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没看错的话,那块巧克力是巩斯维咬过的吧?舒冬至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吃下去的?】
【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愿意吃我男朋友的口水,好了,接下来请大家自行分辨舒冬至的行为其中蕴藏的深意】
【我抢答!这说明巩斯维是舒冬至的男朋友!】
【聪明!不愧是我们斯冬批啊,脑瓜子就是灵活】
【你们斯冬批挺会自娱自乐的,给我都整笑了】
【这不是小情侣是什么?这就是小情侣!】
【二人甜蜜非常,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前有西红柿门,现有巧克力门,斯冬style,你们是要杀了我们吗?】
【没关系,我还能承受得住,让甜甜的糖来得更猛烈些吧!】
【成为斯冬批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他俩真的时不时能给我们整出一些小惊喜来】
【我现在就一个问题,巩斯维和舒冬至是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偷偷谈上的?】
【斯冬工业糖精的味道都快溢出屏幕了,真佩服你们,就这还嗑得这么起劲】
【我敢打包票,他俩肯定是演的,私下里绝对上过网】
【嫌疑最大的就是巩斯维了,谁还记得他刚开始是单箭头纪时悦的?】
【+1,他就是突然之间就对纪时悦没有兴趣了,然后就一直关注舒冬至了,要说他没上网观察过局势,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那我也可以说你们雪悦是工业糖精啊,毕竟纪时悦演员的身份是明面上的,顾松雪谷越集团太子爷的身份也摆在那里,他俩绑cp的目的好难猜啊】
【雪悦cp炒热了,纪时悦还愁没戏拍吗?顾松雪还愁没有关注度吗?】
【就算不炒这个cp,纪时悦扒上顾松雪了,那她的资源还会少吗?】
【所以我们也有理由怀疑,你们月亮拉着顾松雪和纪时悦炒cp,就是为了给你们姐姐的升咖铺路啊】
【是啊,巩斯维目前身份还不清楚,职业也还没公布,舒冬至更是一个小透明,他俩的cp粉纯粹就是被他们的互动吸引的,属于是自来热吧】
【我们月亮从来都不想让纪时悦上恋综,更别说和人炒cp了,望周知】
【我们斯冬批谁也没惹,这点也望周知】
【我当过八年三叶草,战绩可查,你若说我的cp是假的,我必毁你整个天堂!来啊,互相伤害啊!】
【人家几个人关系挺好的,你们这些cp粉天天在弹幕上吵架,是想让他们死吗?】
【其实看他们吵架还挺有意思的,少了弹幕我的乐趣就少了一半】
【律礼党默默嗑糖ing】
【律礼的糖更是难嗑,没看到苏礼染一脸不愿意的表情吗】
【我不管,她那就是害羞】
【毕竟沈律顽不能生育啊,可能苏礼染喜欢孩子吧,就想及时止损,不太想和他发展下去了,毕竟喜欢也不能当饭吃,所以她这几天都在故意疏远沈律顽】
【沈律顽确实也安分了很多,都没有勾三搭四了,一直在主动找苏礼染说话】
【也没有一直吧,就是和一开始出场的时候那个欠欠的形象不太一样了】
【一个消极进攻,一个积极躲避,律礼难成啊】
【反正他俩现在都要亲给我看了,对抗路情侣也好嗑】
“好,准备,开始。”
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凌乱的响声,打破了走廊安静的氛围。
这一条走廊旁边的包厢都是空的,是柳淳特意交代的,不让外人进来打扰,因此这一片格外安静。
音乐声和人们的欢呼声交织着,隐隐约约地从不远处的舞池里传来。
酒精麻痹了柳淳的大脑,走廊五颜六色的灯光更是加重了她的眩晕感,让她觉得自己此时仿佛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
她摇摇晃晃,身体突然一个不稳,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盛玉潭的脸在五彩斑斓的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妖冶,他的眼神却格外清澈,眸中秋水盈盈,冒出来几个粉色的泡泡:“……都说让我扶你吧。”
柳淳被美色诱惑,心脏一阵震颤,连带着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快速站稳,一把将盛玉潭按在了旁边的墙上,然后伸出手指轻佻地触碰他又长又密的睫毛:“你根本就不是这里的男模吧?”
盛玉潭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势撩得呼吸都放轻了,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不……不是……”
柳淳轻笑,手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把拇指按在了他的唇角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摩挲着:“我见过你,在学校……还有……酒吧……”
“好巧……”盛玉潭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她的拇指试图探进来的时候,还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
柳淳却在快要触碰到他嫣红的舌头时,突然收回了手:“你一直在看我。”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肯定道:“你喜欢我。”
盛玉潭的魂仿佛随着她的手从身体里钻出去了,闻言只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我喜欢你……”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但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怕我hold不住。”柳淳轻叹,“一身烟酒味的我,怎么敢碰一身书卷气的你呢?”
她这样说着,却凑得更近了,还伸手勾住了盛玉潭的脖子:“但今天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刚没摸过瘾,你必须让我亲一下……”
她说完就踮起脚,吻在了盛玉潭的眉心上。
盛玉潭一瞬间仿佛被下了定身咒,连呼吸都暂停了。
她的吻伴随着灼热的呼吸,缓慢地、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脸颊吻了下去。
盛玉潭已经是一动不敢动,任她胡作非为了。
柳淳最后即将吻到盛玉潭的嘴唇时,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僵住动作,迟迟不吻下去。
“咔。”
苏礼染立马松开沈律顽的脖子,用干涩的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道:“对不起……”
陈灯荣对她笑了笑:“没事,你刚刚演得非常好,继续保持就可以了,咱们休息一会儿,你调整好了跟我说一声就行。”
“好的……”苏礼染勉强地笑了笑。
她刚刚的表演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这会儿一放松下来,真的有点腿软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沈律顽离她最近,又一直在观察她,见她要摔了,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苏礼染被烫到一般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自己靠在了墙上,低着头不去看沈律顽有些受伤的眼神:“……谢谢。”
这时,舒冬至在纪时悦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一看苏礼染和沈律顽之间那低沉的氛围,就把刚刚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要是她没有自作聪明地提前干涉苏礼染和沈律顽之间的事情,他们现在也不会处于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
可是要她什么都不管,她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陷入险境,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沈律顽就是苏礼染的劫,她至少要尽自己的努力,给苏礼染警醒,免得苏礼染什么都不知道地就一脚踏进去了。
那不是什么小水坑,那是万丈深渊,一旦踏错,很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苏礼染现在难过,总比以后痛苦得要死掉的情况好得多。
如果换做是纪时悦遇到类似的情况,她也绝对会做相同的事情。
在此过程中,像陈灯荣这种意料不到的变数,她也会尽可能帮着她们克服。
哪怕最终改变不了什么,至少她努力过。
变数巩斯维笑盈盈地举着杯淡黄色的水过来了,他嘴唇上的口红印都还没擦干净:
“隔壁居然还有一个剧组在拍戏,我去问了问,从一个女生那里讨到点蜂蜜,给你冲了杯蜂蜜水,是温的,你赶紧喝了吧。”
“谢谢。”舒冬至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但也不知道该拿巩斯维怎么办。
这蜂蜜水比那块巧克力还甜,简直甜到她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