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宅,村民帮着把成倾羽放在刚铺好的床上,又帮着打扫卫生,收拾屋子,虽然成母前不久才安排人修葺过,但是因为长期没有人居住,院里长满了野草,家里布满灰尘、蜘蛛网,房檐下长满了青苔,就连水缸里也装满了污水,值得庆幸的是,冬天草都枯黄了,也没有蚊虫侵扰。大家弄了一上午,家里总算有家的样子了。
萧毅看着大家忙碌,想烧点茶水,做点饭招待他们,可是看着没柴没锅的,他也没办法,大家也都理解他的窘境,直说不用,都说弄好了再邀请大家来玩,萧毅直点头。
送走帮忙的村民,萧毅松了一大口气,很少与人打交道的他,以前听到最多的就是别人恶意的打探和闲言碎语,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份善意了。
萧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焕然一新的老宅,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这里就是他的新家了,他可以不用看别人脸色,当家做主的地方。
这时,隔壁的李大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篮子蔬菜。“三郎啊,这是俺家地里刚摘的菜,新鲜着呢,给你送点过来。”萧毅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篮子,“谢谢李大婶,您太客气了。”
“谢啥呀,都是邻居,互相照应嘛。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李大娘笑着说道。
萧毅点点头,李大娘坐了会就走了,萧毅把李大娘送到门口才返了回来。
现在当务之急是买两口铁锅,还有些碗筷,要不然饭都没办法吃,更重要的是妻主的药没办法熬。
萧毅决定先去镇上的集市看看。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眼成倾羽,关好院门,背着一个竹篓,朝着镇上走去。
集市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萧毅逛了几家铁匠铺,最终选了两口质量不错的铁锅。他又买了一些碗筷和其他生活用品,看着手中所剩不多的嫁妆,萧毅叹了口气。
回到家中,萧毅便开始忙碌起来。他先将铁锅清洗干净,去附近捡了点柴火,给水缸挑满后,又生火烧水,准备做饭。
萧毅将洗好的米放入锅中,加好水,盖上锅盖,拿出洗好的菜切碎放在锅里一起熬着。
很快,屋里便飘出一股米粥独有的清香,萧毅看着差不多了,往里加了一点盐,这盐还是萧毅今天去集镇买的,现在盐价高得离谱,他也不敢多买,花了二百四十文,买了三两粗盐。
萧毅把灶台的柴火抽了,扇着风,让粥快点凉下来,从早上到现在成倾羽一天没进食了,他担心她饿坏了。
萧毅找来一只碗,将粥盛了出来,端着粥,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成倾羽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萧毅轻轻地唤了她几声,见她一如既往地没有反应,便坐在床边,把成倾羽抱来靠着炕头,一只手扶住她的身子,一只手用勺子舀起一点粥,吹了吹气,然后慢慢地送到成倾羽的嘴边,稀软的粥顺着她的嘴角流了进去,萧毅又舀了一勺,重复着同样的动。
过了一会儿,一碗粥见底了,萧毅拿起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成倾羽的嘴角。
看着成倾羽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确定她不会有呛到、呕吐的现象,萧毅便就用这只碗盛了碗稀饭,坐在房檐下,慢慢喝着。
此时,寒风凛冽,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萧毅虽然穿着新做的衣服,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萧毅突然想起来,成倾羽今天还没吃药,便赶紧放下碗,跑去找几个石头搭成火架子,生起火,用陶罐熬起药来。
说到这个陶罐,今天他打扫屋子的时候在屋后房檐下发现两个大罐子,一个小陶罐,可能是成家也不缺这些,加上大陶罐也不好搬动,就便宜了萧毅。
而另一边,张侍郎做好饭,服侍成倾言吃完饭,洗完澡后,也熬了一碗草药,这个草药男人吃了,女人就不会怀孕,现在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都是让家里男人吃这个,张侍郎也说不出这是什么原理。
张侍郎人才到中年,与成氏姐妹只有十来岁的差距,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但是成母明显在那方面的需求不多,他们夫妻很少有亲近的时候,成倾言因为前程未定,也不敢先找夫郎,一来二去这两个人便搅和在一起了。
以前成母在的时候,两个人不敢露出半点异样,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亲近了,彼此都想得紧。
“言儿,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我真是太高兴啦!”
“药喝了吗?”
“喝了喝了,心肝宝贝儿,让我好好服侍你吧!”
张侍郎迫不及待地靠近成倾言,偌大的家只剩他们两个人,这种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感觉差点让他癫狂。
“吻我!”成倾言坐在椅子上命令道。
张侍郎拉开她的衣带,轻轻地抚摸着这具年轻柔软洁白无瑕的酮体,差点没把持住自己,他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弯下身子,尽情轻吻着成倾言微张的菱唇,然后跪下身,头埋下……
成倾言只觉得大脑白光一闪,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了下去。
张侍郎见状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抱着神情恍惚的的成倾言往床上走去,俯身往下……
整个过程张侍郎并没有放下蚊帐,也没有吹灭油灯,屋里的炭火发出火红色的热光,整个屋子亮如白昼、温暖如春,床上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张侍郎不放过成倾言的每一丝反应,他想要让这个女人永远离不开他、记住他。
冬季的晚上短暂又漫长,忙碌了一晚上的两个人直到油灯熄灭,炭火燃尽,才精疲力尽地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