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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南城禁毒支队的办公室还亮着大半灯火。

林小满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从20:59跳成21:00时,她终于舒了口气,把一份标注着“冷藏车轨迹补充分析报告V3.0”的文件发送到沈严的邮箱。

三天前荒林地窖的发现让专案组忙得脚不沾地。那些印有“深海”激光印记的军用物资箱,与林小满父亲林建军档案里的物资编号完全吻合,这意味着“深海”不仅是毒贩代号,更可能与多年前的军方走私案直接挂钩。林小满几乎住在了办公室,把能找到的所有旧档案、交易记录、监控录像全塞进数据库,试图用算法织一张能网住真相的网。

“还没走?”

沈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刚从外面回来的寒气。林小满回头,看见他穿着黑色冲锋衣,领口沾了点雨丝——傍晚开始下的小雨,到现在还没停。

“刚弄完报告,”她指了指电脑,“之前漏算了地窖附近的三个信号塔盲区,修正后应该能更精准地定位物资箱的运输时间。”

沈严走到她桌前,拿起她随手放在桌上的保温杯摇了摇,空的。“又忘了喝水。”他皱了下眉,转身往茶水间走,“我泡了点普洱,喝吗?”

“……喝。”林小满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发愣。

这两周的变化像温水煮茶,不知不觉就变了味。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海鲜车乌龙后的冷战,再到荒林里他跳下来背她的那一刻,某种紧绷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悄悄松了。沈严不再句句嘲讽她的“Excel战术”,会在她加班时默默留一份宵夜,甚至会在她分析数据卡壳时,用他那些“野路子”的侦查经验提供新角度。而她也渐渐发现,这个看起来冷硬的缉毒队长,其实比谁都在意手下人的安全,包括她这个“空降兵”。

沈严端着两杯茶回来,把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琥珀色的茶汤冒着热气,混着茶叶的醇厚香气,驱散了办公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技术科刚收到个东西,有点怪。”他没坐,靠在桌沿上抿了口茶,“匿名邮件,发在专案组公共邮箱里,标题是‘给沈队的礼物’。”

林小满心里咯噔一下:“病毒?”

“不是,是个视频文件,加密的。”沈严拿出手机,点开技术科刚发来的解密版预览,“小张他们初步扫了一遍,没发现钓鱼程序,但内容……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视频画面很暗,像是用针孔摄像头拍的。镜头对着一个简陋的房间,水泥地,墙角堆着几个脏兮兮的蛇皮袋。正中间的椅子上绑着个人,双手反剪在身后,眼睛被黑布蒙着,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肩膀很瘦,头发花白,脖颈处有块很淡的月牙形胎记——

林小满的呼吸猛地顿住,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茶杯,滚烫的茶水烫得指尖发麻,她却浑然不觉。

那个胎记……她见过无数次。在父亲林建军的老照片里,在她小时候缠着他讲故事时,趴在他背上看到的后颈处。

“这人……”她的声音发颤,像被冻住的钢丝,“你们认出他是谁了吗?”

沈严的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声音沉了些:“还没。但你注意他手腕上的表。”

林小满死死盯着屏幕。男人被绑在身后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黑色的电子表,表带已经磨得发亮,表盘边缘有个很特别的缺口——那是她十岁生日时,拿着爸爸的工具刀不小心划的。当时她吓得哭了,爸爸却笑着说:“这样更好,全世界独一份,丢不了。”

是爸爸。真的是爸爸。

五年了。官方档案说他叛逃,说他走私军用物资,说他可能早就死在了国外。可他现在活生生地被绑在这里,像个待价而沽的货物。

视频突然有了声音,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男声响起,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沈队长,别来无恙?”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其他还没走的队员听到声音围了过来,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一下绷紧了。

“认识椅子上这位吗?”变声器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他叫林建军,以前在军需处干过,我们都叫他‘林工’。可惜啊,林工太不识抬举,拿着我们的钱,却敢私藏东西。”

画面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人走到被绑的人面前,狠狠踹了椅子一脚。林建军闷哼一声,身体往前倾了倾,蒙眼的黑布滑下来一点,露出半张布满胡茬和伤痕的脸。

林小满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她想冲上去砸碎屏幕,想嘶吼着让他们放开她爸爸,可双腿像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听说沈队最近在找‘深海’?”变声器的声音突然转了个弯,“巧了,林工手里有你们要的东西。想换他的命,很简单——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准备五百万现金,用黑色行李箱装着,让林小满一个人送到红泥港三号仓库。”

“别耍花样,”对方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轻笑一声,“我们在警局周围安了不少眼睛,要是看到除了林小满之外的第二个人,或者有任何警察靠近……”

画面突然切到林建军的脸特写,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接着,一把匕首出现在镜头里,冰冷的刀刃贴着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就等着收尸吧。”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黑屏上跳出一行红色的字:“记住,只有林小满一个人。”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林小满脸上,惨白得像纸。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向后翻倒,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去!”她抓住沈严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们要我去,我就去!五百万……我去凑,我家还有点积蓄,不够的话我去借……”

“林小满!”沈严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她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我爸!他们要杀他!”

“你以为这真是勒索?”沈严的声音沉得像冰,“毒贩缺五百万吗?他们要的不是钱,是你。”

他把手机递给旁边的技术科小张:“立刻分析视频!查拍摄地点、背景音里的环境特征、变声器的原始声线,还有这个房间的所有细节——墙壁材质、蛇皮袋里的东西、光线角度,任何能找到的线索都别放过!”

“是!”小张不敢耽误,抱着手机跑回了技术室。

沈严转向林小满,放缓了语气,但眼神依旧锐利:“你仔细想,他们怎么知道你是林建军的女儿?怎么知道你在专案组?怎么肯定你会为了林建军冒险?”

林小满愣住,混乱的脑子被这几个问题敲开一道缝。

是啊,她的身份在专案组内部都算半保密状态,毒贩怎么会这么清楚?他们甚至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知道用父亲来逼她就范。

“还有视频里的林建军,”沈严继续说,“他的反应太刻意了。被绑架的人要么挣扎,要么恐惧,但他的肢体语言更像……在配合表演。”

“你什么意思?”林小满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你说我爸在骗我?”

“我没这么说。”沈严盯着她的眼睛,“但这绝对是个圈套。他们想利用你引开我们的注意力,或者趁机对你下手——你手里有他们的线索,又和林建军有关系,对他们来说,你比五百万值钱多了。”

林小满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敲打着玻璃,像无数只手指在挠。

她想起父亲失踪前的那个晚上。他坐在书房里翻着一本航海日志,她进去送牛奶时,看到他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见她进来就赶紧合上了。“小满,”他摸着她的头,眼神复杂,“如果以后有人问起‘深海’,或者问起爸爸的工作,什么都别说,知道吗?”

当时她只当是父亲的工作涉密,现在想来,那语气里藏着的根本不是叮嘱,是警告。

“可万一……万一他们是认真的呢?”林小满的声音抖得厉害,“万一我不去,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爸……”

沈严沉默了片刻,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张纸巾。“我让人查过林建军的档案,”他缓缓开口,“五年前他失踪前,负责过一批军用麻醉剂的运输,这批物资后来在边境丢失,被查出流入了毒贩手里。但档案里有个疑点——运输单上的签收人,签名是伪造的。”

林小满抬起泪眼:“你的意思是……”

“林建军可能是被陷害的。”沈严的目光很沉,“他手里或许真的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甚至能挖出‘深海’的核心。毒贩抓他,不是为了钱,是为了那份证据。而他们抓你的目的,很可能是想一石二鸟——既要证据,又要除掉你这个麻烦。”

技术科的门突然被推开,小张跑了出来,脸色发白:“沈队,有发现!”

两人立刻走过去,技术室的大屏幕上正反复播放着视频的某个片段。小张指着画面角落:“我们放大了蛇皮袋的纹理,里面装的不是普通货物,是罂粟壳,而且是刚收的新货,上面还带着泥土。另外,背景音里有规律的‘咔哒’声,频率和港口的起重机运作声完全吻合!”

他调出另一张频谱图:“还有这个声音,经过降噪处理后,能听到远处有轮船鸣笛,根据声波分析,距离拍摄点不超过三公里。”

沈严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红泥港附近的废弃码头。”

林小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我爸……”

“还不能确定具体位置,但范围缩小了。”沈严看向技术科科长,“联系海事局,调红泥港近一周的船只进出记录,重点查废弃码头周边的监控。另外,查林建军失踪前的社会关系,特别是和港口有关的人。”

“是!”

安排完工作,沈严转身看向林小满,她还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纸巾,上面已经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

“明天中午十二点,还有十五个小时。”他走到她面前,声音很稳,“在这之前,我们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冲动,不许自己做决定,更不许单独行动。”

林小满抬头看他,灯光在他脸上投下硬朗的轮廓,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这一刻,她突然想起荒林里他跳下来救她时,后背被树枝划破的伤口;想起他把她背出来时,喘着气却还在骂她“笨得像头猪”;想起他刚才泡的那杯普洱,温度刚好不烫嘴。

她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我不冲动。”她轻声说,“但我要参与行动。我比你们更了解我爸,也更了解那些和他有关的线索。”

沈严盯着她看了几秒,点头:“可以。但必须听指挥。”

就在这时,林小满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图片。

她点开图片,心脏骤然停跳。

那是一张林建军的近照,背景还是那个简陋的房间,但他脸上的黑布被摘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嘴角似乎被人用手掰成一个诡异的微笑。照片下方用红色的字写着:

“别耍花样,你爸的命,攥在你手里。”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惨白的光透过窗户照进办公室,落在林小满颤抖的指尖上。

她抬起头,看向沈严,眼里的泪水还没干,却多了点别的东西——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决心和愤怒的光。

“他们在逼我,”她轻声说,“也在逼我们。”

沈严看着那张照片,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过了一会儿,他拿起对讲机:“通知所有人,十分钟后开紧急会议。”

他看向林小满,目光坚定:“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但规则,得由我们来定。”

技术科的屏幕上,视频还在循环播放着林建军被绑在椅子上的画面。没人注意到,在画面最边缘的阴影里,有一个模糊的符号一闪而过——那是一个简化的船锚图案,和林小满父亲日记里那个航海日志的标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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