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诗曰:

昨朝芦荡挫金兵,今夕烽烟又起程。

粮道欲断施巧计,登州惊变待援兵。

且说潍州帅府之内,西门庆送走诸将,刚要在案前歇口气,那联络官又匆匆进来,手里攥着封染了墨痕的信纸,喘着粗气道:“大帅!登州急报!青萝夫人亲笔信,说倭人和黑莲教的贼子已经围了城,日夜攻打,城里兵少,快撑不住了!”

西门庆接过信纸,就着烛火一看,只见上面字迹潦草,还沾着几点暗红的痕迹,想来是李青萝在城头匆忙写就。信里说倭人约莫有两千余众,个个手持长刀,悍不畏死;黑莲教的贼子更邪性,不仅会放迷烟,还带着些穿黑袍的法师,在城下念咒跳神,搅得人心惶惶。登州原本只有两千余人守军,连日厮杀下来,已折损了一半;朱天雄水师也损失大半,船只尽失,已退入城中;所有兵力不足一千五百人,如今只能靠百姓帮忙守城,再无援兵,城破只在旦夕。

西门庆看罢,眉头拧成个疙瘩,连忙唤人通知白仁兴来,把信纸往案上一拍,道:“这厮们倒会趁火打劫!完颜烈还没搞定,又来倭人和黑莲教的杂碎!”一旁的白仁兴忙道:“大帅,登州乃海防要地,若被倭人占了,他们便能从海上源源不断地袭扰咱们山东各地,后果不堪设想!只是眼下潍州这边,完颜烈还在城外扎营,咱们若分兵去救登州,怕这边兵力不足啊!”

白仁兴踱了几步,手指叩着案角,沉声道:“登州不能丢!那里是咱们的根据地,进可攻退可守,万不得已,还可入海登岛。岂能眼睁睁看着落入倭人手里?断了我们后路!”

西门庆冷静片刻思索道:“这样,芦里漂、水生子刚打完芦苇荡,士气正盛,让他率一千精锐,与董小平漕帮兄弟三百多人一道,由董小平领头,芦里漂为副手,水生子为前锋,明日天不亮就动身,走海路去登州——蓬莱港离登州近,坐船比陆路快,还能避开金兵的眼线。潍州这边,有我们顶着,完颜烈一时半会儿攻不进来。”

白仁兴点头道:“大帅想得周全!只是海路需借渔民的船,俺这就去联络潍州港的船老大,让他们准备好船只,明日一早便能出发。”西门庆道:“快去!顺便传俺的令,让他们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带足干粮和箭矢,务必星夜赶到登州!”白仁兴应声而去,帅府内又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只是这宁静之下,却藏着两线烽火的焦灼。

却说另一边,法明禅师领了五百义军,趁着夜色,往落马坡金兵粮草营而去。这夜月色昏暗,只有几颗疏星挂在天上,风里带着些凉意,吹得路边的茅草沙沙作响。法明禅师穿着一身灰布僧袍,手里提着禅杖,脚步轻快,丝毫不见老态。他身边的义军士兵,个个都把兵器藏在衣下,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沿途的金兵哨探。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远远便望见金兵粮草营的灯火,像鬼火似的散在落马坡后。那粮草营四周扎着木栅栏,上面挂着灯笼,每隔几步就有一个金兵站岗,手里拿着长矛,时不时咳嗽几声,或是低声交谈几句。法明禅师示意众人停下,躲在路边的土坡后,仔细观察着营内的动静。

“禅师,你看那营门,守得倒严实,还有两队巡逻兵在营外绕圈呢!”一个贴身徒弟凑过来,低声道。法明禅师点点头,道:“嗯,完颜烈倒也不算糊涂,知道粮草是命脉,守得紧。只是他忘了,越是紧守,越容易慌神。咱们不用硬闯,用个疑兵计便是。”

说着,法明禅师叫过两个机灵的士兵,吩咐道:“你二人带二十人,往粮草营东边二里地去,点起三堆篝火,再用树枝敲打锣鼓,装作要劫营的样子,把金兵的注意力引过去。”又转头对徒弟道:“你带三十人,往西边去,放些烟花炮仗,再喊口号,就说‘义军劫粮来了’,让他们以为咱们是主力。”

两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东边便亮起三堆火光,锣鼓声“咚咚”地响起来,还夹杂着士兵的呐喊声;西边也传来“砰砰”的炮仗声,喊杀声此起彼伏。粮草营里的金兵果然慌了,营门大开,一队队金兵涌出来,往东西两边跑去,营内只剩下少数看守粮草的士兵。

法明禅师见状,低喝一声:“随俺来!”五百义军如猛虎下山,直冲粮草营。营门口的几个金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禅杖打翻在地。义军士兵们冲进营内,见了粮草堆就扔火把,“呼”的一声,干燥的粮草顿时燃起大火,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不好!有敌袭!”营内的金兵大喊起来,纷纷拿起兵器反抗。法明禅师禅杖一挥,“铛”的一声,打飞一个金兵的弯刀,又一脚把那金兵踹倒在地。徒弟和那二十个士兵也杀了回来,与营内的金兵厮杀起来。火光之下,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

却说耶律达正在自己的右寨歇息,忽闻粮草营方向起火,还传来喊杀声,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披甲提刀,率一千契丹兵往粮草营赶去。刚到营门口,就见几个义军士兵正扛着一袋粮食往外跑,耶律达大喝一声:“留下粮食!”挥刀就砍。

一个义军士兵转身迎战,却不是耶律达的对手,没几招就被砍中肩膀,粮食袋掉在地上。耶律达正要上前,忽听身后有人喊道:“耶律将军,休得伤我弟兄!”正是法明禅师。法明禅师禅杖一挑,挡住耶律达的刀,沉声道:“耶律达,你本是契丹人,金人灭了你的国,还助纣为虐,帮金兵欺压汉人?若你肯降,俺们义军定不亏待你!”

耶律达冷笑一声:“休得胡言!俺既已归顺大金,便不会再叛!今日定要拿了你,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说着挥刀又砍。法明禅师无奈,只得举杖相迎。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二十余合,耶律达渐渐力不从心——他本就不愿为金兵卖命,刚才又跑了一路,力气已耗了大半。

法明禅师看出他的心思,道:“耶律将军,你看粮草已烧,金兵失了补给,必败无疑!你若再执迷不悟,只会白白送命!”耶律达心里一动,却还是咬牙道:“休得蛊惑俺!”正说着,忽听远处传来马蹄声,原来是完颜烈听闻粮草营被袭,亲自率人赶来了。

法明禅师暗道不好,道:“耶律将军,你好自为之!俺们走!”说着招呼义军士兵,扛起几袋没烧着的粮食,转身急走。耶律达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赶来的完颜烈,手里的刀垂了下来,心里五味杂陈。

完颜烈赶到粮草营,见粮草烧了大半,只剩下几堆灰烬,气得哇哇大叫,指着耶律达骂道:“你这厮!为何不早点赶来?若不是你磨蹭,粮草怎会被烧?”耶律达低着头,不敢反驳——他知道,完颜烈正在气头上,此时辩解只会更糟。

完颜烈骂了半晌,才喘着粗气下令:“传俺的令,明日一早,全力攻打潍州城!就算拼了这五千金兵,也要拿下潍州,活捉西门庆!”金兵们个个面带惧色,却不敢违抗,只得齐声应道:“遵令!”

且说张虎、张彪兄弟俩,领了西门庆的令,率三百义军,往济南方向而去,准备拦截金兵的运粮队。这一路皆是官道,两旁的麦子刚冒芽,绿油油的一片,只是偶尔能看到几间被金兵烧过的茅草屋,断壁残垣,触目惊心。

“哥,你说这运粮队啥时候能到?咱们都走了大半天了,连个金兵的影子都没见着。”张彪骑在马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张虎勒住马,看了看天色,道:“别急,西门将军说金兵每三天运一次粮,昨天刚运过,今日应该会有一队补运的。前面有个叫落马桥的地方,桥面窄,只能过一辆马车,是运粮队的必经之路,咱们就在那里埋伏。”

张彪点头道:“好!听哥的!”兄弟俩率三百义军,绕到落马桥附近的山林里埋伏起来。这落马桥是座木桥,桥面只有丈许宽,下面是湍急的河水。义军士兵们藏在树林里,手里拿着弓箭和大刀,眼睛紧紧盯着桥的另一头。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远处传来“轱辘轱辘”的马车声,还夹杂着金兵的吆喝声。张虎精神一振,道:“来了!都准备好!等他们过了桥,就断他们的后路!”义军士兵们纷纷拉满弓箭,屏住呼吸。

只见一队金兵押着十辆马车,慢慢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金兵校尉,身材魁梧,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嘴里骂骂咧咧的,似乎对这趟差事很不满。马车里装满了粮食,用粗布盖着,沉甸甸的。金兵们簇拥着马车,慢慢走上落马桥。

等最后一辆马车刚过桥面,张虎大喝一声:“放箭!”三百支弓箭如雨点般射向金兵。金兵们毫无防备,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那校尉反应快,挥刀挡开几支箭,大喊道:“有埋伏!快反击!”

张虎和张彪跳下马,挥刀冲了上去。张虎一刀砍向校尉,校尉举刀相迎,“铛”的一声,火花四溅。张彪则率着士兵们冲向其他金兵,刀光剑影之下,金兵们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怪笑:“哈哈哈!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张虎回头一看,只见一群穿着黑袍的人从树林里钻了出来,手里拿着弯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为首的是个瘦高个,脸上画着黑莲图案,正是黑莲教的头目,人称“黑莲鬼”。

“黑莲教的杂碎!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张虎怒喝道。黑莲鬼冷笑一声:“哼!咱们教主与大金王爷有约,助他们运送粮草,没想到却被你们这些毛贼坏了好事!今日定要让你们葬身此地!”说着一挥手,黑袍人纷纷冲向义军。

这些黑袍人个个身手矫健,还会些邪术,手里的弯刀上涂着毒药,一旦被砍中,伤口就会发黑肿胀。义军士兵们渐渐抵挡不住,纷纷后退。张彪一刀砍中一个黑袍人的肩膀,那黑袍人却像没事人似的,反手一刀砍向张彪的胸口。张彪躲闪不及,被砍中手臂,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伤口很快就发黑了。

“二弟!”张虎大喊一声,分心之下,被校尉一刀砍中后背,踉跄了几步。校尉趁机上前,举刀就要砍向张虎的脑袋。就在这危急时刻,忽听远处传来马蹄声:“张大哥,俺来帮你!”

张虎抬头一看,只见一队义军骑兵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买买提,率着两百骑兵,如猛虎下山,直冲黑袍人和金兵。黑袍人没想到会有援兵,顿时慌了神,纷纷后退。

买买提一刀砍向黑莲鬼,黑莲鬼举刀相迎,却被买买提的力气震得虎口开裂,弯刀掉在地上。买买提趁势一脚踹倒黑莲鬼,大喊道:“绑了!”几个士兵冲上来,把黑莲鬼绑了个结实。

金兵校尉见势不妙,想骑马逃跑,张彪忍着伤痛,掷出一把短刀,正中校尉的后背。校尉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下来,当场毙命。剩下的金兵和黑袍人见头目被擒被杀,纷纷跪地投降。

张虎捂着后背的伤口,对买买提道:“买兄弟,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俺们兄弟俩今日就要栽在这里了!”买买提下马,扶起张虎,道:“张大哥客气了!西门将军怕你们遇到埋伏,特意让俺率骑兵来接应。快,俺带了金疮药,先给你和张二哥包扎伤口!”

士兵们拿出金疮药,给张虎和张彪包扎好伤口。张虎看着缴获的十车粮食,笑道:“这下好了,不仅截了金兵的粮,还抓了个黑莲教的头目,也算没白费功夫!”买买提点头道:“是呀!咱们把粮食和俘虏带回潍州,给西门将军报喜去!”

却说登州城内,此时已是一片紧张。李青萝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的倭人和黑莲教贼子,眉头紧锁。她穿着一身银甲,头发束在头盔里,脸上沾着灰尘和血迹,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的英气。左边的李老三,手里拿着一双铁拐,神色凝重地看着城外。右边的朱天雄,背着弓箭,持把大砍刀,正指挥着军士守城。

“夫人,你看那些倭人,又在搭云梯了!还有黑莲教的贼子,在城下念咒呢,城里有些百姓都慌了!”李老三低声道。李青萝点点头,对朱天雄道:“慌也没用!传俺的令,让百姓们把家里的棉被拿出来,浸上滚油,等倭人爬云梯,就往下扔!再让弓箭手瞄准那些念咒的黑袍人,别让他们蛊惑人心!”

朱天雄应声而去,很快,城墙上的百姓们就忙碌起来。有的百姓端着滚油,小心翼翼地往城下浇;有的拿着浸了油的棉被,等倭人爬上云梯,就往下扔,棉被一碰到云梯,就燃起大火,把倭人烧得惨叫连连。弓箭手们则瞄准城下的黑袍人,一箭一个,黑袍人纷纷倒地,那些念咒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倭人头目是个矮胖的日本人,名叫龟田一郎,见几次攻城都失败了,气得哇哇大叫,挥舞着武士刀,大喊道:“八嘎!给俺冲!谁先攻上城,赏黄金百两!”倭人们听了,像疯了似的,纷纷冲向城墙,有的甚至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

李青萝亲自拿起弓箭,一箭射向龟田一郎。龟田一郎躲闪不及,被射中肩膀,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龟田一郎疼得大叫,不敢再靠前,只得下令暂时收兵。

城墙上的百姓和义军士兵们纷纷欢呼起来,李青萝却没有丝毫喜悦——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倭人和黑莲教贼子还有很多,而登州的兵力已经快耗尽了,若援兵再不到,城破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跑上城墙,兴奋地大喊:“夫人!援兵!援兵来了!从海上过来的!是董将军的人马!”李青萝大喜,连忙跑到城墙边,往海上望去。只见远处的海面上,十几艘大船正朝着登州港驶来,船上插着义军的旗帜,正是董小平率领的援兵!

龟田一郎也看到了援兵,气得暴跳如雷,大喊道:“快!趁援兵还没到,全力攻城!一定要拿下登州!”倭人和黑莲教贼子们再次冲向城墙,攻势比之前更猛了。

李青萝大喊道:“弟兄们!百姓们!援兵到了!再坚持一会儿,咱们就能赢了!”义军士兵和百姓们士气大振,纷纷拿起兵器,奋力抵抗。滚油、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砸向城下,倭人和黑袍人纷纷倒地,尸体堆成了小山。

不多时,董小平率领的援兵就到了登州港,他们跳下船,直奔城墙而来。水生子拿着渔叉,大喊道:“倭人杂碎!俺来了!快拿命来!”说着冲向倭人,一叉戳着一个倭人,鲜血溅了他一身

暮色将登州城外的战场浸成暗血色,董小平的长柄朴刀在残阳下划出冷光,刀刃上的血珠甩在泥地里,溅起细碎的红雾。“追!别让倭奴逃进海口!”他吼声未落,已踩着一具黑莲教徒的尸体跃出,朴刀直劈向跑在最前的倭人小旗——那倭人慌忙举刀格挡,却听“铮”的一声脆响,倭刀竟被劈成两截,朴刀余势不减,深深扎进对方胸膛。

芦里漂驾着一叶扁舟在河道里如离弦之箭,竹篙在水面一点,身子便腾空而起,短刃寒光一闪,正抹过一个试图跳河逃生的教徒脖颈。“想往水里躲?爷爷的船就是你的阎王殿!”他落回舟上时,身后义军的竹篙已连成一片,将河道里挣扎的倭人捅得惨叫连连。水生子则攥着渔叉贴着芦苇丛疾奔,见一个倭人弓着腰往城门方向窜,他猛地旋身掷出渔叉,铁齿带着风声穿透倭人肩胛,竟将人钉在芦苇秆上,那倭人痛得嘶吼,却被水生子赶上前,一脚踩在胸口,拔出渔叉又补了一下。

此时登州城头上突然传来震天呐喊,厚重的城门“吱呀”作响地缓缓打开。李青萝手持长剑率先冲出,裙裾被风掀起,却丝毫不减凌厉——她见一个黑莲教徒正举着符纸念咒,脚下一点便跃至其身后,长剑横斩,教徒的头颅滚落在地,符纸也被血浸透。“青萝姑娘好身手!”李铁拐拄着铁拐跟在其后,虽瘸着一条腿,却步法稳健,铁拐一挥便砸断一个倭人的腿骨,那倭人跪地求饶,却被他一脚踹翻:“当年你们屠村时,怎没见你们求饶!”

朱天雄身披铠甲,手持大砍刀带领守城士兵蜂拥而出,长枪阵列如银蛇出洞,将溃散的倭人和教徒逼得节节后退。“与城外援军汇合!内外夹击!”他声如洪钟,长枪刺穿一个教徒的瞬间,余光瞥见董小平正朝城门方向冲来,两人隔空一点头,随即各自转向,将逃兵往中间挤压。

倭人和教徒此刻已成惊弓之鸟,前有城内义军堵截,后有城外援兵追击,不少人慌不择路地互相推搡,有的被挤掉进河道,有的撞在树干上晕死过去。董小平的朴刀、李青萝的长剑、芦里漂的短刃、水生子的渔叉、李铁拐的铁拐、朱天雄的大砍刀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喊杀声、惨叫声、武器碰撞声在登州城外回荡。暮色渐浓时,战场上已堆满尸体,残存的几个逃兵也被义军追上,再无一人逃脱。董小平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看向身边的李青萝,朗声道:“登州之围,解了!”

登州城终于解围了!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泪。李青萝走到董小平面前,抱拳道:“董堂主,多谢你及时赶到,不然登州就保不住了!”董小平摆摆手,笑道:“夫人客气了!俺只是奉西门大帅之命行事,若不是你和百姓们坚守,俺就算来了,也晚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只是他们都知道,这还不是最后的胜利——潍州城外,完颜烈还在虎视眈眈;黑莲教的教主也还没露面,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等着他们。

正是:

粮道已断金酋急,登州解围援兵至。

且看群雄聚潍水,再破胡尘定山东。

欲知完颜烈得知粮草被烧、登州援兵已到后,会有何举动?黑莲教教主又会使出何种阴谋?且听下回分解。

皮皮读书推荐阅读:电竞男神不好惹纵情死后睁眼重回婚前,踹渣男嫁军官女主重生后,每天都想锤人倾世华歌:千古白衣卿全新的穿越到洪荒大陆未开的时候前妻的春天1852铁血中华四合院之我总能置身事外神游悲郁地崩坏:身在特摄的逐火之旅旺财命订九命猫妖盛世帝女王爷太妖孽:腹黑世子妃隐秘偷欢和顶流亲弟上种田综艺后我爆红了东北那边的怪谈惹不起,国家霸霸都要抱紧她大腿异界之不灭战神人在斩神,身患绝症签到原神七神火烧的燎原星光的新书算命直播抓鬼穿成大佬姐姐的妹妹后放飞自我了四合院:身在民间,心向红星我错了姐姐,再打哭给你看穿越虫族之奇遇我曾爱过你,但不做男主白月光,我做反派掌中雀女将军的病娇公主夫人【魔道同人】我在夷陵养阿婴修真界白月光手握舔狗师姐剧本云中月之残月孤灯霍格沃茨的冒牌巫师枯萎的碎冰蓝横行港诡,从掠夺僵尸开始牵着我的你劫与解重生女帝之天尊掌中三寸金莲开局举报继父,病弱女配下乡被宠秦云萧淑妃四合院:阎家老二是个挂比游走诸天,全靠暗黑技能多!亿万婚约:她的财富帝国神临九天:斩邪上了大学你们异能者就不用考试了参演无限副本后,我成了顶流戮魔道大佬带着异能空间在七零霸道虐渣人在星铁,但是p社活阎王病娇孽徒的白月光竟是我
皮皮读书搜藏榜:谁家炉鼎师尊被孽徒抱在怀里亲啊开局公司破产,在娱乐圈咸鱼翻身山海探秘之陌途棹渡纤尘山大杂院:人间烟火气小师祖真不浪,她只是想搞钱一剑,破长空你出轨我重生,做你女儿给你送终!穿书后,抢了女主万人迷的属性被雷劈后:我在地球忙着种田穿成养猪女,兽医她乐了小家族的崛起从弃婴到总裁八零军婚:阵亡的糙汉丈夫回来了给你一颗奶糖,很甜哒!原神:我给散兵讲童话影视快穿之宿主她不按套路出牌魔法之勋章穿越女尊,成为美男收割机原神:始源律者的光辉照耀提瓦特中奖一亿后我依旧选择做社畜农女有财被造谣后,丑妃闪婚病弱摄政王平安修行记荒年全国躲旱尸,我有空间我不虚美艳大师姐,和平修仙界困惑人生名剑美人[综武侠]仙界崩坏,落魄神仙下岗再就业妃常不乖:王爷别过来快穿囤货:利已的我杀疯了犯罪直觉:神探少女全职法师炸裂高手【观影体】森鸥外没有出现过超级农场系统死后:偏执王爷他为我殉葬了最强狂婿叶凡秋沐橙臣与陛下平淡如水蓄意撩惹:京圈二爷低头诱宠安老师!你的病弱前男友洗白啦盗墓:她来自古武世界荒野直播:小糊咖被毛绒绒包围了逆水沉舟寻晴记各天涯铁马飞桥新书无敌邪神伏阴【又名:后妈很凶残】古穿今:七零空间福运崽崽逼我断亲,住牛棚我暴富你们哭啥
皮皮读书最新小说:一不留神就穿越穿越大明:老朱拿我当刀使穿书七零隐藏大佬竟暗恋她系统激活,我有一座全能三甲食仙之骨末世回溯:时间边缘的守望者清纯圣女很可爱,心思却坏坏开局军功被顶替,小学生扛枪出征凡人打渔我修仙,太平洋是我渔场葬天碑主外卖骑手陈默的末世日志魂越千年:沙丘遗帝再定华夏谢邀,人在天庭,刚成昊天!青霄孤鸿录一路躺平,只愿当咸鱼末眼保洁混元证道:从科研狗到天道拆解者绝区零:穿越大魔法师旱魃:陇塬骸骨三百万双女王:豪门盛宠先天之体是体,先天废体不是体?四合院到港综打开系统的正确姿势惊悚灵异考不进长安?那就打进长安!时腐龙,亿万次回溯只为渎神综漫:悲剧粉碎拳!儒林外史大白话逆天改命:我的美女上司仙子啊她被炸飞啦活佛济公第四部我只练三剑,剑出即无敌盗墓:开局吓跑阿宁和胖子穿越三国之扶持汉献帝一统天下农民工在三国虐爆名将能臣乾坤轮锁幽镜原神,我才不是什么神明代言人腹黑青梅秒变温柔女友?!!仙门的摆烂日常非遗纪元:我的非遗传承帝国我不想做女人,我要做男人!咸鱼王妃靠吃瓜逆袭都市异能,我只会亿点点异能斗姆归来,从僵约到洪荒穿越异界我觉醒金庸古龙武学系统武魄不灭:焚天烬道我在女频世界艰难求生!贫女修仙,我的背包能复制灵石道爷我在娱乐圈当公关崩铁:让你拍卖你却剧透万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