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回来了,回来了就好,这么晚了,累了吧?”
“不累,不累,嘻嘻。”
老两口等到现在,怕是饭都还没有吃。
七条船,除了生蚝,其余剩下的货都大差不差。
两回往,大家伙平均下来都有两千多斤。
毛虾推回家,晒干能卖个八九十块,带鱼有个三四百斤,一百五六十块左右。
其他的杂鱼小虾也就算了,太小卖不出去。
能吃的就留着自家吃,不能吃的就留着喂鸡鸭。
白伊瑶他们家,则是打算都拿来做延绳钓和竹筒的诱饵。
一众人将货卖完,才推着毛虾和生蚝回家。
生蚝大家没卖,打算留着自家开,叫上家里的亲戚连夜开了。
不过这就不关傅家的事了。
再说了,家家都有处的比较好,值得信任的亲戚,这蚝珠的事情即便是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白伊瑶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毕竟这个东西本就是凭借运气,你有本事就自己出海淘生蚝开。
大海孤岛这么多,只要有船,谁都可以搞。
这种能搞钱的事情说出来,你自己本身有没有条件,亦或是要不要去,那都是看个人的。
不过有一点就是,你在我们家帮忙开生蚝,若是开出来了,那自是归我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能请过来帮忙的,也都是处的特别好的。
自然也都能理解。
一众人那都是摩拳擦掌,准备回去开生蚝。
白伊瑶等人到家,阿嫲已经做好饭了,此时正温在锅里。
吃完饭,傅父还打算开生蚝呢!
白伊瑶则是说不着急,这吃完饭洗洗,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半夜三点还要出海。
阿公阿嫲也这么说,明天他们白天在家开就是,不急于这一时。
行吧!
凌晨三点,一家人起床洗漱,吃饭。
到了地方,还是同昨天一样,傅母几人先上岛。
白伊瑶和傅庭礼,傅父三人去下毛虾网。
下完网,也才九点钟。
下完网,傅父继续开船去收延绳钓,地笼网,竹筒。
一个晚上过去,延绳钓的还是很给力的。
当然了,这并不包括,傅庭礼拉上来的。
因着傅庭礼开出了蚝珠,手又痒了。
可惜拉上来的都是一些巴掌大的鱼,几分钱一斤。
白伊瑶本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找到浮标,探身开始收线。
傅父快步上前,积极的拿过一旁的手抄网。
傅庭礼在船舱里看着老爹的样子,气得呀!
“瑶瑶,一个晚上,肯定能有好货。”
对于刚刚傅庭礼的开门黑,完全选择了忘记。
白伊瑶被傅父的积极感染了,信心加倍,手上的动作加快。
“哎呦,那远处海面是青色的身影吧,难不成是青衣。”
傅父瞅见,探身呐喊。
俗话说的好,一苏眉二青衣三石斑,这青衣可是比石斑鱼贵。
自上次还真没有再遇见过。
苏眉白伊瑶还真是不敢想,不过这青衣,还是有可能的。
白伊瑶此时也是激动了,快速拉线。
“哎呦,这鱼竟还是活的。”
延绳钓的线很长,鱼在远处起起伏伏,并不能完全看清。
鱼拉到船边,傅父用手抄网打捞,
“哎呦,还真是青衣。”
傅庭礼停好船,靠在驾驶舱往甲板上看去。
对于老婆的运气,他也只能悄悄的了。
“哎呦,黄鳍鲷!”
这种鱼在沿海地区都是有的,也叫黄脚立、黄鳍、黄墙。
黄鳍鲷的身体呈椭圆形,侧扁,体色为银灰色,背部较深,腹部银白。
腹鳍、臀鳍和尾鳍下叶呈鲜黄色,这是它得名“黄鳍鲷”或“黄脚立”的原因。
口小,唇部较薄,前端为门齿状犬齿,后端为臼齿,适合啃食和磨碎带壳的生物。
在身体侧线上方,通常有一排不规则的蓝色斑点。
主要栖息在沿岸浅海区,特别是河口、红树林、内湾、沙泥底质的海域。
对盐度适应能力强,能在咸淡水交汇处生活,有时甚至会进入河流下游。
幼鱼尤其喜欢在河口等有庇护的环境中。
“这种鱼到了秋冬季节特别多,咱们这个位置选的好,靠近岛屿,唯一可惜的是,没有红树林,不然只会更多。”
白伊瑶一连拉上来好几条,都是这种鱼。
傅父笑着说道,
“这鱼也是不错了,一斤就有四毛呢,如今还不是这种鱼最多的时候,十一月中旬那会,比较多,可惜了,咱们没时间拖网了。”
此时傅庭礼也是走了过来,对着傅父毫不客气的说道,
“爹啊,你怎么还想着拖网呢,咱如今又是毛虾网,延绳钓,地笼,竹筒,对了还要挖生蚝,这么多事还不够你忙的啊,你是想要我们往死里干啊!”
傅父一听,看着他那欠揍的模样,鱼往筐里一扔,脱了鞋子就扔了过去,
“哎呦,一天天,显得你了还,以前一句话没有,这成了亲,话痨也没你那么多话,这狗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傅庭礼那个速度快的,在傅父的鞋子即将落在身上时,躲了过去,
“哎呦,爹啊,你也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新鲜点啊,还丢鞋子呢!你儿媳妇还在呢!”
傅庭礼三兄弟小的时候,真的是没少被傅父脱鞋揍。
捏着鼻子,然后把傅父的鞋子给踢了回去。
傅父看着那个不孝子,没好气的穿好鞋。
白伊瑶看着父子俩的日常操作,也是哭笑不得。
“爹,想来是昨天的鱼饵比较好,等会收地笼的时候,咱们多留上一点。”
“行。”
还剩最后一排线了,一晚上飘的有点远,傅庭礼开了五六分钟,才是看到了。
白伊瑶不慌不忙的开始拉线,拉了一下,拉不动。
傅庭礼此时也是看见了。
接过了白伊瑶手中的线,随即一股大力袭来,即便傅庭礼有所准备,还是差点将他给拖到海里了。
好在他的经验丰富,很快就稳定了身形。
随后扎好步子,开始收线放线。
白伊瑶的经验到底是不足的,若是她,说不定真的就给拖到海里了。
傅庭礼对着傅父喊道,
“爹,大货大货,手套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