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晚见凌少瑄不愿继续脱衣，眼底依然有一丝不情愿，也不多说。
耐心等待药效起来。
凌少瑄仰着头，额前碎发悉数散开，那精致眉眼与眼下泪痣格外动人。
桑晚晚很想戳一戳他的泪痣。
长得恰到好处，很戳她心尖。
但两人不过一场交易，她不打算太过亲昵，惹麻烦。
药剂起效很快。
特别是第一次吃的普通人。
桑晚晚不知蛊毒算是内伤还是毒。
如果算内脏内伤，副作用会迟一些。
药剂活性很足，会优先选择治愈内脏。
凌少瑄原本很忐忑，很快心脏传来一股剧痛，前所未有的痛。
让他倏然躬身捂住心脏，无法呼吸般张大嘴。
桑晚晚了然，这算是内伤。
她熟练朝后退，从空间里摸出一张湿纸巾。
凌少瑄感到一阵憋闷，有股难言无法控制的力量在他身体中涌动，既痛又闷，让他整个人浑身发软，无法动弹。
涌动感很快朝喉间而来。
他猛然朝前用力喷出一口黑血。
粘稠又腥臭的黑血吐出后，那股憋闷感没了，体内惯有的凝滞感也没了。
凌少瑄心中涌出狂喜。
蛊毒解了？
身体里没有那种被什么占据的感觉了，心脏也没有被什么紧紧咬住的闷痛感。
哪有什么副作用？
凌少瑄双眸放光抬头看桑晚晚。
她恰好将湿纸巾叠好，指尖抬起他下颌，替他擦拭唇边沾染的黑色血迹。
既然蛊毒解了，也没有副作用。
凌少瑄想撇头躲开，立刻离开，想着这到底是救命恩人，咬牙忍耐，正要张口告辞。
更汹涌一种莫名力量喷薄而出。
快速灌溉他全身，带来了如生命力般，叫他浑身舒爽的感受。
舒服极了，好像在修复他体内那些旧伤。
凌少瑄更惊喜了，满脑子想着桑晚晚这秘药如此神奇，也可以给他爹用。
很快，令人无法遏制的冲动来了。
凌少瑄被人下过春药，知道这是什么。
抬眸，眼神犀利看向桑晚晚。
区区春药效果罢了，他忍惯了。
冲动游遍全身，朝一个地方而去时，凌少瑄再次躬身，难以忍耐的冲动，让他再次抬眸看桑晚晚。
眼底泛起薄红，蔓延至眼尾，让泪痣周围也泛起了淡淡绯红。
俊美又艳丽极了。
真正秀色可餐。
桑晚晚上前又抬起他下颌，凑到他唇边，“乖乖听话，才能将这药效发挥到最大。”
凌少瑄感受到了这秘药的强悍，立刻放柔了紧绷的身体。
鼻息间是桑晚晚散发出的气味。
与其他太监不同，没有闷香，更像女人香气，带着淡淡雅致，又不腻人。
一向不喜欢被女人靠近的他，闻着这股香气，眼神越发迷惘起来。
桑晚晚指尖游移，从他下颌滑动到他滚动的喉结上，又朝上顺着他脸颊，戳到他泪痣上，将他轻轻戳倒。
凌少瑄想翻身起来。
一个男人，一个太监，想也知道，谁该在上面。
桑晚晚伸手摁住他的胸膛，“听话。”
凌少瑄愈发难忍，想做点什么，急不可耐去抓扯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贴。
“别着急。”
桑晚晚上床榻，坐在他腹部，俯身亲吻他的泪痣，“再放松些。”
凌少瑄被她温软的唇亲在眼尾，唇嗫嚅着，唇角擦着她的肌肤，比想象中更细腻。
唇间奇妙的触感，让他好奇扭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
桑晚晚侧过头，唇贴了过来，与他的唇贴在一起。
柔软、馨香、淡暖、甚至有股香甜气息，令他瞬间迷醉。
凌少瑄眼神更迷惘了，随着唇被桑晚晚轻柔啃舐，双眼半闭，“难受。”
低沉嗓音在她耳边轰鸣，震动心尖的酥爽。
桑晚晚喜欢他这副长相与嗓音的极致反差，沿着他唇角亲到脸颊，又吻到了泪痣，手握住冲动源头，凑到他耳畔，轻声说，“多说几句。”
凌少瑄挤出那两个字，也是忍耐到了极致。
这会儿被她掌控住，大脑一片空白，被她这么要求，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下意识回答，“说什么？”
“那就乖乖喊姐姐，一遍遍的喊。”桑晚晚身体往下一沉。
凌少瑄猛然吸口气，又带着点娇嗔般，点点往外蹦细碎的哼唧声，像极了幼年时期的猛犬，声音听着带着烈性，语气却撒着娇。
桑晚晚与他彻底没了距离那一刻，他眼神迷离。
等待桑晚晚动起来时，他才反应过来，恢复少许神志，震惊出声，“你不是男子？”
桑晚晚俯身，凑到他耳畔，亲吻着他耳廓，笑着询问，“你更喜欢男子？”
不是。
才不是！
他只是讨厌女子。
那些用贪婪目光盯着他的女子，喂他春药，想要占有他的恶心女子。
但……
凌少瑄随着桑晚晚再次动起来，又哼唧起来，声音沉沉又轻微，“不是。”
“让你喊姐姐。”
凌少瑄咬唇，他不厌恶她，甚至喜欢这感觉，但他不愿听话。
桑晚晚顿住，手往他里衣里一钻，在他腹肌上摩挲。
果然也是武将，与顾允执的身材一般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腹肌手感极好。
摸得凌少瑄身体小幅度扭动，手肘撑着床榻，微微抬头看她，眼底无声祈求。
桑晚晚顺着他腹肌轮廓来回滑动，“喊姐姐。”
凌少瑄从来不知，他躲避许久的事，如此令人愉悦又渴望。
再也忍不住，“姐姐！姐姐！”
这嗓音喊姐姐两个字，果然比想象中更勾人。
桑晚晚笑着俯身摁住他的双肩，比起之前动作更快，顺便用异能梳理他体内的能量。
曲吟风就在窗外，透过屏风看着那模糊身影交迭，双眼失焦。
手捂着胸口，开怀与难受交织，让他脸上笑容扭曲起来。
桑晚晚开口让凌少瑄喊姐姐那一刻，泪水蓄满，滴落。
一滴滴，接连不断，砸在了窗台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接连不断的娇声中，凌少瑄陷入安静中。
随着桑晚晚的闷笑声响起，他声音里满是郁闷，“怎会？就算，就算是初次，也不可能……”
“药效问题罢了，别放在心上。”
桑晚晚打算起身，凌少瑄倏然握住她手腕，与方才判若两人，媚眼如丝盯着她，开口，“姐姐~”
“嗯？”
“我，身体依然不适。”
“蛊毒应该解了。”
“依旧不舒服，定是药效没有发挥到极致。”
“不会，这药……”
“姐姐，姐姐，姐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