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灯笼意味着什么,”宫远徵拼命过去回想,只能想到执刃出了事,而哥哥又不在,怎么就会这么巧。他想去执刃大殿确认,然而却被阻拦在了门外。
“远徵,回去吧,长老院在里面议事,”月长老出现在门前,命令宫远徵立刻回徵宫待命,“无令不得出,”
宫远徵想闯,然而长老院一声令下,无数侍卫高手团团围住执刃大殿,对他刀剑相向。月长老冷声下令,“宫远徵,回去。否则便是对宫门的背叛,不忠,宫门决不能容背叛者!”
“我生在宫门,长在宫门,骨子里流着宫门的血,你跟我说我背叛宫门,不忠?!我爹娘,我徵宫上下昔年全都是为守宫门而死!不然你以为我现在会无兵无将,无能为力?!”宫远徵无比愤怒,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长老院命几大高手强行把宫远徵绑了,赶回徵宫,并且徵宫也被团团围住,更是有月长老之名,如果宫远徵无令出徵宫大门,便是徵宫上下反了宫门,当诛。
命令之强横让宫远徵为了保徵宫上下不得不妥协遵守,然而他愤怒难消,一拳砸向了院中大石,手都砸破,流血也忘了疼。
“远徵,”被人通知前来的安宁立刻上前,她看宫远徵的手,第一时间拿出帕子给他裹住,止血,“说说,出了何事?”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那些风雨,你不必管,”宫远徵任由安宁给自己裹伤口,见她面露担忧急忙收起情绪,他已经够无能为力的了,不能再让她因为忧虑而出什么问题。
“覆巢之下无完卵,远徵,宫门这是出了大事儿吧,那些灯笼代表了什么?”安宁握住宫远徵的手,说到:“告诉我,就算我帮不到你,可至少我能听一听,你别憋着,把自己憋坏了,我在你这里,不配有一份信任吗?如今我和你是栓在一起的,是要同生共死的,”
宫远徵内心压抑着强烈情绪,被安宁这么一说,便实在是忍不住了,“那灯笼就是意味着执刃出事,可偏偏哥哥被派了出去不在,长老院这般做派,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这样对我,便是把我也排除在外,事情肯定不小,”
“执刃出事不是还有少主吗,如果少主继位,会是这样的局面吗?”
宫远徵一听安宁说到这句顿时心中一个咯噔,“难道,”
“只怕少主也凶多吉少,”
宫远徵立马就想到了更可怕的,“他们在改立执刃,哥哥不在,我被排除,那,”
安宁说出了他想到的那个答案,还是个他不愿意去想去接受的答案,“宫子羽!”
“宫子羽,为什么,凭什么?他也配?!”宫远徵气愤不已,以至于青筋直冒,并且因为手上用力,即便方才伤口被安宁用帕子包裹也依旧冒出了鲜血。
安宁让他冷静冷静,“你现在这样急也无济于事,因为你根本就出不去,徵宫无兵啊,我们也并无力挽狂澜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