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你们不要再闹了,都不是小孩了,成何体统!”
李执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发话。
墨渊长老跟灵霄子终于停止掐架。
“你们吵什么?”
李执心不理解,“我决定留在哪儿,不是我的事吗?”
灵霄子心道,仙帝莫不是在点他?
怪他擅作主张?
完了完了,他刚才也是太激动了!
灵霄子立刻给李执心跪下,“是我擅作主张,请仙帝息怒。”
李执心不至于生气,只是无语,这修仙界,还有猎头!
他叹了口气,“我说了,我不是你们家仙帝,你们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我是不会搬来玄霄宗的,我的家是青云宗凌云峰。”
五百年!
他早就住出感情了好不好?
灵霄子跟大长老听李执心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可是没办法。
这是仙帝的决定,他们无权置喙啊!
墨渊长老一阵得意,虚惊一场,虽然他知道,李执心肯定不会抛弃青云宗,但还是决定过来“宣示主权”。
“嘿嘿嘿。”
墨渊长老笑了起来,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灵霄子。
“宗主,我告诉你一个追随仙帝的妙方!”
灵霄子狐疑地看向墨渊长老,感觉这个人没憋好屁,但还是不耐烦道,“说。”
“你们玄霄宗,可以成为我们青云宗的附属门派啊!”
墨渊长老一脸乐呵。
灵霄子一阵恼怒开什么玩笑?
他们可是九大顶流门派之一!
附属?
这辈子都不可能当附属的好吗?
灵霄子没好气道,“滚。”
墨渊长老摇头,“啧啧啧,怎么了,这是看不起我们青云宗么?”
被戳中心思的灵霄子有些心虚,仙帝还在场呢,他哪儿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警告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别胡说八道哈!”
“师尊,咱们回去吗?我想回家了!”
林心谣说道。
“回家回家。”
李执心带上林心谣御剑飞行。
灵霄子一扭头,发现仙帝走了,欲哭无泪,伸手也来不及挽留!
大长老叹了口气,“看来仙帝,暂时不想回玄霄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咱们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努力将宗门发扬光大,让仙帝愿意回归!”
灵霄子点点头。
墨渊长老一脸得意,“你们先慢慢发扬光大,我先跟仙帝回宗门了!回见!”
艹!
灵霄子咬牙切齿,嘚瑟什么?
既然李执心是他们玄霄宗的仙帝,迟早会回归的!
……
青云宗大殿外。
“我刚才,听到墨渊长老在听来自玄霄宗宗主的传音,说他们已经确认了,李峰主就是玄霄仙帝转世!”
“玄霄宗的人要把仙帝接回去,说以后都不回青云宗了!”
“什么?墨渊长老什么反应?”
“气冲冲的出门了,李峰主那种天才,他怎么可能让别的宗门?哪怕是九大门派之一的玄霄宗!”
“我靠,李峰主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不要啊!”
萧战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他听到了什么?
玄霄宗真认下了李执心这个仙帝??
他当初只是想散播个谣言,给李执心找点麻烦。
毕竟冒充仙帝,可是很不要脸的事,结果现在谣言特么的被坐实了?
萧战咬牙切齿,气不过,直接给自己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给旁边的两位弟子都给吓坏了。
“萧峰主,你没事吧?”
“滚!”
萧战满腹怨气。
两名弟子被吓了一跳,赶紧走开。
萧战捂着自己的心口,刚缓过来没多久,又听到有人说,“李峰主回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还好李峰主没有抛弃咱们青云宗!”
“呜呜呜!”
特么的,能不能给他闭嘴!
萧战越听越恼火,回自己峰里去了。
回凌云峰的路上。
林心谣兴高采烈地说道,“师尊,我还让我宗门的那些老家伙,给你做了云舟!当做我的拜师礼!”
“好好好!”
虽然李执心不缺什么云舟,但毕竟是徒弟的一番心意,情绪价值,他肯定是要给上的!
回到凌云峰,李执心果然看到了院门口停着一艘云舟。
“师妹,这是炼灵阁做给师尊的吗?好气派啊,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叶龙跟陈毅已经跃跃欲试了。
林心谣大手一挥,“师尊说可以就可以。”
“去吧去吧。”
李执心懒得参观了,让自己的徒弟去掌掌眼好了。
叶龙跟陈毅都很高兴。
两人顺着舷梯拾级而上时,船首那尊鎏金云纹图腾,在阳光下,被镀上一层暖光,像在向远道而来的贵客颔首致意。
\"叶龙驻足在甲板边缘,指尖轻点船舷的锻铁栏杆而以云纹为骨,水浪为脉!
陈毅眯眼望去,见船身整体呈银灰色,却在水线以上三指处晕染开淡紫的云霭色,随着船身微微摇晃,竟真像有云气从船底漫上来。
舱门开启时,两人同时被内里的光影惊住。
头顶悬着七盏盏水晶枝形灯。
“这灯怕不是普通水晶。”叶龙伸手轻叩最近的灯盏,清越的声响里带着金石之韵,“是冰晶石吧!透光性比扑通水晶更胜三分。”
陈毅摸着舷窗旁的博古架,楠木的木纹如流云舒展,架上摆着成套青花云纹茶具。
舱内的会客厅里,红木沙发围成半圆,中间的茶海竟是一整块黄玉雕成,云纹从茶海中心向四周蔓延,连茶漏的孔洞都雕成云眼模样。
“妙啊,妙啊,这布置,确实是很用心了!”
叶龙感叹。
下云舟时,叶龙兴高采烈地李执心说道。
“师尊,这云舟真的挺不错的,改日你要出门的话,能不能带上我们啊?一起坐坐这个云舟!”
“你们想用就用,干嘛非要等我出门,你们是心谣的师兄,心谣又不是小气的丫头,你们想用,难道,她还会拒绝你们吗?”
“就是就是!”
林心谣附和。
“谢谢师尊!”
“谢谢师妹。”
李执心坐在院子里,想起林心谣跟他说的,吴渊倒了一瓶腐蚀性的药水进石牢,试图让她化成一滩血水,莫不是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