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郝不凡不怀好意的目光，青鸾长老紧张极了，微微颤抖的指尖，下意识攥紧狐裘。
“你……你想做什么？”
青鸾长老的声音带着颤音，下意识往玉床内侧缩了缩，道袍的下摆滑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沾着些许从密道带进来的泥土，更显狼狈。
郝不凡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蹲下身，焚天剑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妆台上，剑身在幽光中泛着赤红。
他默默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青鸾长老的冰凉脸颊。
青鸾长老闭上眸子，眼角流出委屈的泪水，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像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这副模样，倒让郝不凡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何等高贵，一身整洁白衣，拂尘轻扬，眼神冷得像冰，谁能想到，如今会这样可怜兮兮的落在自己手中。
“你若肯顺从我，我便留你一命。”
郝不凡打算收服青鸾长老，谁让她内力深厚，又风韵犹存呢，杀了可惜。
“小兔崽子！老娘……”
青鸾长老怒气冲冲低指着郝不凡，还摆着长老的架子。
“否则，我便用强了，”郝不凡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才是主宰，“无论你同不同意，老子今天必须要了你，明白吗？”
青鸾长老羞愤不已，娇躯一震，“本座年龄大了，不适合你，你如果想要女人的话……”
她支支吾吾的说着，神色中的屈辱犹如实质，但求生的欲望更多一些。
“我就要你，”郝不凡盯着青鸾长老的眼睛，“你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可一点也不显老，比很多十八岁的姑娘还好看，还更有味。”
“你……”
青鸾长老羞愤不已，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调戏，还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少年。
“你最好同意，否则……”
说着，郝不凡冷哼了一声，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但已经很明显了，可自行脑补。
“我不会叛教的。”
青鸾长老一惊，她太清楚蝎影教的规矩，叛徒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万劫不复。
“那我就用强了。”
郝不凡神色心狠，带着流氓的标准淫笑，说着，他就要动手。
“顺从你？”青鸾长老咬着唇，声音带着苦涩，“你就不怕我反噬？”
她不想被强暴，就目前的情形看，郝不凡虽与她有仇，却未必是最坏的选择。
“你不会，”郝不凡指尖落在青鸾长老的樱唇上，“你中了焚天剑的伤，没有我帮你解毒，撑不过三日。而我，能让你活下去，甚至……恢复功力。”
“焚天剑？”
青鸾长老惊恐不已，身体僵住，她听说过焚天剑的诡异，其残留在敌人身上的气息很是难缠。
“是的，这把剑就是焚天剑。”郝不凡迎着青鸾长老的目光，说话一字一句，带着无尽的威压，“不信的话，你运功试试，就知道了。”
青鸾长老不敢相信，她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立即运转内力。
下一刻，她就真的发现经脉有异样，被一股诡异的气息不断侵蚀，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青鸾长老脸色煞白，冷汗直下，忍不住痛得闷哼出声。
“怎么样，青鸾长老，现在相信了吧？”
郝不凡声音冰冷，带着蔑视和得意。
青鸾长老咬着银牙，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现实，那就是自己已经被拿捏了。
“哈哈！”
郝不凡得意大笑，眼前这个贵妇马上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她会臣服在自己胯下，忠心耿耿，就像朱雀长老那样。
“你想怎么样？”
青鸾长老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一丝希望。
“识相就好，”郝不凡得意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依旧冰冷，“青鸾长老，你只有和我双修，我才能帮你祛除掉隐患……”
“妄想！”
青鸾长老打断了郝不凡的话，激动的浑身颤抖，她可是高高在上的长老，而且已经进入中年，怎能被一个小孩子玩耍？
“呵呵，”郝不凡笑了笑，“你也别想不开，朱雀长老就是你的榜样！”
“什么？”
青鸾长老一愣，声音都变了调，朱雀与她同为蝎影教长老，武功不相上下，向来高傲，怎么会……
她不敢细想，可郝不凡眼中的笃定，又让她心底那点侥幸轰然崩塌。
“怎么？你不信？”
郝不凡盯着青鸾长老的眼睛，将朱雀长老玉体的特征说了一遍。
这些特征甚是隐私，别人不可能知道。
郝不凡猜测青鸾长老应该只知道其中的一两个，甚至一个都不知道。
他之所以说出来，一是为了炫耀，二是为了让青鸾长老信服，快些归顺，自己也好快些与她行床笫之欢。
事实上，青鸾长老和朱雀长老不止一次的共同沐浴，嬉水取乐，知道她的一些隐私特征。
“原来如此……”
青鸾长老垂眸低语，看着自己颤抖的纤细指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背叛蝎影教？
叛徒的下场她比谁都清楚，剥皮抽筋不过是最轻的刑罚；
反抗？经脉里的灼痛还在蔓延，三日之期如悬顶利剑。
两相权衡，郝不凡的提议竟成了唯一的生路。
“想好了吗？”郝不凡盯着青鸾长老的眼睛，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是选择死，还是活着？”
“我……”
青鸾长老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清丽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屈辱的潮红。
乌发滑落肩头，遮住半张脸，却挡不住眼底的挣扎。
“不过，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会强行吸干你的内力，反正我又不是没干过，桃花仙子，兰花仙子，水仙花仙子，还有梅花仙子，她们几个都不同意，最后都被我吸干了内力……”
“我……同意！”
青鸾长老心中一紧，最终还是艰难的点头同意了，指尖攥着狐裘，绞出深深的褶皱。
郝不凡见状，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伸手将青鸾长老额前的碎发拨开。
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时，青鸾长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