦没几分钟搞定。
“你怎么操作的?”苏雁织站一旁问。
“下次加水一定要注意在这个刻度上,才能运行工作。”蒋鹤琦蹲在地上指着刻度表告知她。
苏雁织弯身凑过去咬着唇眯着眼睛看,她刚刚怎么没有发现,还以为是加湿器坏掉。
高大的身躯猛然间站起,没注意到旁边的苏雁织,头顶毫不留情撞到她下巴。
“啊”的一声,苏雁织身体朝后倾倒,云肩滑落掉地。
蒋鹤琦眼疾手快,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搂,猛地贴近。
苏雁织来不及反应,白净的小脸撞进他胸膛上,清瘦柔软的身体被包裹在结实宽阔的怀抱里。
他宽厚的掌心抚着纤细的腰,布料细腻顺滑,手止不住从腰部滑上后背,隔着布料,苏雁织感受到掌心炙热的温度在后背游走,一股温暖围裹着自己。
蒋鹤琦拢着她,心脏被奇妙的感觉的充盈,身体相贴之处柔软暖和,他一动不动僵硬在原地。
苏雁织听到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感受这几秒的温暖,然后推开他胸膛想要分开。
头顶落下一个温柔低哑的声音:“别动,让我好好感受下你。”
说着,蒋鹤琦闭上眼,下颚在怀里人儿的发顶上轻柔地蹭了蹭。
“蒋鹤琦,你越界了。”
苏雁织说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推开他,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双臂牢牢禁锢住她。
蒋鹤琦低头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里:“你想我吗?”
“不想。”苏雁织停住挣扎,脸埋在他怀里。
“口是心非,那你为什么还保留着我的东西。”
“没来得及扔掉。”
蒋鹤琦轻喘一声,继续在她耳边输送气息:“我想告诉你,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如果你也想我,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浪费时间,像你之前说的,莫负好时光。”
苏雁织埋在怀里不说话,沉默着。
“好了,我会再次等你的答案。”
蒋鹤琦轻轻拍了她两下背,松开臂膀,弯下身子拾起云肩,展开为她披上。
捧着她的脸,看到她红着的眼眶和嘴唇上的血渍。
“嘴巴怎么咬破了?”
苏雁织抿了下嘴,摇摇头,仍是一句话不说,眼底藏着爱意,抬起手拿下他的手掌。
蒋鹤琦缓缓放下捧着她脸颊的双手,垂下眸,眼底骤然黯淡下来。
他悠悠转身走到门口,换上鞋,穿上大衣开门离开。
苏雁织单薄的身姿站在那里,闭上眼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次日上午,苏雁织走向办公桌,又发现一大束红色郁金香摆放在桌面上,她走近一看拿出卡片,又没有署名,只有三个字“喜欢你”。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苏雁织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是谁,环顾办公室一周,好像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倩倩看到一大束花惊叹道:“又有花收啦,好漂亮呀!”
苏雁织撕掉卡片扔进垃圾桶里,捧着桌上的郁金香递给倩倩。
“哈哈,谢啦,织姐。”
蒋鹤琦从进门就看到她俩的行为,脚步快速抵达她们身旁。
倩倩回头看到蒋鹤琦像见鬼似的,捧着花逃窜到工位。
蒋鹤琦走近苏雁织跟前,沉声道:“进来。”
苏雁织十分坦然地走进办公室,站在那里,蒋鹤琦背对着她,心里醋意早已打翻,沉默片刻后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