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你讲就是这个时候尽量少跟皇子相处。”
她把一个盒子递给了意宁。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送给你尝尝!”海丽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他将一个宝石样式的盒子递到意宁面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意宁:“谢谢!”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精美的盒子上,上面镶嵌着各种颜色的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意宁的眼眸低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海丽,轻声问道“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海丽正想开口解释,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她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安。
两人快步走到门口,向外望去,只见外面的人们都显得十分慌乱,急匆匆地走着,仿佛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海丽毫不犹豫地幻化出鱼尾,她的身体迅速被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笼罩,一条美丽的鱼尾出现在她的身后。
意宁的眼睛一亮,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粉色的小人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可爱的生物!她不禁看呆了。
海丽牵起意宁的手,温柔地说道“这样快一点,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先送你去找你的兽夫们。”
意宁回过神来,连忙点头道:“好。”
就在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贺予昭等人也匆匆赶来。
意宁和他们相遇的瞬间,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言的眼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他快步走到意宁身边,紧紧地贴着她。
意宁看着洛言,看着她问道“阿言,发生了什么事啊?”
洛言的脸色有些凝重,他低声说道“那边死了一个雌性。”
意宁和海丽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相撞,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在这个地方,居然能让一个雌性身亡,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而且,这个雌性还是如此珍贵,这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当意宁她们匆匆赶到那个地方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惊愕不已。
只见那具尸体被一片血色所包裹,静静地躺在珊瑚之中,仿佛是被这血红的世界所吞噬。
死像惨状。
意宁凝视着那具尸体,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怎么看着有点熟悉呢?】
她又定睛仔细看了看,突然间,她的眼睛瞪大了。
【这不是一直跟在沈为盈身边的那个雌性吗??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那个眼神简直就是让人厌恶。】
【沈为盈我也记住了,要不是她,她也不会疼那一会。】
她身上的疼除了那个雌性接触她时干的谁还会干。
还找来警告她。
不过意宁也疑惑。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雌性会突然死在这里,而且死状如此凄惨。
可怜人也必有可恨之处。
肯定也是得罪了什么人,自己惹的。
贺予昭他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第一时间赶来寻找意宁。
贺予昭一脸平淡的看着前面
贺予昭:沈为盈是吗?
洛言的脸色也十分阴沉。
洛言:我记住了伤害妻主的人……
而那个银头发的狐狸,则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具尸体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还是他给她整的麻烦了。
——
黑沉的紫晶宫殿里,宝石皇座上。
池越礼杵着头,闭目养神。
并没有睁开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问的就是他面前那个雄性。
——博京厌。
博京厌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要不是那几个雌性整了意宁,他也不会被她整上这么个狗玩意!
简直该死。
要不是另一个雌性跑得快,拉死去的那个垫背,他早就都杀了!
博京厌露出无奈的笑“她们不该惹到我。”
池越礼:“你也是为了意宁?”
博京厌站起来冲到他面前。
声音里带着愠怒。
“别给我说这鬼话!”
他当着他的面给他看脖子上束缚着他的东西。
“要不是她们!我会整上这东西?!”
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他就是想找个发泄口。
这还是他出生以来最憋屈的时候。
池越礼:“会有给她们的惩罚,可你不应该直接杀了她。”
他声音还是平平淡淡。
“你会有麻烦。”
博京厌无所谓道“除了你……没人知道……”
他挑起池越礼的下巴。
“你不会忍心……要说出去吧?”这句话说得有些小心翼翼,却有着玩味不羁的语气。
池越礼面无表情地拍开了他的爪子。
“我会处理好。”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
池越礼刚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转身,博京厌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坐在了他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看来那个家伙对你来说还是挺麻烦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对我这样了。”
博京厌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却始终落在那些晶莹的宝石上,似乎对它们有着浓厚的兴趣。
他一边抚摸着那些宝石,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次想要彻底封印他,就还需要你的……妻主。”
池越礼没有回应博京厌的话,他径直走到一个石像前,毫不犹豫地滴了一滴自己的鲜血在上面。
刹那间,石像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开始缓缓散发出蓝色的光芒。
随着光芒越来越亮,一座小山一样高大的囚笼逐渐显现在他们面前。
博京厌见状,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囚笼前。
他凝视着笼子里的人,那张脸与池越礼竟然有九分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简直一模一样……”博京厌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而笼子里的人则被一层厚厚的冰层紧紧封住,那冰的寒气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蔓延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池越礼长长的利爪刮过那层冰囚笼。
眼里的声色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是对待平常的物品一样。
“他是我同卵双胎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