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望榭瘫在宋兰斋身侧,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指尖却不安分地划过对方汗湿的腰线:“看医生这模样,今天倒是还有力气啊——没事,我有的是耐心,咱们慢慢折腾。”
他俯身,鼻尖蹭过宋兰斋泛红的耳廓,呼吸灼热得烫人,手掌顺着对方的脊背缓缓下滑。
“刚才打我那股狠劲呢?怎么不反抗了?”
低笑出声,“看来医生也不是那么硬气,要不……再试试?”
宋兰斋闭着眼,额角的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被折腾得浑身脱力,却还是咬牙挤出一句:“屈望榭,你别得寸进尺。”
声音带着未散的沙哑,却没了之前的冷硬,反而透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
“得寸进尺?”
屈望榭挑眉,翻身再次将人困在身下,鼻尖几乎贴着对方的鼻尖,眼底的疯劲儿混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我只是想让医生记住,下次再让我过门禁,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收场的。”
他低头,在宋兰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耗,耗到医生彻底没力气反抗为止。”
宋兰斋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睫毛上还沾着层薄汗,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求饶意味。
“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科室还有三台手术,不能迟到。”
指尖抵在屈望榭的胸口,试图推开他,力道却软得像棉花。
屈望榭捉住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俯身凑近,鼻尖蹭着他泛红的脸颊:“上班?医生现在倒想起上班了?”
他低笑出声,指尖划过宋兰斋脖颈处的红痕,语气带着点秋后算账的意味,“以前是谁被我折腾得两天没下床,连门诊都请了假,那时候怎么不想着上班?”
宋兰斋的耳尖瞬间爆红,喉结滚动了一下,偏过头不敢看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叫:“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屈望榭不依不饶,吻落在他的锁骨上,力道带着刻意的轻咬,“以前是你主动勾我的时候,现在是我讨回来的时候——难不成只许医生欺负我,不许我欺负回来?”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宋兰斋泛红的耳垂,语气黏腻又霸道,“再说了,医生刚才打我那么狠,这点‘补偿’算什么?今天不把你折腾得没力气想上班,我就不姓屈。”
宋兰斋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攥紧床单,任由身上的人带着疯劲儿继续折腾,眼底的冷意彻底消散,只剩下满满的无奈与纵容——他太清楚,这疯批一旦较上劲,不达到目的是绝不会罢休的。
宋兰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角的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后背泛起一层细密的凉意。
他偏过头避开屈望榭灼热的视线,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屈望榭,不要太过分。”
那语气算不上强硬,更像是被折腾到极限的隐忍,尾音微微发颤,反倒勾得屈望榭眼底的疯劲儿更盛。
屈望榭低笑一声,俯身咬住他的肩头,力道不重却带着清晰的占有意味,舌尖轻轻舔过留下的齿痕,声音黏腻地贴在他耳边:“过分?医生这话可就没良心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宋兰斋泛红的眼角,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只有把你折腾得没力气反抗、软着身子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医生才最乖。”
“以前你冷着脸训我、拿针管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过分?”
屈望榭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线缓缓下滑,“只有把你折腾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你才会乖乖听我说话,才会承认你离不开我——医生啊,你本来就该这样乖。”
宋兰斋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呼吸一窒,想要反驳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闷哼出声。
他攥着屈望榭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声音里带着点气极的颤音:“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也只对你。”
屈望榭低头,吻住他泛着水光的唇,动作又狠又缠绵,“谁让医生只有被折腾透了,才肯好好对我呢?”
他的指尖收紧,将人牢牢困在怀里,语气带着疯批独有的霸道,“今天就让你乖到底,省得下次还敢拿门禁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