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飞赶紧听话地赶紧点头。
“豹哥,你放心,我们既然来了是为了赚大钱,赚钱嘛,干什么都有可能,没人跟钱过不去!”
豹哥一听我俩的坦诚表白,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俩年轻,好好弄,以后,前途无量!”
“这样吧,你俩今晚先上手试验一下,亲手做做看。”
说完,豹哥就把我俩领到了里面的一间小屋子里面。
一推开屋门,一股说不上来的酸味直冲进了鼻子里!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一旁的林飞也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豹哥在前面看见了,对我俩说。
“你俩要是想弄这一行,就必须第一步先克服这个味道!”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一个池子旁。
朝我俩挥了挥手。
“你俩先从这一步开始。”
我和林飞顺从地往前走了几步。
一靠近这个池子,那股酸味就更明显了!
紧接着,豹哥伸出手,拿取了放在旁边的一个夹子,用夹子架起一旁盒子里面的一块原石,把这块原石放进了池子里。
顿时,次啦啦一声,池子立刻像沸腾了一样,开始冒出了白烟!
停顿了几秒后,豹哥又把夹子往上提,将那块原石从池子里拽了上来。
放好原石后,他朝我挥了挥手。
“张山,你是大哥,你先试试。”
我走了过去,硬着头皮,按照刚才豹哥的手法,拿起那个大夹子,从一旁的盒子里小心翼翼地夹起了一块原石。
“手别抖,酸洗槽不是闹着玩的。”
豹哥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猛地缩回差点碰到液体的手指!
面前这个两米长的塑料槽里,翻滚着浑浊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臭鸡蛋混合了消毒水。
“这……这真的安全吗?”
我咽了口唾沫,偷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林飞。
他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豹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
“死不了人,戴好防护就行。”
他扔过来两副橡胶手套和防毒面罩.
“今天先教你们最基础的b货处理。”
我笨手笨脚地戴上面罩,呼吸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透过护目镜,我看到工作台上摆着几块灰不溜秋的原石,正是昨天在仓库里见过的那些所谓的“废料”。
“看好了,我完整做一遍。”
豹哥用长柄夹子夹起一块原石,浸入酸洗槽。
“第一步,酸洗去杂质。这槽里是浓盐酸和氢氟酸的混合液,能把石头里的铁质和其他杂质腐蚀掉。”
液体立刻又重新翻腾起细小的泡沫,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这他妈简直像是在做化学实验!
“十二小时后取出来,就是第二步——中和。”
豹哥指了指角落里的另一个槽。
“氢氧化钠溶液,用来中和残留的酸。这一步很关键,没中和干净的话,后面注胶会出问题。”
林飞看到这,突然疑惑开口。
“豹哥,这样做出来的翡翠,专业仪器检测不出来吗?”
豹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普通检测机构那点本事,糊弄过去不难。真正的高手当然能看出来,但市场上九成九的买家连A货b货都分不清!”
他走到另一个工作台前,上面摆着几块已经酸洗过的原石。
这些石头表面布满了蜂窝状的小孔,看起来像是被虫蛀过的木头。
“注胶是核心技术。”
豹哥拿起一个金属注射器,里面装着半透明的胶状物。
“这是特制的环氧树脂,要加热到80度才有最佳流动性。”
他熟练地用喷枪加热石头,然后迅速将针头插入一个孔隙。
随着活塞推进,我看到胶水慢慢渗入石头的每个角落!
这场景莫名让我想起医院里见过的打针画面。
“紧接着,温度控制是关键。”
豹哥额头渗出汗水。
“太热胶水会烧焦,太冷又注不透。你们多练几次就能掌握。”
说完,豹哥就把东西都放下。
“这回,你们对这个流程的基本操作和原理就都明白了吧?”
“你们俩再试试!”
轮到我们上手时,我的手套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
林飞比我强点,至少手没抖得像筛糠。
第一块石头被我毁了——胶水注得太急,从孔隙里反喷出来,差点溅到脸上!
“废物!”
豹哥一巴掌扇在我后脑勺上。
“这一块料子值两千多!”
我咬着牙没吭声,心里却翻江倒海!
来矿区前,我还是个连翡翠真假都分不清的愣头青。
肚子里也就那么一点薛鹏临时赶鸭子上架教给我的那点三脚猫功夫。
现在居然在学怎么造假!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操作了一遍,豹哥在一旁看着,满意地轻轻点了点头。
紧接着是林飞,操作的也很顺利。
都向豹哥展示完学习成果后,时候已经不早了。
豹哥就在这栋楼的三楼给我俩找了一个小房间用来睡觉。
一进屋子里,我立刻示意林飞把门反锁。
然后仔仔细细地对着整个屋子一通检查,确认里面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
我掏出一根烟递给林飞,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林飞抽着,抽着,突然压低声音:“欢哥,我今天仔细看了那个屋子,角落里面有摄像头。”
“豹哥一直防着咱们,咱们在矿区里以后想做点手脚,怕是不容易了。”
林飞吐出一口烟圈。
“欢哥,咱们怎么办?”
我猛抽了一口烟。
“兵来将挡,土来水掩,你没忘咱们园区里摄像头是怎么坏的了吧?”
林飞一听,立刻会心一笑!
……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林飞又如约来到了那个隐蔽的房间里。
开始学习更有深度的操作手法。
这次的课程更刺激——染色工艺!
豹哥搬出一个像是老式收音机的设备,上面连着两根电极。
“电解染色法,高端货才用这个。”
他得意地调试着机器。
“先在石头表面涂上含铬或钴的溶液,然后通电。金属离子会在电场作用下渗透到石头内部,形成天然翡翠的色根效果。”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块原本灰白的石头,在二十分钟内变成了鲜艳的翠绿色!
这特么简直是魔法!
“最后是抛光和打蜡。”
豹哥拿起染好色的石头,放在抛光机上。
“做旧处理也很重要。新做的b货太亮,得用细砂纸轻微打磨,再上点茶渍,看起来就像戴了几十年的老物件。”
当那块经过全套工序的“翡翠“摆在我面前时,我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
这玩意儿要是拿到市场上,绝对能骗过绝大多数人的眼睛!
“试试?”
豹哥把工具推到林飞面前。
林飞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注射器。
然后,朝豹哥的眼睛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