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个再度分开,而沈眉庄当天则是一瘸一拐回的延禧宫,然而她不怪自己没记宫规,反而怪年嫔得理不饶人。
甄嬛终于落幕,皇帝开始宠幸新人,只是随着年羹尧大军归来,皇帝也不得不换上另一副面孔。
可当他再次看见年嫔时他还是欣喜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最后有些疑惑的说,“怎么瘦了?可是宫人苛待你了?”
“君心如流水,妾心如薄纱,纱虽水而流,然水却不见纱。”年世兰眉宇间全是哀怨,皇帝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他从未想过跟年世兰分开?说他也想念年世兰?都是假的,都不可能,“乌拉那拉氏的事情在前,你要朕如何处置你?”
刚好年世兰也不是要皇帝说什么情话,她就是想确定皇帝心里有她,两人很快就恩爱如初。
年羹尧回来的第二天年世兰重回妃位的消息就传出来了,只不过颂芝正满宫请人过去参加华妃的晋封宴呢,结果一连两处都扑了个空,她这次察觉不对赶紧回翊坤宫。
只是这个时候齐妃和南越已经到养心殿了,齐妃主打一个儿子要成亲了,皇帝快找人,南越也差不多,华妃这个害她的人晋位了,她好怕怕啊。
皇帝沉默,只是沉默到最后给自己整笑了,他有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天命之子,你看,他想找个宠妃制衡华妃,甄嬛就送上门来。
还是被这俩人给闹进翊坤宫的,现在他怕没人能压住华妃,这不连理由都给找好了?
“婚事的事情先等等,朕日后给弘时办个选秀,齐妃侍奉朕多年又养育长子,晋位齐贵妃,你若是有好的人选先给弘时选两个通房送过去。”
“只是这人得让朕看一眼再说,你啊,太后重病期间后宫管的不错,前面选秀也办得好,大气,恩,晋位为欣妃,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不要盯着那些小打小闹,没事多看看孩子。”
然后原本华妃定好的一枝独秀瞬间就就成三个人的,据说圣旨送到后宫当天翊坤宫就送出了一批瓷器,只是第二天大家如常观看晋封礼。
南越差点笑死,原本大橘后宫晋升很困难的,没想到皇后和端妃没了后就变得这么容易,后面华妃不管说什么她俩都不搭理。
你说进贡的翡翠好,我说皇上有上好的鼠毫比,你说这衣服绣工好,我说给儿子选媳妇,反正主打一个全障碍交流。
年世兰尝试撞破她俩的同盟,结果撞了半天连个假门都没找到,实在是有个好例子在那,她被搞怕了不敢谋害皇嗣,不然她真想一人一包药。
年世兰重回大家视线之后,皇帝很自然的开始享受四个美女为他争风吃醋的场面,里面华妃和菀贵人平分秋色,沈眉庄属于在甄嬛后面帮衬,而富察贵人则是有家族和蒙古助力。
这全都得益于和博尔济吉特贵人的友情,两边相交来往多了牵扯就多,这后宫人脉就能靠上那么点,虽然不至于说帮忙办什么事,但是探听个情况都是随便开口。
皇帝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曹贵人重出江山,这一次她突然变得格外的美丽动人,只是她给皇帝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换个宫殿。
南越有些震惊,她知道钟粹宫有秘密,就是没想到这个秘密这么有趣,她犹疑片刻还是没过去,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代价就有些大了。
她虽然好东西多,但是在这以大搏小完全没必要,她只是密切关注钟粹宫和曹贵人,有趣的是皇帝好像突然找到真爱一样,他对曹琴默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了。
要不是南越确定这个世界不能修炼,她都要以为有什么千年狐狸成精了,她接着苟。
直到华妃和甄嬛都被皇帝虐的半死不活,一个两个的家族全部倾覆,而沈眉庄和富察贵人在家中第一次出事之后就已经激流勇退。
现在曹贵人已经是珍妃,她怀着身孕走进翊坤宫狂扇年世兰巴掌,年世兰都惊了,她家族都落败了她怕什么,年世兰一簪子直接捅进曹琴默的脖子里。
然后她笑着离世了,而皇帝由于迟来一步亲眼看着爱人离世,他吐出一口血昏死过去,而年世兰和甄嬛被快速控制住,她们现在连求死都做不到。
皇帝再次清醒已经恢复神智,只是他脑海中还记得之前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恋,他看着年世兰一直流泪,只是他心口空落落的,他开始大肆屠杀年氏族人。
哪怕是被疑似为年氏的私生子都得上官府走一趟查明才行,最后年世兰是心崩气绝而亡,甄嬛就比较惨了,从头到尾都是被牵连进来的。
只是她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进了冷宫,皇帝自此彻底成为一个政治机器,也是这个时候南越才找了机会溜进钟粹宫查验。
结果她看到一个丽嫔的身上爬满蜈蚣,主要那些蜈蚣也不吃她,她看着丽嫔还有气息走过去问道,“你别告诉我皇帝是因为这些东西喜欢珍妃的。”
“珍妃?看来她成功了啊,你也要吗?我送你一条,这是情蛊,可以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南越看那一会上来一会下去的蜈蚣,后退两步,她见过三丈高的蜈蚣,但是看见这些小的还是有些害怕。
“倒也可以。”此时南越已经没有丝毫探究的心情,她直接杀了蜈蚣少女又将那些蛊虫都收拾好,有些东西她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过。
这世上她能有机遇穿梭肯定也有别人能有些因缘巧合,就是这蜈蚣.......不是她看不起巫蛊,这玩意出现在后宫就是罪过,更何况曹琴默那情况肯定损害了皇帝的身子。
这人留着的话未来不知道多久会蹦出来一个真爱,到时候皇朝覆灭都只是几句话的事情。
南越再回去就只剩跟齐妃每天话家常,后面皇帝只活了三年就离世了,弘时毫无争议的坐上皇位,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弘时越发的逃避朝政。